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社會,談戀愛要承諾,結婚要彩禮嫁妝,分手可能扯皮糾紛,情感關系復雜又累。
但你敢信嗎?在喜馬拉雅山脈深處,藏著一群人,他們叫卓巴。
在那里,結婚壓根不要彩禮嫁妝,伴侶合不來隨時都能分開,而且換伴侶就像家常便飯,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感自由,僅僅是這個古老部落獨特生活方式的一個側面。
在卓巴人的世界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法律契約婚書公證,這些統統不存在。
男女看對眼了就在一起,感覺沒了就分開,簡單得像口渴喝水,餓了吃飯,根本不需要任何儀式,更別提七大姑八大姨的點頭同意。
從十幾歲的青蔥少年,到頭發花白的老人家,他們一輩子就在這種流動的伴侶關系里打轉,換個伴兒跟換季穿衣似的自然,心里頭半點疙瘩都沒有。
你可別以為這是亂來,在他們那個人煙稀少、環境又差得要命的高原上,單打獨斗是活不下去的。
這種看似隨意的感情模式,反倒是他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大智慧,為的是讓族群人丁興旺,親戚關系網織得越大越好,這樣才有足夠的人手和生育機會來對抗嚴酷的自然。
當然,他們也不是完全沒規矩,比如太近的血親就不能結合,一般得隔個三代以上,用最樸素的法子躲著遺傳病。
一到過節,比如巴拿諾節或者豐收慶典,那更是卓巴人情感的總爆發。
大家圍著旺旺的篝火,大口喝著用青稞釀的烈酒,唱歌跳舞能鬧騰好幾天,把平日里干活的累和心里的憋屈,一股腦兒全給倒出來。
這種時候,部落內部親密一點不算啥?大街上接個吻,旁人眼皮都不會抬一下,平常得很。
有意思的是,他們沒整出自己的文字,反倒是古印度那個“卍”字符,成了他們記錄事情、寄托點念想的文化符號,默默守著這幫人的記憶。
卓巴人對“純凈”二字,簡直有種深入骨髓的執念,這可不是嘴上說說,而是他們看待整個世界的底色,是他們一切行為的出發點。
他們從心里覺著自己是“純種雅利安人”的后代,這份驕傲可是他們許多古怪規矩的源頭。
在他們眼里,山川河流、花草樹木,甚至路邊一朵不起眼的野花,都干凈得不容玷污。
所以,家家戶戶的窗臺上、院子里,都種滿了五顏六色的花,他們還愛燒杜松枝,說那煙能把世上所有的臟東西、壞運氣都給熏跑。
這種對干凈的追求,當然也體現在住的地方,屋子必須收拾得一塵不染,特別是做飯的灶臺,那可是家里最神圣的地方。
剛生完孩子的女人,會被暫時看成“不干凈”,吃飯活動都得受點限制,這跟好多古時候的文明對生孩子這件事情的看法倒是挺像。
金屬因為天生純粹,特別受愛護,族里人會不厭其煩地擦了又擦,直到锃光瓦亮,每家正屋里那根頂梁柱,更是被他們看作神仙住的地方,虔誠得很。
這份對純凈的執念,自然也明明白白地寫進了他們的食譜里,更張揚地穿戴在了身上。
卓巴人是鐵桿的素食主義者,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動物肉,還有蛋啊奶啊這些,統統不沾。
你想想,那可是高海拔地區,天冷,地里能長的東西又不多,他們能一代代這么吃素過來,這份信念得多堅定。
他們靠著一雙勤快手,在不怎么肥沃的地里硬是開出菜園子,種菜、種水果、種小麥大麥,不光自己夠吃,還能拿去換點別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只有土里長出來的,才是頂頂純凈的食物。
說到打扮,那更是卓巴人“純凈”理念最招搖的體現,簡直像是一種信仰。
不管男女老少,都愛戴那種復雜到嚇人的頭飾,那些頭飾就像個移動的小花園,一層一層堆滿了鮮花,格桑花、高山牡丹、綠絨蒿什么的,有時候高得都讓人替他們捏把汗。
除了花,貝殼、羽毛、五顏六色的綢帶,還有好多圓溜溜像錢幣一樣的金屬片,也都是頭上的常客。
每一樣小東西都有說頭,不是辟邪就是求福,比如彩色飄帶能擋日光月食帶來的病,銀飾能防星星的壞影響,羽毛戴著能不得癱瘓。
女的喜歡細細小小的銀珠子串起來,男的則偏愛大塊的銀亮片。
趕上重要日子,誰戴的飾品越多、越復雜,就越顯得有身份,越懂審美。一眼瞅過去,整個人都金光閃閃、花團錦簇的,混著一股草木和金屬特有的味道。
他們身上穿的衣服,主要是棉、麻、毛料子做的。
外套挺特別,是用牦牛毛或者山羊毛編的,而不是直接扒獸皮,畢竟那些牲口是他們過日子的好伙伴,幫著耕地,是寶貝勞動力。
這種只薅毛不傷命的做法,也透著他們跟大自然和睦相處的樸素,他們的編織手藝也挺絕,織出來的毛衣絨毛根根分明,又暖和又好看。
不光身上,連屋里墻壁,他們也愛涂得花花綠綠的,整個生活空間都充滿了那種濃得化不開的奔放色彩。
不過,也有人琢磨,這種使勁堆砌元素的裝飾風格,雖然搶眼,但也多少說明他們跟外頭隔得太久,手藝傳承上還是有點老套。
卓巴人對自己人那叫一個熱情奔放,可一旦有外族人出現,他們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剛才還說說笑笑,轉眼就收起了笑容,變得冷冰冰的,甚至帶有警惕的安靜。
這種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說白了還是為了守他們那份“純凈”,自家族人,流著一樣的血,是“我們”,外頭來的人,就可能帶來“污染”,得防著。
這道無形的墻,最狠的體現就是在通婚上,要是哪個卓巴姑娘愛上了外族男人,還跟他結了婚,那她就得被永遠趕出部落,這輩子都別想再回來。
這規矩嚴得嚇人,就是為了保住他們引以為傲的血統純粹。
但怪就怪在,坊間傳聞,部落對男人的態度好像又不太一樣,有種說法是,如果卓巴男人跟外族女人生了孩子,部落里頭還覺得這是血脈“開枝散葉”,不算“污染”。
這種沒有譜的雙重標準,要是真的,那可真夠諷刺的,也讓人瞅見了封閉文化里頭,男女權力不平衡。
正是因為這份對“純種雅利安人”身份的死磕,還有由此弄出來的內外有別,讓他們在歷史上竟跟遠在天邊的政治風暴扯上了點關系。
上個世紀,納粹德國不是瞎嚷嚷什么雅利安人種最高貴嘛,還真派人跑到這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想找所謂的“純種雅利安人”活標本。
雖說這種瞎折騰最后也沒啥正經成果,卻也讓卓巴人在某些小圈子里出了名,甚至在一些西方人眼里,他們就成了某種神秘血統的代名詞。
更邪乎的是,有傳言說,有些信了這套的德國女人,大老遠跑來,就想跟卓巴男人生個她們心目中“純凈”的娃,據說有時候還得掏不少“介紹費”。
這些傳聞,不管是真是假,都從邊邊角角反映出外頭人對這個封閉部落那種獵奇的想象和瞎琢磨。
時間一天天過去,外面的世界早就變了樣,卓巴人卻好像還釘在歷史的某一頁上,不肯挪窩,在研究人類學的專家眼里,他們的生活方式可是寶貝得不得了的文化活化石,值得好好研究記錄。
他們那些獨特的習俗,比如那種流動伴侶制和對大自然的敬畏,也確實能讓我們這些現代人反過來想想自己。
像攝影師阿曼·喬塔尼這些人,就把鏡頭對準了他們,讓更多人有機會瞅瞅這個神秘部落到底啥樣。
但是,這份神秘和獨特背后,也藏著明擺著的危險,有人觀察到,部落里的人口好像越來越少了,光靠內部通婚生孩子,遺傳多樣性和人口規模都懸了。
他們對“純凈”的堅守,就像在自己周圍砌了道高墻,是擋住了外頭的風風雨雨,但也可能把自己發展的生路給堵死了。
外頭那些關注,有多少是真心實意地理解和尊重,又有多少只是為了滿足好奇心,把他們當西洋鏡看?這種關注,有時候反而會讓他們更覺得自己“獨一無二”,跟主流社會隔得更遠。
有人羨慕他們,說他們是現實版的“桃花源”,過著“不知有漢,無論魏晉”的神仙日子,這種想法,恐怕太美化了。
在我們這些過慣了舒服日子的現代人看來,沒電,衛生條件差,冬天冷得要死,夏天蚊子能把人吃了,那種生活簡直就是場生存大挑戰。
每一種文明,每一種習俗,都有它存在的道理和環境,不能簡單用“先進”或者“落后”去說三道四。
就像有人說的,我們不該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他們,更不能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架子,去“改造”或者“拯救”人家。
硬塞給他們外頭的婚姻制度或者生活方式,反而可能把他們幾千年好不容易形成的微妙平衡給毀了,甚至會讓整個文化都被徹底破壞。
卓巴人的故事,就像喜馬拉雅山巔的一縷孤煙,飄渺而真實,他們究竟是時光遺落的珍珠,還是即將被浪潮吞沒的孤島?
或許,答案就藏在那片雪山、那條河谷,以及每一個卓巴人閃爍著花朵與金屬光芒的眼眸里,還在無聲地訴說著,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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