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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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娘家的路好走,全靠“鈔能力”鋪墊。我一直以為,這句話只針對出嫁后的女性,后來我才發現,這句話不分男女。
我媽是個很勢利的人,我前大嫂是貴州人,嫂子有主見、有能力,為人處事在家族中是一等一的好。我媽卻處處打壓她,說貴州人窮得飯都吃不起,她能嫁給我哥,無疑是祖墳冒了青煙。
當著親戚的面說嫂子是不花錢自己跑上門的媳婦,叮囑我以后討老婆就討外地的,最好是討貴州的。
湖南是魚米之鄉,比貴州強幾十倍,只要我愿意,排著隊想嫁到湖南的女生滿大街都是。我一直想不明白,她哪來的自信?
嫂子嫁進我家時才19歲,我媽也不過四十出頭。年紀輕輕的她每天費盡心思從嫂子那兒要錢,命令嫂子把工資卡上繳給她保管,她幫嫂子帶孩子,嫂子有義務拿錢給她花。
她甚至忘了,她帶的是她兒子的孩子,她的親孫子。
我哥是個慫貨,一直裝聾作啞,任由我媽欺負他老婆。
2009年4月,嫂子向我哥提出離婚,帶著2歲的侄子從我家的生活里徹底消失。
留我哥在孤獨中懺悔,他把婚姻失敗的原因歸結在我媽身上,是我媽的刻薄導致他妻離子散。
2019年,嫂子都離開我家十年了,我媽還在罵她。
復婚無望,我哥索性破罐子破摔,找了一個比他大很多歲的二婚女人,去江西當上門女婿。當時才35歲的他,成了兩個男孩的后爸,一個20歲,一個18歲。
我媽逢人就說是大嫂毀了我哥,不知大嫂給我哥喝了什么迷魂湯,十年來我哥一直對嫂嫂戀戀不忘,她從我家走了十年,我哥也恨了他們十年。
我哥走后,他們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開始操控我的人生。
我二十多歲時有過兩段感情,其中一段是親戚介紹的。
兩段感情都止步于雙方父母見面談結婚細節當天,我媽不認可女方家提出的彩禮,她認為不要彩禮的婚姻才是真心實意過日子的。
但凡嫁女兒要求男方家給彩禮的,都是在賣女兒……
我在浙江做電工,每月工資8000到一萬不等,我媽以幫我存錢為由要走了我大部分工資。
我哥在江西不回老家了,我常年在浙江打工,每年也就過年回去住幾天,家里的房子是我讀初中時才蓋的,兩個老人在家根本住不完。
我媽好面子,喜歡攀比,她說村里家家戶戶都在建新房子,別人有的,我家也要有。
于是把自留地里的蔬菜鏟平,建成一棟三層樓的小洋房,裝修家具一起,一共花了70多萬,我爸媽出了十來萬,剩下的全是我十幾年打工掙的血汗錢。
彼時已經三十出頭的我存款一下從6位數變成4位數。
我媽很愛錢,為省彩禮,一度勸我去做上門女婿,那樣家里便可不用花錢給我娶老婆。
小時候,我以為我媽只是太好強,所以喜歡發號施令,吃不了半點虧。
長大后,我才明白,她不是好強,她既自私,又貪心。
2023年,我的本命年,36歲的我還沒脫單。
我不恐婚,但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對兩個人的煙火氣一點也不向往。
我媽托大姑給我介紹對象,那個女人叫唐艷,和我同年,比我大幾個月。
離異有一個12歲的兒子歸前夫撫摸,我媽對她很滿意,怎么看怎么順眼。她要求我在元宵前和女方訂婚,安他們兩老的心,感情后續再慢慢培養。
在我爸媽各種花式吹捧下,我稀里糊涂地接受了先訂婚后培養感情的建議。并給了唐艷12萬8的彩禮,給她父母和奶奶一人買了一套新衣服,額外再給他們1200元的紅包,這門親事便定下了,事情辦完我便返回浙江繼續工作。
2023年5月,唐艷從廣東辭職回老家,以兒媳婦的身份住進我家。我媽讓我回去接她來浙江,兩個人在一起有個照應,我們廠是做展柜的,全國各地都在接訂單,一年12個月,我至少有8個月是在外地出差。
我不想讓她離我太近,因為給完彩禮我就后悔了,我不喜歡她,也不想娶她。
我跟我爸媽說了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我不想唐艷來找我,我想回去退婚。
我媽把我一頓臭罵,罵我不識好歹,那么好的“堂客”(老婆)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我還挑三撿四。
唐艷也多次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接她,兩人一起打拼,只要我倆齊心協力,以后的日子一定過得紅紅火火。
我以為她是真心想和我過日子,再一次妥協,開車回老家接她。沒曾想,她壓根不是來和我一起努力奮斗的,而是來讓我養她,養她全家。
到浙江當晚,唐艷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主動叫我上床睡覺。我對她的主動有些反感,身體排斥她的靠近。
果然,愛與不愛,身體都會給你最真實的。
為避免后續退婚扯皮,我提出分床睡,謊稱我們先接觸一段時間看合不合拍。
為了陪她找工作,我向老板申杭州以為的訂單不要派我去做,我只接杭州市內的活。
陪她找了三個月工作,我才發現,她一直在騙我,她根本不想上班。
工廠跑了不下30家,她不是嫌這家工資低,就是嫌那家要加班,又或是嫌帶她去找的工作不是坐辦公室的。
我老板聽說我女朋友來投奔我,好心幫她找了一份文員工作,她上了兩天班就被公司開除了。
原來,她連最基本的辦公軟件都不會用,還和主管吵架,說別人故意為難她。
后來,一提找工作,她就裝病,不是這里痛就是那里痛,逼我請假陪她去醫院做檢查。
我也是那時才知道,她有嚴重的甲狀腺和多囊,終身離不開藥,自然懷孕的幾率很小。
這些病癥根本不影響她正常上班和生活,她卻喜歡無病呻吟,直接在家躺平。醒了就玩手機,餓了就點外賣,晚上不睡,白天不起。
退婚的想法越發強烈,我正式向我爸媽提出我要和她退婚,遭到了家里的反對。我爸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作為男人,你連自己堂客都養不起,算什么男人?”
我媽撒潑:“你要是再提分手,老娘就死給你看。”
我跟唐艷說我們不合適,希望我們都能成熟一點,一起回老家當著雙方長輩的面把婚退了。
她死活不同意,好幾次趁我睡著的時候把自己脫光,鉆進我被子里,企圖讓我們發生點什么,讓我對她的后半生負責。
她不上班,也不做家務,穿著睡衣躺家里一躺就是好幾天。
只要我一提退婚,她就立馬給我媽打電話,然后我媽便不分清紅皂白,打電話來罵我。
我已經36歲,因為唐艷,我爸說要拿棍子打我,我媽直接拿農藥嚇我,我要是敢分手,她立馬就去死。
攤上這樣的父母,我真的抑郁了。
每次一提退婚,唐艷便卻顧左右而言它。她問我:“咱倆訂婚時你給我的12萬8是你媽的錢,還是你的錢?”
我以為她是同意退婚,從此男婚女嫁各不打擾。
她卻說:“如果彩禮是你的錢,你媽就要拿錢出來給我們買房,如果錢是你媽出的,你要在城里買了房我們才能結婚... ...”
我一度懷疑她腦子壞了,聽不懂人話。
真娶了這樣一個好吃懶做的女人回家,我后半輩子就徹底完了。
為了擺脫這段孽緣,我辭職在家擺爛,不上班,不社交,餓了就出去隨便吃點,吃飽回家繼續躺平。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比這更合適的法子與我父母對抗。
家里所有親戚都知道我很抵觸這段被安排的婚約,也知道我在擺爛,甚至想與這個世界告別。
二姑和小姑一有空就去我家勸我爸媽,勸了三四個月,我媽才肯松口。
農村冬月十八是我的生日,我媽給我打電話,表示以后不再干涉我的事情。
2024年1月7日,我和唐艷一起回老家處理我們倆的事。
剛過去的一年,我是怎么度過的?我爸媽一點也不關心。他們一個勁兒的責備我懶,不出去上班,回家過年兩手空空,年貨還得拿他們的棺材本置辦。
我一心只想早點和唐艷把婚退了,便懶得與他們爭論。
唐艷說我倆除了沒領證、沒擺酒,和其他合法夫妻一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她是我家按習俗下聘定的兒媳婦,父母之命,媒所之言,一樣不差,全村人都知道她和我有婚約,也知道她跟我共同生活了大半年。
雖然沒領證,在別人心里,她就是我老婆,分手可以。
得按合法夫妻離婚的程序來,財產對半分,她不要我家房子,也不要我的車,彩禮只能退一半,退我64000元。
我爸媽說是我對不起她,同意她說的金額。我不同意,因為事情根本不像她說的那樣。
她雖然和我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大半年,可我從沒碰過她,我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我又不喜歡她,憑什么要給她那么多錢,我堅持退全款。
她家不肯,去找居委會評理,說我白嫖她幾個月,看著她編瞎話那丑陋的嘴臉,簡直越看越惡心。
當初同意和她訂婚時,我腦子一定塞滿了草。
我是個男人,盡管我不優秀,但我知道什么是誠信,天上掉下來的鍋我自然不背,于是一五一十,毫無保留地講述了我們之間的事。
在居委會的調解下,唐艷退了10萬元給我,這筆錢有5萬是當時我媽給我的,還我媽5萬,余下的才是屬于我的。
沒上班的日子,我早已坐吃山空,還借了部分錢維持生活,還完從朋友那兒借來的錢,剩的錢已不多。
都說家是避風港 但不是每個家都是孩子的避風港。
我坐在家中烤著電爐,竟沒有感受到一絲溫暖,有的只是父母的責罵。
罵我不爭氣,罵我給他們丟臉了,罵我好吃懶做不掙錢。
眼下已進入過年倒計時,我暫時沒有出去的打算,不管他們高興與否,我都只想在家多陪陪他們,盡盡孝道。
因為;下次再回這個冰冷的家時,應該是來給他們磕頭送終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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