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咱這顆藍色星球上,有倆國家隔了八百公里,中間還塞著伊拉克和約旦,卻跟住在對門似的天天扔磚頭。按我頗有一些學問的鄰居王大爺的話說:“這就像動物園里的獅子隔著玻璃互吼,管理員忘了拉窗簾。”
伊朗人大概是中東風云里最有“江湖氣”的角色。我有個波斯族的兄弟,說他們古籍里老講“什葉派是先知的嫡孫”,這話翻譯成江湖黑話,大概就是“這片區我罩著”。于是乎,也門的胡塞武裝、黎巴嫩的真主黨,全成了伊朗大哥的“馬仔”,沒事就往以色列家扔石頭。
這事兒讓我想起小時候院里的孩子王,總帶著小弟搶別人彈珠。伊朗組的“抵抗之弧”,本質上就是個“彈珠保護協會”,口號是“把以色列趕回地中海洗海水澡”。可惜這協會流年不利,先是敘利亞分會被打散了架,接著黎巴嫩分部也被以色列端了老巢,現在只剩大哥獨自在德黑蘭搓火。
我想起樓下張大爺的鳥籠子。他怕貓叼鳥,不僅裝了防盜網,還在籠子上掛了鈴鐺、養了條假蛇。以色列人對核武器的態度,跟張大爺差不多——伊朗那邊剛掏出個“鈾濃縮離心機”,這邊就跟見了貓爪子似的跳起來。
1981年炸伊拉克核反應堆那事兒,以色列人管這叫“預防性消毒”。按他們的邏輯,但凡鄰居家有個螺絲刀,就得懷疑他要撬鎖。現在伊朗不僅有螺絲刀,還琢磨著造電鋸(導彈技術),這就難怪以色列要開著F-35上門“借工具”了。最荒誕的是,兩國中間還隔著伊拉克呢,導彈飛過去得繞開好幾個禁飛區,跟送快遞繞路似的——但快遞員扛的是炸彈,收件人是核設施。
誰能想到,以色列和伊朗曾經是“拜把子兄弟”?70年代巴列維王朝那會兒,倆國家跟穿一條褲子似的,以色列賣坦克給伊朗,伊朗賣石油給以色列,活像武俠片里不打不相識的英雄。后來伊朗鬧革命,新上臺的霍梅尼跟換了個人似的,天天在電視上喊“消滅以色列”,這劇情轉折比電視劇還離譜。
我想起大學時換室友的經歷:前一個跟我分零食,后一個在我床上養倉鼠。以色列估計也這感覺——昨天還一起喝酒的兄弟,今天就舉著菜刀喊“清理門戶”。更魔幻的是,伊朗核計劃最開始還是美國幫著搞的,1957年美伊合作發起核計劃,到1967年,美國終于幫伊朗在德黑蘭大學校園建造了一座5兆瓦核反應堆,并提供了燃料——武器級濃縮鈾。在當時看來,這似乎是一個好主意。現在美國攛掇以色列去炸,活像家長教孩子玩火,玩著玩著喊“救火隊”。
眼下伊朗的處境,有點像我上次煮餃子——水開了才發現沒買醋。“抵抗之弧”散了伙,國際制裁跟牛皮糖似的粘著,國內還有人吵著“要不要跟美國和解”。前陣子說要“放棄武器級鈾濃縮”,結果以色列跟沒聽見似的,直接把炸彈扔到德黑蘭門口,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現實版。
以色列這邊呢,仗著美國大哥遞的“打狗棒”,現在是“騎在伊朗脖子上拉屎”。但他們忘了個事兒:伊朗手里有幾千枚導彈,就算打不準核設施,炸炸油田還是夠的。這就像兩個人打架,一個拿匕首抵著對方喉嚨,另一個兜里揣著鞭炮——誰先點著都得完蛋。
中東這攤事兒,本質上是“兩個強硬派的自我拉扯”。伊朗覺得“我不橫就得被欺負”,以色列覺得“你敢橫我就打斷你腿”,活像兩只困在玻璃缸里的斗獸。要我說,最好的解決辦法是找個“管理員”來拉窗簾——比如國際社會別光遞武器,也遞點談判桌。
但現實往往比小說更荒誕:波斯貓亮出爪子,猶太狼齜出獠牙,最可能的結局是——倆動物把玻璃缸撞碎了,旁邊看客全濺了一身血。至于怎么收場?我想起王小波寫過的一句話:“在人世間有一種瘋狂,只有沉默才能治愈。”可惜中東這塊地方,沉默比導彈還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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