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840年鴉片戰爭到1990年代,整整150年間,中國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列強瓜分,軍閥混戰,外敵入侵,這個古老文明被一次次踩在腳下。西方列強用堅船利炮轟開了中國的國門,簽訂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割地賠款,讓泱泱華夏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
但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如今的中國早已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東亞病夫"。經歷了近代史上屈辱的黑暗時刻,中國依靠全體中國人的辛勤奮斗終于走到了今天,重新站在了世界舞臺的中央。
美國著名地緣政治學家布熱津斯基曾在1997年的《大棋局》中預言:"中國歷史是一部民族輝煌的歷史……中國遲早會洗刷清150年的恥辱。能夠看到中國再度崛起,實在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然而,當中國真的開始崛起時,西方世界卻集體"慌了"。
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中國威脅論"就一直在世界范圍內進行傳播,各種論調層出不窮。這到底是咋回事?
說到底,還是西方害怕了。
地緣政治的"王炸"組合:為什么中國讓西方夜不能寐?
要理解西方為什么怕中國,得先看看中國的位置到底有多厲害——中國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同時擁有超強陸權和海權潛質的大國。
從地圖上看,我國東臨太平洋,1.8萬公里的海岸線上分布著上海、深圳、青島、大連等世界級港口,這些港口的吞吐量加起來占了全球的三分之一。
往西看,新疆直插中亞腹地,那里有哈薩克斯坦的石油、土庫曼斯坦的天然氣;往南,云南、廣西連接東南亞,那里有泰國的橡膠、印尼的棕櫚油;往北,黑龍江、內蒙古緊鄰俄羅斯,西伯利亞的木材和礦產資源觸手可及。
這種地理布局有多可怕?我們來做個對比就知道了。
美國確實強大,但它本質上是個"大號島國",東西兩岸都是海洋,想要影響歐亞大陸必須跨洋作戰,成本巨大。
俄羅斯地盤夠大,但出海口要么在北極圈內常年結冰,要么在黑海、波羅的海這些"內海"里,容易被卡脖子。
歐洲諸強有技術有文化,但地盤太小,缺乏戰略縱深,打個世界大仗都得拉幫結派。
而中國呢?960萬平方公里的陸地面積,相當于整個歐洲的面積;14億人口的超大市場,比美國、歐盟、日本加起來還多;從熱帶到寒帶的完整氣候帶,意味著什么農作物都能種。
更要命的是,中國還有世界上最完整的工業體系,聯合國工業分類目錄里的41個大類、207個中類、666個小類,中國是唯一全部具備的國家。
早在1919年,英國地緣政治學家麥金德就看出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在《民主的理想與現實》中寫道:中國占據著全球最有利的地理位置,一旦完成現代化,將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
當時的中國還在軍閥混戰,八國聯軍的恥辱剛過去不到20年,但這位英國學者已經預見到了今天的局面。
這就是為什么美國那么著急搞"第一島鏈"的原因。
從日本到臺灣再到菲律賓,這條島鏈就是專門為了堵住中國走向深海而設計的。但問題是,隨著中國海軍的發展,這條島鏈正在變得越來越不管用。
除了地理優勢之外,西方懼怕中國的還有“歷史原因”。
歷史的復仇:從"天朝上國"到"屈辱百年"再到重新崛起
很多人不知道,在人類文明的絕大部分時間里,中國都是世界的中心。從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統一六國算起,到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這2000多年里中國有1800年都是世界第一強國。
什么概念?相當于西方崛起的這300年,在中國歷史上只能算是一個"插曲"。
漢朝時,絲綢之路連接東西方,中國的絲綢、茶葉、瓷器讓歐洲貴族趨之若鶩;
唐朝時,長安城有100多萬人口,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各國使節、商人云集,"萬國來朝"絕非虛言;
宋朝時,中國的GDP占全球三分之一,鐵產量比整個歐洲還多,四大發明改變了世界文明進程;明朝時,鄭和七下西洋的寶船長度超過200米,比哥倫布的圣瑪利亞號大了整整6倍。
那時候的歐洲在干什么?還在黑暗的中世紀里摸爬滾打,黑死病一場就死掉三分之一的人口,識字率連5%都不到。
馬可·波洛從中國回到意大利,講述東方的繁華,歐洲人都以為他在編故事。
西方真正開始崛起,也就是從15世紀地理大發現開始。
他們用堅船利炮打開了通往財富的大門,用工業革命重新定義了文明標準,用殖民擴張完成了原始積累。
比如,英國人從印度掠奪了約45萬億美元的財富,西班牙人從美洲運回的黃金白銀讓歐洲的物價翻了好幾倍,法國人在非洲建立了比本土大20倍的殖民地。
而那時的中國呢?因為閉關鎖國,夜郎自大,錯過了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機遇。
1840年鴉片戰爭一聲炮響,這個古老的帝國轟然倒塌。《南京條約》《馬關條約》《辛丑條約》……一個個不平等條約如刀割肉,中國被迫割地賠款,開放通商口岸,外國人在中國享有治外法權。
八國聯軍進北京,圓明園被燒成廢墟,光是賠款就掏空了國庫。
這109年的屈辱史,西方人是怎么對待中國的?
他們在上海外灘豎起"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他們把中國人當作"豬仔"賣到美洲修鐵路,他們在中國的土地上劃分租界、設立法庭,把中國人當成二等公民。
更過分的是,他們還編造出"黃禍論",說中國人低劣、野蠻,威脅西方文明。
但現在風水輪流轉。
改革開放40多年來,中國創造了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減貧奇跡,GDP從1978年的3679億元增長到2023年的126萬億元,增長了340倍。
高鐵從零起步到現在4.5萬公里,占全球高鐵總里程的三分之二;鋼產量從3178萬噸增長到10.3億噸,比全世界其他國家加起來還多;發電量從2566億千瓦時增長到9.2萬億千瓦時,是美國的兩倍多。
更讓西方難以接受的是,中國不僅在傳統制造業稱雄,在代表未來的新興產業也開始領跑。
5G基站建設數量占全球60%以上,新能源汽車產銷量連續9年世界第一,人工智能專利申請量占全球74%,航天發射次數世界第二……
這種對比讓西方產生了強烈的歷史恐懼感。
他們擔心的是:等中國完全強大了,會不會像當年他們對付中國那樣"秋后算賬"?
畢竟,血債總是要還的。
除了地緣政治和歷史恩怨外,西方一直對中國的“制度模式”耿耿于懷。
制度模式的較量:中國方案打破了西方的"標準答案"
長期以來,西方國家都有一種深深的優越感,認為自己掌握了人類文明發展的"標準答案"。
這套答案包括:多黨制民主、自由市場經濟、個人主義價值觀、私有制產權保護等等。在他們看來,任何國家要想現代化,都必須照搬這套模式,否則就是"異端",注定要失敗。
冷戰時期,這種觀念得到了強化。蘇聯解體、東歐劇變,讓西方更加堅信自己模式的正確性。
弗朗西斯·福山在《歷史的終結》中宣布,西方民主制度將是人類政治制度進化的終點。這種"歷史終結論"一度成為西方學術界的主流觀點。
但中國的崛起徹底打臉了這種理論。
一個14億人口的超大規模國家,用一套完全不同的制度,不僅沒有崩潰,反而創造了人類歷史上最大的發展奇跡。
這種成就讓西方陷入了深深的認知危機。
他們發現,原來通往現代化的道路不止一條,中國模式不僅可行,而且在很多方面表現得比西方模式更好。
這對西方的價值觀沖擊有多大?就好比一個自認為掌握了唯一真理的老師,突然發現學生用另一種方法解出了同樣的題目,而且答案更漂亮。
更讓西方擔心的是,中國模式展現出了驚人的影響力。
越來越多的發展中國家開始思考:是不是一定要按照西方那套來?
"一帶一路"倡議提出10年來,已經有150多個國家和國際組織參與其中,這些國家通過與中國合作,找到了適合自己國情的發展道路。
比如,埃塞俄比亞學習中國的工業園區模式,制造業快速發展;盧旺達借鑒中國的減貧經驗,貧困率大幅下降;哈薩克斯坦通過中歐班列,成為連接亞歐的重要樞紐……這些成功案例讓"中國方案"的吸引力日益增強。
經濟利益的重新洗牌:西方的"金飯碗"被砸了
除了上述原因之外,中西方的根本分歧點還在經濟利益上。
過去幾百年,西方國家通過一套精心設計的全球分工體系,把自己牢牢釘在了產業鏈的頂端。
這套體系的運作流程很簡單:西方負責設計、研發、品牌、金融等高附加值環節,發展中國家負責原材料供應和低端制造,利潤分配呈現典型的"微笑曲線"——兩頭高,中間低。
舉個例子,一臺售價1000美元的iPhone,蘋果公司拿走近400美元的利潤,主要用于品牌、設計、軟件開發等;高通、三星等芯片和屏幕供應商拿走200多美元;而負責組裝的中國工廠,只能拿到不到50美元的加工費。這就是傳統的"微笑曲線"分工模式。
這種模式讓西方國家躺賺幾十年。
但中國的崛起打破了這種舒適的分工格局。
從"世界工廠"到"科技強國",中國正在產業鏈上不斷攀升,而且速度快得讓西方措手不及。
在制造業領域,中國已經不滿足于做"代工廠"。
比如新能源汽車,以前這個行業被德國、日本牢牢控制,一輛奔馳、寶馬動輒幾十萬,利潤率高得嚇人。
但現在比亞迪、小鵬、蔚來等中國品牌異軍突起,不僅技術先進,價格還便宜一半。2023年,中國新能源汽車出口量世界第一,比亞迪的銷量超過了特斯拉,這讓德國汽車工業如臨大敵。
在高科技領域,中國的進步更是讓西方心驚肉跳。華為的5G技術領先全球,美國不得不動用行政手段進行打壓;中國的人工智能專利申請量占全球74%……
更要命的是,中國還有著巨大的市場優勢。
14億人口的消費能力,讓任何跨國公司都不敢輕視。蘋果公司在中國的營收占其全球營收的四分之一,特斯拉上海工廠的產量占其全球產量的一半,德國汽車制造商在中國的利潤甚至超過了本土市場。
這種依賴關系讓西方陷入了兩難境地:一方面,他們擔心中國在技術上超越自己;另一方面,又離不開中國這個巨大的市場。
這種經濟利益的重新洗牌,讓西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慮。
他們擔心的不僅是失去既得利益,更是擔心中國模式會引發全球產業鏈的重構,讓他們從食物鏈頂端跌落下來。
心理認知的崩塌:從"東亞病夫"到"東方巨龍"的震撼
最后一個層面,也是最微妙的一個層面,就是西方心理認知的徹底崩塌。
長期以來,西方人對中國有著一種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
這種印象形成于19世紀中葉,當時的中國確實積貧積弱,被西方列強輪番欺凌。"東亞病夫"這個標簽,深深烙印在了西方人的集體記憶中。即使到了20世紀下半葉,這種印象依然頑固存在。
1972年尼克松訪華時,美國媒體鏡頭下的中國是什么樣的?騎自行車的人群、簡陋的工廠、穿著中山裝的工人,一切都顯得那么落后和貧窮。
當時很多美國人看了新聞報道后的第一反應是:這就是那個曾經的文明古國?這就是號稱有5000年歷史的東方大國?
這種心理優越感在冷戰結束后達到了頂峰。
蘇聯解體讓西方更加堅信自己制度的優越性,他們認為社會主義國家注定要失敗,中國遲早也會步蘇聯的后塵。
1990年代,西方學者紛紛預測中國會"崩潰",但現實卻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2008年北京奧運會開幕式,那場震撼世界的視覺盛宴讓西方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了現代中國的實力。鳥巢、水立方、高鐵、移動支付……一個個中國符號開始在世界舞臺上閃閃發光。
這種對比產生的心理沖擊無疑是巨大的。
想象一下,如果你從小就被教育說某個人很笨很落后,突然有一天發現這個人不僅考試成績比你好,體育也比你強,才藝也比你出眾,你會是什么感受?
這就是當前西方面對中國時的心理狀態。
布熱津斯基晚年的轉變就很說明問題。
這位曾經的"中國威脅論"支持者,在親眼目睹了中國的發展成就后,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觀點。
2016年,已經88歲高齡的他在接受采訪時說:"我必須承認,中國的發展超出了我最樂觀的預期。這個國家展現出的活力和創新能力,讓我對東西方關系有了全新的認識。"
但可惜的是,并不是所有西方政客都有他這樣的智慧和勇氣。
更多的人選擇了逃避現實,繼續活在過去的幻想中。他們寧愿相信中國的成功是"偶然的"、"不可持續的",也不愿意承認是自己的認知出了問題。
這種鴕鳥心態,恰恰反映了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
結語
寫到這里,筆者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寓言:當獅子睡著的時候,所有動物都可以安然無恙地在它身邊玩耍。
但當獅子醒來的時候,有些動物選擇逃跑,有些選擇臣服,只有少數智者選擇與獅子和諧共處。
中國就是那頭醒來的獅子。
150年的屈辱史已經翻篇了,中華民族重新站在了世界舞臺的中央。面對這個現實,西方有三種選擇:要么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子里,假裝什么都沒發生;要么像刺猬一樣全身戒備,處處與中國為敵;要么像智者一樣正視現實,尋求合作共贏。
布熱津斯基選擇了第三條路,這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他在生前最后一次公開演講中說道:"美國必須學會與一個強大的中國共處,這不是選擇題,而是必答題。"
中國的復興不是為了稱霸世界,而是為了讓14億中國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同時為人類文明的進步貢獻中國智慧。
那些還在做著"遏制中國"美夢的西方政客們,該醒醒了。
與其把精力浪費在無謂的對抗上,不如想想怎樣在一個多極化的世界里找到自己的位置。畢竟,這個世界足夠大,容得下不同文明的共同繁榮。
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是歷史的必然,也是正義的回歸。
任何試圖阻撓這一進程的努力,都注定會成為歷史的笑話。
參考文獻:
- 布熱津斯基,《大棋局:美國的首要地位及其地緣戰略》,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
- 《美國掉入"布熱津斯基預言"?》,中國國際問題研究院,2021年5月
- 《最懂中國的美國"老干部"布熱津斯基走了》,人民網,201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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