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蒙古時政得失
夫蒙古國者,地處朔漠,東接華夏,西連羅剎,北枕蒼狼之野,南望黃龍之庭。自脫金帳之藩,立共和之制,歷數(shù)代而至今。當今總理奧云額爾登,起于微末,嘗以革新自許,然及踐祚以來,政失于寬,德虧于儉,漸失牧民之心,其跡可考也。
昔者,其子求婚于貴胄之家,張燈結彩,列鼎而食,所費巨萬。其未婚兒媳,于社媒之上炫其珍玩:名包璀璨若星,鉆戒閃耀如月,更有奔馳之車,揚塵于通衢。觀者皆嘆曰:"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當是時也,國內貪腐之風日盛,官吏相護,上下其手,府庫之財,盡入私囊。商賈欲通關節(jié),必輸重金;小民求告無門,唯有涕泣于道。昔之 "蒼狼白鹿" 之精神,今何在哉?
至于邦交之道,尤可哂笑。夫蒙國處中俄之間,猶處兩虎之側,本應執(zhí)平衡之術,保社稷之安。然奧云氏異想天開,欲輸稀土于美利堅。稀土者,國之重寶,工業(yè)之血脈也。昔者,美利堅遠在重洋,與蒙無接壤之利,無唇齒之依,乃欲舍近求遠,以重寶媚之,何其愚也!羅剎聞之,大怒,曰:"豎子不足與謀!" 乃繞開蒙境,經哈薩克斯坦,筑天然氣之管道。管道所過,如巨龍蜿蜒,直抵西歐,而蒙國徒望其項背,無尺寸之利可得。
或曰:"蒙國之困,非獨奧云氏之過也,亦時勢然耳。" 然吾曰:" 不然。昔者,管仲相齊,通貨積財,富國強兵;藺相如使秦,折沖樽俎,不辱使命。為君者,當審時度勢,以民為天,以鄰為友。今奧云氏不務修德,而務奢華;不結強鄰,而結遠夷。其為政也,若抱薪救火,薪不盡,火不滅。其治家也,若伐根以求木茂,塞源以求流長,豈可得乎?
且夫牧民之國,以馬為車,以穹廬為室,素崇節(jié)儉。今總統(tǒng)之家,奢僭逾制,上行下效,國中風俗日壞。貪腐者如虺蜴,竊據(jù)要津;清廉者如孤鶴,煢煢獨立。此所謂 "上梁不正下梁歪" 者也。昔成吉思汗一統(tǒng)漠北,立法度,抑豪強,故能橫掃六合,威震八荒。今之執(zhí)政者,不思祖宗之遺訓,反效西洋之奢靡,舍本逐末,不亦惑乎?
至于外交,蒙國本無海運之利,唯恃陸路與中俄通。美利堅雖強,隔萬里之洋,其欲結之,如緣木求魚。羅剎筑管道而繞蒙,非獨怒其背約,亦以其無信也。夫邦交之道,信為本也。朝秦暮楚,失信于鄰,雖欲求利,反受其害。昔楚懷王背齊親秦,終為秦所虜,此殷鑒不遠也。
嗟乎!奧云氏之失,在私德不修,在政德不立,在邦交不智。其于家,則縱子奢糜,壞門風于一時;其于國,則縱吏貪腐,傷國本于無形;其于鄰,則背信棄義,失外援于一旦。今蒙國民生凋敝,物價騰貴,失業(yè)者眾,而官府不恤,唯務媚外以自肥。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
或問:"蒙國其能振乎?" 吾曰:" 唯修德以安民,立信以結鄰,務本以強國,庶幾有瘳。若仍溺于奢華,迷于遠交,則亡可立而待也。昔者,魏征諫唐太宗曰:' 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儉,德不處其厚,情不勝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長也。' 愿奧云氏熟思之,勿使蒙國蹈亡齊、滅楚之覆轍也。
贊曰:漠北有國,名曰蒙古。昔稱天驕,今墮迷途。奢風一起,貪腐滋生。背鄰媚遠,如履薄冰。戒之戒之,修德是務。唯民唯信,乃安國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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