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瀾昌

這是一場撕裂人心的災難，也是一幕難以置信的現實悲劇。2025年6月12日，印度境內發生一起震驚全球的空難，一架波音787夢想客機剛剛起飛便墜毀在一處人口密集的居民區，瞬間化為地獄火海。飛機上共242人，截至目前，至少確認265人死亡，包括機上人員與地面居民。這是近年來最為慘烈的航空事故之一，也是波音史上最致命的787空難。

飛機失事的地點不是什么偏遠荒原，而是印度某醫學院旁密集的居民樓群。機尾殘骸掛在宿舍樓上，許多年輕的醫學生連人生都還沒來得及展開，便被吞沒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火焰之中。什么叫“天降橫禍”？這就是。你或許正在學習，正在午休，正在打電話和家人說“等我畢業”……但接下來，只剩一地焦土和遺像。

飛機上242人中，僅有一人生還。他的名字叫拉梅什，英國籍、40歲，卻是一名印度裔移民。他和哥哥一同登機，結果在爆炸中奇跡般逃生，而哥哥則不幸罹難。拉梅什坐在11A靠前位置，恰巧鄰近緊急出口。他受了輕傷，卻能走著走進救護車，那一刻像是電影橋段，但它就發生在現實。

安全專家分析，11A的座位本身并非“黃金逃生位”，反而位于結構強度大的主翼位置。事故發生在飛機起飛30秒后，還沒升空，已失去推力，墜毀成火球。在那樣的沖擊力和瞬時爆燃中活下來，不是運氣，是奇跡的代名詞。

但與這個“奇跡”相對照的，是人類文明的失敗，是制度、責任、技術、管理上的集體塌縮。首先，這是波音787首次重大致命空難。要知道，這可是波音引以為傲的“夢想客機”，被譽為21世紀最先進的商用寬體機型之一。波音工程師曾宣稱它的復合材料機身結構、電子飛控系統和節油能力將“開創空航新時代”。結果，這個“新時代”，卻帶來了近300條人命的終結。

這一慘案無疑會再次把波音推入輿論和法律的烈焰中。就在今年年初，美國參議院剛剛對波音737 MAX連環事故展開新一輪聽證，曝光波音內部質量監管和安全審查的長期漏洞。如今787出事，且還是起飛階段失去動力，“沒推力、無法升空”，這不是飛行員操作失誤能解釋的，是根本性的動力系統失效。

事故發生后，印度總理莫迪發聲稱“發人心碎”，但在印度國內，這種“災難政治”已讓人憤怒。過去幾年，印度重大事故頻發：橋梁坍塌、火車出軌、踩踏、爆炸，再加上多起空難……印度的現代化表面光鮮，但基礎設施脆弱、監管松弛、政治權責不清，是每一次災難的溫床。而這次，是最致命的一次警告。

墨菲定律曾說：如果事情有出錯的可能，那就一定會出錯。在印度，似乎更像一條反復被驗證的“國家性宿命”：所有能出錯的環節，最終都出錯了。飛行員事先已緊急呼叫“MAYDAY”，但塔臺能做什么？飛機壓根沒有推力，連爬升都做不到。到底是引擎失效？軟件故障？還是其他不明飛行器干擾？黑匣子已經找到，但真相仍待國際調查。

很多人調侃莫迪“法力無邊”，但如今災禍連連，恐怕連“老仙”也自顧不暇。就如一位網友怒評：“請問，這場空難后，你們又打算怪誰？飛鳥？氣候？地球引力？”

更令人警覺的是媒體和官方的混亂應對。起初宣布飛機上有130人，隨后修正為242人；死亡人數先說“多數幸存”，后又直接認定“全部遇難”。在這樣級別的航空事故中，信息透明與公信力是止血劑，但印度社會顯然連止血都做不到。更別提對地面居民區的損害評估、賠償機制和輿情回應。也難怪印度民眾怨聲載道：“不是沒能力，而是根本沒人負責！”

而今，波音股價大跌，航空業信心遭遇重創，印度輿論風暴已起。然而，拉梅什走出殘骸，給了這場災難一個“神跡式的注腳”；但那不是希望的象征，而是警鐘的回響。他活下來不是因為系統靠譜、機制健全，而是因為命硬。

這正是全人類該警醒的，不能把生死交給“運氣”。愿亡者安息，也愿真相早日查明。但更重要的，是所有國家，尤其是那些正走在“發展-崛起”道路上的國家，要明白：安全、監管、責任感，永遠是文明的底線。世界可以原諒災難，但無法原諒對災難的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