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鍋雞湯只有兩個雞腿,她提出兩個雞腿給兩個男生吃,理由是他們在長身體,雞翅尖給寧靜和歐陽娣娣吃。
其實歐陽娣娣才是里面最小的,要長身體也是她更需要。
寧靜問朱丹是不是更愛男孩,朱丹說有一點。
聊天的時候,有個男嘉賓表示更喜歡女兒,朱丹說“異性相吸”,甚至舉例自己女兒更愛哭的事實來論證。
朱丹這番言論會被抨擊太正常了,這件事最關鍵的不在于雞腿分配的問題,更在于她刺痛了所有在家庭中被要求忍讓的女性。
寧靜說她小時候都是更被看重的人吃雞腿,這種經歷應該很多女性都有過,我也一樣。
在我的老家,過年都有吃雞腿的風俗,從小到大雞腿都是屬于弟弟的,而我只能吃“二雞腿”,也就是雞翅那一塊肉。
包括去親戚家,表哥表弟都默認吃大雞腿,其他女孩只能吃二雞腿。
小時候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長大后才明白,這是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對女性的苛刻。
我們追求的女性主義,從來不是男權的對立面,我們要的是公平,男性獲得的雞腿特權,女性也應該有。
而且給予女性的平等,不該是對她們的恩賜,而該是平常。
扯遠了,說回朱丹。
朱丹重男輕女的思想,不止體現在吃雞腿上。
在另一檔真人秀中,朱丹很自豪的表示,讓兒子和女兒在幼兒園同一個班,女兒會把兒子照顧得很好。
作為一個從小被要求照顧弟弟的人,看到朱丹這番言論已經生理性不適了。
朱丹曾經因為談論周一圍有過很多翻車的例子,我一度以為她只是心直口快,不懂包裝自己。
此時此刻,我終于明白了,她所有的言論都是她潛意識的流露,而她的潛意識里有著強烈的男權色彩。
所以她對男性是充滿仰視的,男性所有惡劣的行為在她看來都是正常的,甚至是美化的。
印象很深的是,朱丹分享和周一圍的冷戰經歷,并稱周一圍會跟她說“我現在是在給你臺階下,現在不下后面就沒有了哦。”
面對爭議,朱丹卻很自洽,她還表示周先生話糙理不糙,話里話外都是對老公的感激。
有沒有發現,朱丹在分享和周一圍的日常時,所有人都看得出有問題的,但朱丹臉上卻是自豪的,甚至帶著些許炫耀的味道。
從底層打拼到主持人的頂峰,朱丹絕對不是傻白甜,她所有翻車的言論像極了老一輩女性,那種骨子里對男性的崇拜和重視,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所謂的男權,不過是理所當然認為男性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哪怕他們犯了錯,也可以為他們的錯誤找到合理化的理由。
男權最可怕的地方不僅是抬高男性,更在于對女性的踐踏,認為女性比男性弱,女性該為男性的利益讓步。
正因為這種潛意識里的觀念,所以周一圍的所有行為,在朱丹看來都是好的,哪怕周一圍貶低她,從不在社交平臺上提及她,獲獎的時候不感謝她,她都可以接受。
但凡周一圍給她一點糖,她都會視作恩賜,所以她才會不斷在社交平臺夸贊周一圍。
朱丹為何會是這樣的?
我試圖從她的成長經歷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朱丹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親,在她內心深處,父愛這一塊是缺失的。
心理學上說,女孩缺失的父愛,會從戀愛中尋找。
朱丹曾在采訪中表示,她一直渴望有一個很有知識和涵養的人把她穩住了。
我猜想,周一圍的身上所有特質,甚至是大男子主義的一面,都完美契合了朱丹尋找心理學父親的需求。
還有一個點是,朱丹的母親后來改嫁了,在窮困的家庭環境,朱丹必須討好繼父才能安穩生活下去。
所以對父愛的渴望,疊加對繼父的討好,形成了她以男性為世界中心的價值觀。
讓我覺得可悲的是,朱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漂泊無依的小女孩,她已經實現了世俗的成功,但原生家庭的烙印依然在她身上揮之不去。
我不愿意用原生家庭為一個成年人的局限性開脫,每個成年人都應該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朱丹最可悲的地方,也是她最可憐的地方。
她明明有無數次成長的契機,但她沒有打破固有的牢籠,或許迎合男性是她刻在骨子里的生存法則,也是她的舒適區。
我最大的感觸是,外在的一切,都是內在的顯現。
朱丹一次次因為言論翻車,實際上是她繞不開的生命課題,這個課題背后藏著她對原生家庭的某種恨意以及深層次的自我厭惡。
更殘酷的是,如果她沒能完成這個課題,換湯不換藥的問題還會在她今后的人生中不斷出現。
這是朱丹的命運,或許也是我們每個人的命運。
無論我們多么努力想要擺脫過去,我們多么理性想要包裝自己,最后卻發現我們永遠會被當初那個受傷的小女孩所牽絆。
或許真正解題的方法不是拼命去抓取什么,而是看見那個曾深處沼澤弱小的自己,是發自內心寬恕所有失落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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