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歌君宴知》又名:
《凌初歌君宴知》
凌初歌是君宴知的通房丫頭。
不是妻,也不是妾,頂多算個高級點的奴婢。
君宴知娶妻的第三個月,凌初歌贖回了自己的賣身契。
從此兩人天高地遠,她再也不用為君宴知流半滴淚。
臘月初四,鎮(zhèn)遠侯府。
凌初歌一下跪在新任世子妃齊婉兮的面前。
她的聲音輕而堅定:“世子妃,奴婢想自贖自身,從此永遠離開侯府,請世子妃成全。”
齊婉兮很是疑惑的問。
“凌初歌,你伺候了世子爺十二年,是他身邊唯一的通房丫頭。等明年開春,我還打算讓世子爺將你抬為妾室,就算這樣你也要走?”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君宴知輕笑:“我知道的事情多了。”
凌初歌精神好了起來,朝車窗外看去。
車輛已經下了高速,進了省道。
道路旁邊是一片油綠的稻田,偶爾能看見一兩頭黃牛點綴在田間,遠處還有低矮綿延的小山,和山麓明鏡一般的湖泊相映成趣,像女子的盈盈眉眼。
“真好看……”凌初歌感嘆道。
看著看著,一股困意襲來,凌初歌靠著椅背漸漸閉上了眼。
道路有些顛簸,凌初歌的頭免不了會被磕到。
君宴知見她皺著眉頭睡得并不安穩(wěn),就輕輕攬過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這下總算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凌初歌無意識地在他肩頭蹭了蹭。
君宴知繼續(xù)看著手機,臉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直到天快黑了,團隊一行人才到達小縣城。
“我們先在縣里歇一晚,明天再進山。”蔣婷婷說。
眾人陸陸續(xù)續(xù)下車,凌初歌這才悠悠轉醒。
眼神迷蒙,反應了片刻,凌初歌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我一直都靠著你睡的嗎?”
君宴知挑了挑眉:“不然呢?”
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說:“你靠著我睡了一路,還說夢話,還流口水……”
“你胡說!不可能!”凌初歌羞赧地推了他一把,連忙起身下了車。
這小縣城是知名旅游??????縣,有好幾處5A級景點,現(xiàn)在暑期正是旅游旺季,處處酒店都是爆滿狀態(tài)。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房間卻遠遠不夠。
“我們本來就是出來學習鍛煉的,要做好吃苦的心理準備!”酒店大廳,蔣婷婷激勵著大家。
“既然只有這家還有房間,我們就住,幾個人一間擠一擠。”
“下面我開始分配房間!”蔣婷婷按照剩下的幾間房來進行分配。
按照常理來說,房間分配都是男生和男生住一起,女生和女生睡一起,一張床睡兩個人,雙床房擠四個人,單床房就兩個人。
蔣婷婷分到最后,說,“剛好還剩一間單人房,小孟,你和謝同學一起擠一擠吧。”
凌初歌當場就懵了,“不是應該按性別分嗎?為什么我要和男生一起住?!”
蔣婷婷兩手一攤,有些無奈:“現(xiàn)在就是一張床兩個人,不管怎么分,男生女生都會各多出一人,必須有一對男女睡同一個房間。”
“是啊。”有人幫腔,“你們不是情侶嗎?分給你們比分給其他人更合適吧?”
凌初歌還想說什么,瞥見隊伍中有人不耐煩的眼神,也只能作罷。
君宴知悄悄將她的手牽起,拉到身后捏了捏:“我們接受安排。”
“走吧,先放好行李,晚上愔萌請大家吃飯。”君宴知說。
眾人歡呼,立時對凌初歌一頓夸贊,聽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房間里,君宴知一手提著一個行李箱走了進來,環(huán)顧一圈。
“環(huán)境還不錯。”君宴知挺滿意。
“六年。”君宴知不動聲色。
“在場除了凌初歌,你還喜歡誰?”李長青問。
“沒有。”君宴知神情淡淡。
“你對沈郁和霍決這兩個人怎么看?”陽羽之問。
“不入眼。”君宴知輕輕地蔑視了。
凌初歌捧著酒杯,安靜地聽著他的回答,吃吃地笑了起來,一派嬌憨模樣。
君宴知將她的酒杯拿走,有些無奈又寵溺地說:“別喝了,你已經醉了。”
蔣婷婷見狀說:“那我們最后來一局,這次玩?zhèn)€大的,不管誰抽到小王,必須做大冒險!”
“好!”
“這個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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