印度和巴基斯坦在5月7日空戰所造成的影響,可能比外界所想象的更嚴重,雖然莫迪政府在世界范圍內展開了大規模宣傳活動,宣稱自己取得了輝煌勝利。但是印度空軍自己,是非常清楚實際情況如何的。5月29日,印度空軍參謀長辛格出現在了媒體面前,他說出來的話,讓聽眾都吃了一驚。辛格指責說,莫迪政府搞的所謂印度制造裝備采購,給空軍帶來了巨大的麻煩,沒有一個采購項目是順利交付的。作為印度國產戰斗機代表作的“光輝”戰機,不但性能低劣,而且不能按時交付。原計劃2024年開始,光輝戰斗機進入印度空軍服役,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實現。至于光輝戰機會有什么樣的戰斗力,全球航空界做出了近乎一致的評價:這個型號根本不可能起到替代米格21的作用。我們不用拆開它的蒙皮去看內部結構,僅僅看那一對奇葩的主機翼,就知道印度航空科研生產的水平是如何差勁。是莫迪政府把光輝硬塞給印度空軍的。
正是因為國產化能力嚴重不足,所以印度軍方的裝備研制和采購總是給人一種搖擺不定的感覺。國產裝備長期拿不出來,軍方就只能去國際市場上采購。花了大量的冤枉錢不說,還造成了裝備體系雜亂,技術和戰術的集成化無從談起。而國產裝備本身的核心分系統,也在對外采購和自主研制之間舉棋不定。光輝戰斗機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案例,印度自行研制的卡弗里發動機一直不能使用,被迫尋求向美國引進發動機。這種自欺欺人式的軍隊裝備建設,如果不打仗還看不出什么問題,一旦發生了5月7日空戰那樣的事情,就會原形畢露。
最后,辛格痛心疾首地說,印度國防工業必須和軍隊通力合作,現在就解決軍隊的需求,而不是妄談10年后如何如何。研制部門要在設計的時候就和軍隊保持溝通,知道軍隊想要什么樣的裝備,有的放矢開展科研活動。
從這一番自曝家丑的言論,我們可以看出,空戰的慘敗給印度空軍帶來了強烈的精神沖擊,自上而下都處在反思的狀態當中,對莫迪政府的不滿也溢于言表。但是平心而論,辛格把這個鍋甩給莫迪,也不是很公平,莫迪是從2014年開始擔任印度總理的。而印度軍隊裝備采購的問題,從它獨立一開始就存在了。至少光輝戰斗機的研制起步于上世紀的1983年。兩年之后,莫迪才加入印度人民黨。
所以,印度空軍無論是裝備研制思想還是采購策略,都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究其原因,是印度的立國之本有嚴重的缺陷,并沒有成為一個近現代國家的文化和民族認同基礎。這樣的缺陷會放大到印度社會的方方面面。印度軍隊當然也不可能擺脫這樣的烙印,所以僅僅談裝備采購的問題,是避重就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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