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寵婚入骨》溫嵐薄宴庭
和薄宴庭結婚的第三年,他們的結婚證不小心被咖啡泡爛了。
溫嵐拿著證件去民政局補辦,工作人員在電腦前敲了幾下鍵盤,忽然抬頭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狀態顯示是未婚。”
她愣了一下,以為聽錯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這里領的證。”
工作人員又查了一遍,表情變得有些古怪:“系統顯示您確實是未婚,但薄宴庭先生是已婚……”
她頓了頓:“他配偶欄登記的是另一位女士,叫林星晚。您認識她嗎?”
溫嵐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耳邊只剩下尖銳的耳鳴。
所有人都知道,溫嵐和薄宴庭青梅竹馬。
她是他心頭的白月光,是他年少時小心翼翼護著的人。
而林星晚,
▼后續文:青絲悅讀
他看向溫嵐他們。
來的時候,九班人也放心不下,跟著一塊來了。
按照規定,是不能同時這么多人探視的。
薄宴庭也知道規矩,看向溫嵐,“你去見見她?”
“嗯。”溫嵐就是這么打算的,安撫住其余九班人,又看向戴楠,“放心,我先看看情況。”
“好。”戴楠素來冷靜,也沒吵著非要進去,點了點頭,目送著她走進去。
監獄長在前面帶路,忍不住多看了溫嵐一眼,她看起來和陸總的關系不一般啊,就是不知道兩人是什么關系了。
沒有理會他探究的目光,溫嵐走到里面,待看到彭樂的時候,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監獄長看到這一幕卻是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跟看到薄宴庭的感覺竟是相差無幾。
這小姑娘,好強的氣場。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明白了她生氣的緣由,監獄長連忙解釋道:“這可不是我們干的,我們是不會動手打人的,她進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這么說的話,這是誰動的手,不言而喻。
一定是彭家人了,甚至很有可能是彭樂親生父親彭哲。
想到這里,溫嵐的手緊了緊,看著彭樂,眼里滿是心疼。
只見彭樂露出來的胳膊中滿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跡,曾經耀眼的紅頭發也被人硬生生拽掉了一塊,頭皮上滿是血,也沒來得及清理,凝結成痂,看上去很是駭人,狼狽不堪。
臉上也有不少的傷口,眼神灰白,手上戴著銀色的手銬,胳膊瘦得皮包骨,整個人也都憔悴了很多。
溫嵐何曾見過這樣的她,印象中,彭樂永遠都是最張揚的一個人。
跟面前的可憐蟲完全對不上號。
她忍不住走了過去,輕輕剝開她臉上的頭發。
感覺到她的動作,彭樂下意識瑟縮了下,往后退了一步,眼里竟帶著驚恐,看到這一幕,溫嵐的心更疼了。
她的手懸在空中,輕聲喚道:“樂樂,是我。”
聽到聲音,彭樂耳朵一動,緩緩抬頭,看到她,眼睛里終于多了一絲亮光,“言言!”
“嗯,是我。”溫嵐心酸得不行,想要抱抱她,卻不知道她身上還有多少傷口,怕弄疼她,只能這么看著她,“我回來了,別怕。”
她聲音很溫柔,卻很堅定。
彭樂唇瓣抖了抖,看著她,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撲到她懷里,“言言,我沒推他,你信我,我真的沒推他!”
聲音歇斯底里,帶著絕望和崩潰。
溫嵐聽得更心酸了。
她終于忍不住了,輕輕抱住她,點頭,“我知道,我相信你的,我們所有人也都相信你,九班的所有人都在外面等著你,樂樂,你別怕,我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聽到這話,彭樂忍不住哭得更大聲了。
因為感動。
她的家人,即便是她很早之前就告訴自己不要把他們當作家人了,可是當那一鞭又一鞭抽下來的時候,心臟還是忍不住揪疼。
她的那些親人,所有人都在指責她,說她惡毒。
只有他們,她的同學,肯相信她。
何其可悲,又何其幸運。
哭了一頓之后,她的情緒緩緩緩和下來。
溫嵐扶著她坐下,看著她手上的手銬,又看向監獄長。
監獄長會意,倒是沒說什么,直接把手銬解開了,把門關上,把房間留給他們說話。
“到底是怎么回事?”溫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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