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最憂愁的人莫過于雷佳音了。
作為《長安的荔枝》的男一號,他本可以大火一把,卻沒想到,因為女主那爾那茜的升學內幕曝光,讓這部劇上了熱搜,因為那爾那茜的問題,給這部劇帶來不小的影響!
偏偏他還不能直接發脾氣,只能用沉默表達態度。
雷佳音的臉,黑得像塊烏云,在他為新劇《長安的荔枝》做的宣傳直播里,那個昔日插科打諢、活躍氣氛的“大頭哥”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肉眼可見的愁容,和幾乎凝固的沉默。
身邊的搭檔,正是風暴的中心——那爾那茜,雷佳音連敷衍都懶得做,渾身寫滿了抗拒,一個本該應景的擁抱,被他處理得像在推開一塊燙手山芋。
屏幕上,滾動的彈幕不是祝福,而是鋪天蓋地的抵制。這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把一個實力派演員的期待,澆得只剩下無奈。
雷佳音的焦灼,吳京感同身受。
因為他那部拉來李連杰、謝霆鋒壓陣,傾注了巨大心血的電影《鏢人》,那爾那茜同樣戲份不輕,這意味著,一旦事態失控,這部電影可能永無上映之日,數億投資和所有人的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一場本該屬于新人演員的個人危機,卻先把兩位圈中大佬,架在了火上。
那爾那茜,一個被網友戲稱為“內娛董小姐”的名字,直指教育公平的底線,那年她考入上海戲劇學院,走的是一條叫“定向委培”的路。
這本是國家為特定地區或行業開的一扇窗,是為了補償教育資源洼地,讓那里的孩子有機會深造,學成后再回去建設家鄉,它是一種契約,更是一種責任。
可那爾那茜的路,卻處處透著詭異。
她的高中明明是在教育高地北京讀的,高考時,身份卻搖身一變,成了內蒙古考生,享受了政策紅利。學籍、戶籍、就讀地三者分離,這頓操作,本身就充滿了問號。
更讓公眾憤怒的是,她畢業后,并未履行合約去指定單位報到,用她自己的話說,是直接出國“瀟灑了三年”。
她輕描淡寫的一句“瀟灑”,背后是無數內蒙古考生被擠掉的機會,是對國家政策的公然濫用和背叛。
如果說升學之路只是疑點重重,那她之后給自己貼上的“金”,則更像一場笑話,那爾那茜曾多次宣稱,自己在挪威西北大學讀了碩士,聽起來光鮮亮麗,可熱心網友一查,挪威根本就沒有一所叫這個名字的大學。
這就尷尬了。
回國后,她又自曝,說是上海戲劇學院“搶著要她”回去當助教,這番話抬高身價的意圖很明顯,仿佛自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結果,上海戲劇學院相關部門的回應干脆利落:查無此人,從未聘用。
一個又一個“自爆”,換來一次又一次的官方打,她親手搭建的精英人設,就在這你來我往中,碎了一地。公眾看到的,不是一個學霸,而是一個習慣性撒謊,把牛皮吹破了也面不改色的表演者。
她的誠信,早已蕩然無存。
那么面對全網的扒皮和質疑,那爾那茜本人是什么反應?
全程笑嘻嘻,云淡風輕,仿佛大家討論的是別人的事,這份驚人的“底氣”,讓人們的好奇心轉向了她的身后。
不挖不知道,一挖嚇一跳。
她的父親,被指是知名制片人,她的母親,更是上海戲劇學院首屆“委培生”,巧的是,上戲這么多年,一共也就辦過兩屆委培生。
還有傳聞稱,她當年的高考成績,低得令人咋舌——179分。
這樣的家庭“配置”,配上這樣離奇的“經歷”,一個詞立刻浮現在所有人的腦海里:“特權咖”。她那份面對質疑的傲慢與淡定,也被解讀為一種“天龍人”式的俯視,原來,她不是不在意,而是壓根沒覺得這是個事兒。
從“協和公主董小姐”,到“哈佛女孩蔣小姐”,再到今天的“上戲才女那爾那茜”,公眾的憤怒,從來都不是因為嫉妒。
人們憤怒的,是那條被無數雙手悄悄打開的特權后門,當有的人,可以輕易繞開規則,將公共資源視為私產。當所謂的“代際傳遞”,不再是財富的繼承,而是特權的復刻,這就等于在嘲諷每一個“十年寒窗”的普通人。
這動搖的,是整個社會最根本的信任基石。
當一個孩子還在為一分之差而痛哭時,另一個孩子卻可以憑著179分的“實力”和通天的背景,輕松走進頂級藝術殿堂,畢業后還能撕毀契約,毫無代價。
這種對比,太過殘忍。
央視新聞在高考前夕的祝福視頻里,悄悄刪掉她的名字,這個舉動,像一聲發令槍。
只是沒人知道,這場追問公平的賽跑,終點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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