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時代得不到的男神,林舒晚在KTV點到了。
楚寒嶼淡漠地站在她面前,一身白色襯衫加西褲,身材修長,眉間是她最熟悉的清冷。
風姿不減當年。
林舒晚把一疊紅色票子砸在他身上,指著桌上一排排威士忌。
“楚寒嶼,把這些酒都喝了,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
一旁的閨蜜們紛紛慫恿:“我們舒晚今天可是包了整個樓層的,你識趣點。”
“說話算話。”楚寒嶼只回了四個字。
而后他利落地開酒瓶,仰起頭一瓶又一瓶地喝。
不知過了多久,他喝完最后一瓶酒,蹲下身一張張撿起了散落在地的錢,問林舒晚:“我十萬一晚,包嗎?”
▼后續文:青絲悅讀
當時更多的原因,其實還是為了季母。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兩年后項目結束,季母的手術雖然做完了,卻還需要后續精細調養。他便繼續簽了合同,待在國外。
后來,季母徹底痊愈,那邊給了他綠卡能讓他徹底成為米國公民,但他是拒絕了的。
即便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說他應該定居米國,可楚寒嶼心里卻始終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是要回國的。
他始終記得,自己給過一個人承諾,說要回來。
雖然如今,這個承諾似乎只剩可笑。
楚寒嶼回到房間,松開領帶,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腦海里浮現的盡是今天遇見林舒晚的每一幕。
比起七年前,她變化實在太大了,有那么一瞬間,他險些都懷疑她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她身上的自信從容,是他從前從未見過的。
可記起當初她的那句話,他的心也徹底沉了下去。
七年前,她說希望再見就當沒認識過。
所以今天見面時,他如她所愿裝陌生人。
而她竟然也就真的是一副從不相識的態度。
楚寒嶼越想心里越堵悶。
過了片刻,他眸色冷沉,卻是撥去了個電話:“你好,王老板,方便將林舒晚的號碼給我嗎?我有個朋友也想請她。”
王老板是個爽快人。
很快就將號碼給了他,林舒晚家里的號碼,和她的BB機號碼都有。
看著手邊記下的號碼。
楚寒嶼遲疑很久,最終還是撥通了她家里的號碼。
電話只響了三聲,那頭便有人接通了。
“喂?你好,哪位?”
卻是個男人的聲音。
楚寒嶼抿唇不語,抬眼看了一眼時間,心陡然降到谷底。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能接聽林舒晚家里電話的男人,跟她還能是什么關系?
有那么一瞬間。
楚寒嶼還想過是不是自己撥錯了號碼,可電話那頭卻很快傳來了林舒晚的詢問聲,似乎是在跟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話。
她問:“這么晚了,怎么還有人打電話過來?”
男人回:“不知道,也不說話。”
“掛了吧,可能是哪家小孩又在惡作劇!”
隨著林舒晚漫不經心的一句提議,楚寒嶼的耳邊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掛斷。
他神色黑沉,攥著聽筒的手力道卻是一點點收緊。
林舒晚的聲音那么清晰。
他不可能認錯,而她語氣中和男人的親近是連七年前的自己都沒能感受過的。
楚寒嶼深吸一口氣,唇角涌上冷意。
真是可笑,這么多年,他竟然還想過她當初說的是氣話。
原來她已經完全開始新生活,只有他還在可笑地惦記著她。
一夜無好眠。
第二天。
楚寒嶼頂著青黑的眼圈去了講座現場。
結束工作后。
同行的同事笑著問他:“這是怎么了?昨夜沒睡好?”
“時差沒倒過來。”
楚寒嶼只這么回,往外走時眼神卻陡然一頓,望向了停在路邊的一輛桑塔納上。
如今,京北到處也有私家車,桑塔納也常有。
可楚寒嶼的記憶力很好,他定定看著車牌號,一眼便認出,那是昨天接走林舒晚的車。
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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