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傳》收官好幾天,熱度依舊不減。
肖戰多年的翻身仗,這次算高捷了。
一部《藏海傳》,足以讓他的頂流之位再穩坐幾日。
娛樂圈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如今已經擁擠的生態位何時又會突然蹦出個無名小卒而獲得萬千關注。
比起聊待爆,反倒是那些曾經或現在處于流量頂峰的人,更應該慎重布局規劃,好讓自己能穩居高位。
所以今天就借著他們手握的待播劇,來整個“頂流復活賽”,看看他們各自有何策略。
活,既是死水復活,也可是活躍長盛。
第一類,復刻成功經驗。
得先糾正一個錯誤理念,復刻別人不代表抄襲,復刻自己也不算吃老本。
文化人的事,取長補短而已。
就好像楊紫現在這般。
她如今兩部待播劇都是女性非遺創業的路數。
《家業》是李家幺女為生計走上制墨之路,《錦繡芳華》是《國色芳華》續作,引領一眾命運坎坷的女性培育牡丹。
剝離掉外皮后,故事梗概是類似的。
再看楊紫的作品,都是以對子的形式出現。
當一部爆火后,她緊隨其后會接一部題材類似的作品。
原先以為是貪戀流量,現在發現她是謹慎。
19年爆火后,她能依靠作品加持的時間斷檔了兩三年,直到22年用《余生》才續上了熱度。
如今的市場爆款,厚度不足,大眾的討論度是呈下滑趨勢的,不是誰都能比肩《甄嬛傳》長紅十余年。
所以制作方會立馬打造衍生綜藝,電影來延續話題度。
楊紫也是如此,只是她選擇的是用作品來延續而已。
所以《家業》的目的是為了維持在熒幕上的存在感。
況且前篇已經實踐過的風評,大眾口碑不會驟降,正好維系到她的重頭戲《生命樹》上映。
而《生命樹》目的為何,也十分明確,一種鮮明的踩著大生往上爬的意味,整個班底也是完全奔著獎項去的。估計到時又得把內娛攪得天翻地覆。
曾幾何時,wuli國超也是內娛古偶屆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眾星捧月時,他能跟女頂流們合作了個遍;成績不理想,合作對象就立馬換成了還沒混出頭的宋祖兒、李蘭迪、邢菲。
娛樂圈的現實,是一座能映照出人心底強烈欲望的銅鏡。
體會過星光熠熠,又怎么會甘心被人遺忘。
接連撲街+轉型不利,他開始在有限的范圍內尋找生機。
這也就有了與彭小苒合作,即將播出的《鳳凰臺上》。
而《鳳凰臺上》最明顯的兩個標簽是“帝王權謀+刀尖舔糖”。
名場面是“帝后互捅”,結局是“雙死封閉式結局”。
外加兩人似曾相識的造型,這不活脫《東宮如故》嘛。
優勢復用,也不失為一計。
同樣善用此計的還有羅云熙。
他已經苦于身形、長相方面的負面輿論久矣。
就像魔咒一樣,粉絲再如何吹噓,都無法掐滅路人的真實想法。
比起穩定粉絲,如何贏回路人心才是他的當務之急。
于是就有了他如今待播的《水龍吟》。
再瞧《水龍吟》,簡直就是為羅云熙趨利避害的量身定做的。
人設是重情義又寂寞的男人,極度完美卻又極度的缺憾。
人物最大的特色就是“美強慘”,吐血是標配,三集一小吐,五集一大吐,都能出一部血漿探店vlog了。
更關鍵的是,請了正午陽光的陳宙飛、錢敬午來操刀“破碎美學”。
這是鐵了心想讓大家再重溫他所擅長的。
再加上,既然路人一直詬病羅云熙的異性CP,這次索性不整女主了。
羅云熙以資源為盾、顛覆性的角色為矛,試圖在負面輿論中撕開突破口。
勝則重獲市場信任,敗則加劇困局,重找出路。
除了復刻經驗外,內娛還有不少頂流,選擇從題材下手,通過嘗試新鮮題材達成各自的目的。
首先是“息影”兩年的楊洋,在“大勛事變”元氣大傷之際,干脆走起了男頻路線。
穩準狠地接下了真男頻《凡人修仙傳》,這也是優酷今年的重點大劇。
原書算殿堂級的仙俠IP,自帶路人盤。
草根逆襲,即資質平庸但謀略過人的人設,正好可以平衡掉楊洋此前被詬病“端王”的油膩感。
再加上觀眾對于男頻劇的包容度更高,不會過度苛責現實性和邏輯感。
緊接著一部《雨霖鈴》,搭檔正午陽光,聚焦權謀,用嚴肅敘事規避偶像的標簽。
打眼一瞧,這不就是對標《瑯琊榜》,套著胡歌當年轉型的路子在走。
只不過當年胡歌需要在“女頻大男主”的《瑯琊榜》里吃紅利,現如今已經有量身打造之作了。
兩部劇都完美避開了楊洋的短板,以仙俠+權謀雙賽道覆蓋所有用戶,扭轉路人緣。
這兩年又通過各種線下活動鋪墊,恐怕到時真要成“朕與嬛嬛之間從未有過間隙了”。
同樣轉男頻的還有龔俊和他預計暑期檔待播《暗河傳》,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殺手人設。
從流量花的贅婿,獨立為“武力值天花板+權謀核心”的復合人設,沿用他自身的古裝辨識度作為優勢。
此前就聊過龔俊算是小生里聰明的一類,他聰明在能適應娛樂圈的特性,還能平衡好與粉絲的關系。
經歷了“百花枯”后,粉絲可以蒙眼吹,但他不能不急。
向上社交只靠單薄的掐架數據,他沒有實際利益輸送,最終還是會被淘汰。
所以當初才會不顧粉絲大聲量的反對,也要和擅拍男星的尹濤合作《暗河傳》。
就好比37歲的張若昀能靠男頻維持長時間曝光,但同齡的男藝人即使保養再好去演言情偶像劇,也會違和,最后還要被嘲“中年古偶”,那不如早做打算。
男頻的IP經歷了長時間的試錯,如今已經形成了“權謀+成長+群像”的成熟的標準化模板。
男頻“大男主”的抗衰老性也始終強于偶像劇,也能助他們延長在市場上活躍的時間,所以自然成為了男頂流們熱度回溫的重要工具。
如果中男回溫轉型已經公式化,那女頂流的回溫,還得花時間再摸索摸索。
前有迪麗熱巴首試都市奇幻題材《梟起青壤》,后有楊冪素顏出鏡年代戲《生萬物》。
她倆都有類似的困境,一是市場精品制作稀缺,二是同賽道內競爭暗流涌動。
再加上她倆一騎絕塵的商業資源,反倒成了弊端。
好比開店引流,質次價高。
她們只能被迫充當招牌,久而久之便無人光顧,商家可以換個店面,但卻影響了她們自身的抗劇能力。
但她倆選用題材創新的目的卻不大一樣。
于迪麗熱巴,提高劇盤是她的當務之急。
我相信迪麗熱巴作為演員,還有自己的堅持在,要不然也不會在商業價值鼎盛時期,執意轉型,想證明自身實力。
結果就如今這般,大眾對她的關注都集中劇外種種,而非她的作品。
那就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即將開播的《梟起》避開內卷的古偶賽道,嘗試影視題材里的藍海項目。
班底硬,《河神》的導演,原作者尾魚親自改編。
造型上完全規避了以往被詬病的問題。
另外,《慕胥辭》也算是幫她重建了古裝優勢。
沉寂的空白期反而抬升觀眾期待值,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而楊冪畢竟還有商人的頭腦。
起先覺得楊冪在趙麗穎后接《生萬物》不免過于刻意,但是想想,這又何嘗不是她的優勢所在。
她有趙麗穎缺少的圓滑,別誤會,這是在夸她著實聰明。
看《生萬物》的班底其實也挺有意思。
導演劉家成,比起導演頭銜,反倒是他北京電視藝術家協會副主席的名號耀眼許多。
原作者,山東作家協會的副主席,最擅寫農民與土地的關系,近期的獎項是精神文明建設“五個一工程獎”。
編劇,代表作《黨的女兒》《定軍山》。
言盡于此,不用多說,但我從不否認楊冪想要沖獎和演好戲的決心,不然這幾年也不會如此折騰。
但她的每一步,都得多方考量。
就好比《生萬物》成則靠獎飛升,不成,倒也不會掉隊,畢竟也算是人脈的結交了。
題材是他們的抓手,各為所需。
最后一批“頂流”的困境,就是個人屬性過于明顯,從而無法讓觀眾代入角色,最后只能逐漸掉隊。
如今他們的待播作里的角色,都或多或少有著與自身氣質完全不符的特性,扭轉大眾印象,打造演員的可塑性才是正解。
關曉彤,當年確實前途光明,風頭無兩。
結果剛從“國民閨女”的名號中解放出來,就因為戀情被拉扯多年。
同齡的徐嬌,都已經弒父夢想登基了,關曉彤還因為戀愛的關系,連感情戲都得接得慎重。
關曉彤不是沒有演技,只是被輿論困在原地太久了。
加之總演些不痛不癢的學生時代,同質化嚴重,大眾覺得她“本色出演”是因為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學生時代,實際上再過兩年,她就30歲了。
如今的待播年代戲《煙花少年》,導演專擅此類劇情。
劇情聚焦上世紀90年代的東北工業轉型,關曉彤則是從青澀少女演到成熟的職業女性。
旨在借助熱血成長史詩拓寬她的戲路局限,讓觀眾能對她的印象進行過渡和轉變。
如果關曉彤是因為“童星”出身被設限了,那井柏然,完全就是被自己樹立的“貴公子”人設所禁錮了。
在去年的《新生》之前,他似乎已經許久未露面了,早年他也算是影視雙料,同齡的男藝人里還真沒幾個能達到他當時的高度。
結果跟風玩人設,又沒有隨風變的本事,就把自己繞進去了,確實可惜。
如今待播的《夜不收》,則以凌亂須發、黝黑皮膚、粗獷戰損造型亮相。
角色需演繹從青澀新兵到鐵血戰士的成長弧光,情感層次復雜。
通過塑造“糙漢戰士”形象填補戲路短板。
從曾經的“貴公子”變成現在極致可塑的模樣。
導演曹盾,作品精而簡,最擅刻畫男性角色,要不然也不會給《長安的荔枝》單開一條男性支線。
雖然《夜不收》算短集精品化的實驗,但導演實力和題材的背書,也能幫助井柏然實現形象的扭轉。
最后一位是同樣可惜的宋茜,曾經能在85花中占據一席之地的,如今卻始終無法站到資源中心。
無趣打安全牌,是她的現狀,也是她留給觀眾的印象。
她的作品,都不用去橫縱比對,就光自身對比,都免不了被質疑同質化嚴重。
而她只要稍微“出格”一點,就能獲得關注,就好像當初能憑《下一站是幸福》掀起“姐弟戀”的風潮。
她鼓足勇氣走出舒適區花了四年時間,這才有了如今和丁禹兮合作的《山河枕》。
而《山河枕》的看點就在“叔嫂禁忌文學”上。
雖然當時宋茜粉絲示威,覺得合作丁禹兮掉價。
事實上還沒翻紅的丁禹兮,已經算是被內娛驗證過的有演技,且咖位不會引起腥風血雨的存在。
事實也證明了,只要有演技,觀眾不瞎。
同樣這句話也適用于宋茜。
《山河枕》里,她飾演的是將門之女楚瑜,從嬌俏閨秀蛻變為戰場女將,需駕馭武打、權謀、禁忌情感等多重層次。
既然宋茜主動搭了這凸顯演技深度的臺子,就說明她已經做好準備要迎接新一輪的升級了。
在這場殘酷的"頂流復活賽"中,不論是曾經的頂流想要突破,還是如今的想要守擂都不是一件易事。
我們看到的不只是演員個體的掙扎,也是整個娛樂工業的生存法則重構。
流量紅利消退,唯有突破,才能找到職業發展的新出口。
而這些以身作則的“頂流”們,給內娛提供了不少可供借鑒的案例。
早幾年,流量興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沉浸其中,爛透的劇本請了一眾流量,就能營造出一種虛假的狂歡。
也有人早早摸清了其中的門道,如果只享受流量帶來的光環,長此以往,只會消耗自身,甚至是反噬。
糊咖撲街是常態,但頂流一直撲街,迎來的就是加倍的嘲笑和資源崩塌。
所以在有限時間內,將自身的熱度,切實地轉化為作品創作的內驅力,才能延續自身的職業壽命。
觀眾厭惡的從來不是流量,而是濫用流量,德不配位的壟斷。
同樣,流量可以不死,但必須流淌在優質創作的血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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