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你想咋?你能把我咋?”
這是北方部分地區的連環三問,聽聽似劍拔弩張,實則有恃無恐。
“那咋了!”
這是網絡流行語,表示傲慢、不在乎的態度。
下面,就說說哈佛蔣雨融與黃楊鈿甜,這兩位近期站在輿論風口浪尖的人物,如何以各自的“表演”,將某些群體的傲慢、不在乎展現得淋漓盡致。
以及面對眾人的憤怒,她們用不在乎的態度無聲回應:“你咋?你想咋,你能把我咋”。
大眾也遲疑起來:我能把你們咋?
哈佛蔣雨融:那咋了
哼,一群人在網上嚷嚷,質疑我,那咋了?
不過是見不得我站在哈佛的畢業典禮上,用流利的英文講述著自己的故事,贏得臺下陣陣掌聲,他們就眼紅了,就開始深挖我的背景,妄圖找出些什么來抹黑我。
說我家庭背景不一般,父親是綠發會的高管又如何?難道我父母有成就,就成了我的罪過?我是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從英國的高中,到華威大學,再到杜克大學,最后進入哈佛大學肯尼迪學院,這一路上的艱辛,他們又怎會知曉?那些質疑我靠家庭資源才獲得如今成就的人,不過是些平庸之輩,自己沒本事,就懷疑別人的成功是走了捷徑。
提及我在青島某中學遭受的校園霸凌,他們竟也懷疑,說什么大城市不應該有這種事,哼,他們不過是不愿相信世界上還有黑暗的角落。我曾被扒光衣服,那種屈辱,我怎會編造?他們坐在舒適的家中,敲著鍵盤,質疑我的每一句話,卻從未真正了解過我的痛苦。
還有人質疑我演講內容空洞,說我迎合西方敘事。我講洗衣機按鍵翻譯的趣事,談人類命運共同體,倡導善意與理解,這有錯嗎?他們不過是被狹隘的民族主義蒙蔽了雙眼,看不到世界需要我們攜手共進。我站在國際舞臺上,用自己的方式展現中國青年的風采,他們卻在背后指指點點,真是可笑至極。
面對他們的質疑,我已經回應了,可他們還是不依不饒。
那咋了?難道我就該任由他們抹黑?我靠著自己的努力拿到獎學金,打工賺取學費,完成學業,我問心無愧。他們愛信不信,我才不在乎他們的看法,我依舊會走自己的路,讓那些質疑的聲音都見鬼去吧!
黃楊鈿甜:那咋了
一群人對著我在成人禮上戴的耳環指指點點,說那耳環疑似價值230萬元,質疑我家庭財富來源,那咋了?不過是些仇富的人罷了,看不得我家境好,看不得我享受優渥的生活。
我父親現在經商,賺了錢讓家人過上好日子,這有什么錯?說他可能利用公職積累人脈資源,哼,不過是無端猜測。沒有證據就隨意質疑,他們的行為和那些市井小人有何區別?那些人在網上喊著要查我家的財富來源,好像自己是正義使者一樣,實則不過是嫉妒心作祟。
面對他們的質疑,我父親發聲明說耳環是仿品,可他們還是不相信,還揪著不放。立案調查又怎樣?我相信父親清清白白,他們不過是想借此機會炒作,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和窺探欲。
有人說我這是“坑爹”,可我不過是在成人禮上戴了對漂亮耳環,就被他們說得好像犯了天大的罪。
我從小到大努力學習表演,在演藝道路上付出的汗水,他們看不到,就只盯著這對耳環大做文章。
那咋了?我不會因為他們的質疑就退縮,我會繼續過自己的生活,走自己的演藝之路,讓那些質疑我的人知道,他們的言論對我毫無影響。
大眾:我能把你咋
我們舉著放大鏡,把蔣雨融的推薦信、黃楊鈿甜的耳環翻來覆去地瞧,瞧出了疑點、喊出了質疑,可那又能咋?
蔣雨融與黃楊鈿甜有聲或無聲的傲慢回應,像是一句輕飄飄的“那咋了”,卻又壓得人無力無助。
從“周公子”的朋友圈,到“北極鯰魚”的囂張言論,再到如今這兩起事件,類似的劇情反復上演。
每一次,我們不過是渴望一個公平的世界,在教育的賽道上,能看到努力的人得到應有的回報,而非被家庭資源的厚壁障輕易阻隔;在財富的積累中,能知曉每一筆財富來路光明,而非被權力與資本的暗箱操作攪亂視線。
可每次滿懷期待想要探尋真相時,最終得到的卻是回聲消散后,一切照舊。
民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可那又咋了?
當傲慢者繼續昂著頭顱,當規則總在關鍵處沉默,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類似的鬧劇反復上演。這無奈里,藏著對公平的渴望,也藏著對無力改變現狀的悲哀——或許明天,又會有新的角兒站在聚光燈下。
他們,依舊可以昂著頭顱問:那咋了?
而我們,依舊只能黯然自問:我能把他咋?
但,但請別忘記,每一次“我能把他咋”的追問,都是公平正義的種子在破土。當越來越多的聲音匯聚成潮,終會沖垮所有傲慢的壁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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