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很多人不明白中國的科學家們幾十年隱姓埋名,甚至有家不能回是否有點“不近人情”?
對于這些疑問,伊朗科學家用自己的鮮血給出了回答。當一夜之間,頂尖核科學家被斬首,人們才終于明白,什么是保密工作大于天”......
那么,當年中國當年為了保護科學家究竟做了哪些努力?這么做的意義到底有多大?
當科學家成為頭號目標
當伊朗的頂尖科學家一個接一個的出事后才發現,哪怕這些科學家們沒有上戰場,但他們還得死。按理說,科學家們不就該在實驗室、在書本里嗎?危險能跟他們有什么關系?但誰讓他們手里擺弄的,是關系到一個國家生死存亡的“國之重器”呢?
對于伊朗的核科學家遇害的事件,并不是一兩個偶發事件,而是一張不斷延長的死亡名單。穆罕默德·馬赫迪·塔赫蘭奇?法里頓·阿巴斯?對我們普通人來說可能沒聽過,可在伊朗,他們是國寶,是花了幾十年心血、傾盡國力才培養出來的稀世人才。
就連最頂尖的首席核科學家法克里扎德,2020年在德黑蘭近郊,在幾層保鏢嚴密護衛下,照樣被“做掉”。那手法,據說是遙控機槍,跟電影里演的一樣,精密又冷血。
當然,此類事件不止一件。
2007年侯賽因普爾教授,毒氣。2010年穆罕默迪教授,家門口汽車炸彈。同年阿巴西教授僥幸躲過一劫,沙赫里亞里教授卻倒在血泊里。2012年羅尚教授,又是汽車炸彈…
每一次爆炸,每一次暗殺,炸飛的、消逝的,不只是一個生命,更是一個國家在某個尖端領域幾十年的技術積累和人才基石。那份精準和膽大,透著刀尖上的味道。
暴露在陽光下的危險
有人可能不理解,伊朗難道不會吸取教訓,加強保護嗎?說起來復雜。對手的手段太高明,情報滲透無孔不入,伊朗國內安全防線如同篩子。重要人物行蹤泄露,給對方留下了太多縫隙。
另一方面,科學家畢竟也是人,他們也許渴望更正常的生活,住在大城市,想出國開會交流,保持和世界的連接。
但在信息時代,這恰恰可能成為致命的破綻。現在人臉識別、大數據、各種數字足跡無處不在,個人行蹤軌跡幾乎是透明的。
你喜歡去哪,見過什么人,甚至手機在什么位置,都可能被一只看不見的黑手掌握。這無疑給那些想對你下手的人提供了難以想象的便利。你的一舉一動,也許都在別人的監控之下,危險就潛伏在這種看似開放自由的環境里。
絕境中的隱姓埋名
看到伊朗的遭遇,再回望我國當年搞“兩彈一星”那段歷史,才猛然驚覺,我們那時走的路,是多么驚險的一步棋,又是多么充滿智慧的一步棋。
那句“為了國家安全,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秘密”,在當年,絕不是一句輕飄飄的口號。它是用一代人的青春、熱血,甚至是一生的“消失”來踐行的。
1986年,已經病重的鄧稼先老先生,提出想去天安門看看。望著廣場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和車輛,他輕聲問身邊的人:“你說,30年后,會有人記住我們嗎?”聽到這話,身邊的工作人員泣不成聲,想大聲說“會”,卻又不敢。
因為那時,他們的身份是最高機密。他們的名字,他們的功績,老百姓一個都不知道。甚至連他們的家人,很多年里都只知道親人去了個遙遠神秘的地方,干著一份不能說的工作,一走就是十幾年、幾十年。今天看來,這種“不近人情”的保密方式,是多么嚴酷。
可再看看伊朗,看看那些一個接一個倒下的身影,你或許就能理解,當年那份“不近人情”的背后,凝聚著多少先輩們的血淚教訓。那時我們的外部環境比現在的伊朗惡劣得多。伊朗主要面對美國和以色列,而我們呢?同時面對美、蘇兩個超級大國的核訛詐和圍堵。
我們的科研基礎幾乎是零,所有一切都得從頭摸索。鄧稼先、于敏、郭永懷、程開甲、王淦昌……這些現在耳熟能詳的名字,當年,都是真真正正“消失”的人。
那消失的十七年
王淦昌先生,作為清華物理系的高材生,年輕時就在國際物理學界聲名鵲起,發現了反西格馬負超子,震動了學術界。
所有人都認為,諾貝爾物理學獎,他是早晚的事,而且是中國第一個諾貝爾獎。然而,就在他學有所成、榮譽唾手可得的時候,一紙國家調令來了:讓他放棄一切,秘密回國參與原子彈研制。
一邊是近在眼前的國際最高榮譽,一邊是國家最迫切最危險的需求。王淦昌先生沒有絲毫猶豫,他告別家人,化名“王京”,從國際物理學界徹底“人間蒸發”,整整17年。
這期間,他放棄自己熟悉的領域,轉向陌生的應用研究,斷絕所有海外聯系,幾乎不見外人。家人多半不知他的死活,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干什么。他消失得如此徹底,以至于國外的學界以為他早已不在人世。
原子彈的核心關鍵之一是爆轟實驗,我們當時一片空白。王淦昌先生帶著團隊,扎進條件艱苦的戈壁灘,沒日沒夜地干。他們接觸有毒的炸藥,冒著巨大風險進行上千次實驗。王老親自操作危險部件,提出了“炸藥透鏡法”等關鍵技術,解決了一個又一個難題。實驗緊張時,一個饅頭一杯水就是一頓飯,通宵是家常便飯。
1964年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戈壁灘上響徹的歡呼,洗滌了他多年默默付出的辛酸。緊接著,他參與氫彈研制,攻克引爆設計難題,又轉戰地下核試驗,直到國家解除保密。
沉默的守護與今天的警鐘
直到1978年,王淦昌才恢復本名,重新回到公眾視野。那個當年意氣風發的青年,臉上已經刻滿了風霜。誰也不知道他這17年經歷了什么,只知道他是個“普通的科學家”。國家獎勵他3000元,他全部捐給了學校。他與諾貝爾獎三次擦肩,從未有過怨言。
1999年,國家授予他“兩彈一星”功勛獎章時,老人已經去世一年了。
“干驚天動地事,做隱姓埋名人”。這就是那一代最頂級科學家的選擇。他們自愿切斷與世界的聯系,犧牲小我,隱匿鋒芒,把自己鍛造成國家最堅硬的盾牌。
正是當年那種近乎嚴苛的隱姓埋名和保密制度,才確保了這些國之棟梁的安全,為中國鑄造了核盾牌,贏得了和平發展的戰略空間。伊朗今天面臨的困境,那種核心人才被精準打擊的威脅,可能幾十年前,在我們身上也隨時可能上演。
所以,當鄧稼先老先生在天安門前問“30年后會記住我們嗎”時,我們今天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們記得,永遠記得!我們不只記得他們的名字和偉績,更要銘記他們為什么要選擇那條隱秘、寂寞的道路,記得那份如今看來有些“不近人情”的保密,如何在當年為我們擋住了多少槍林彈雨。
結語
時代在變,威脅也在變。過去是間諜滲透、飛機偵察,今天,網絡攻擊、大數據分析、人工智能算法,讓一些“看不見的黑手”更容易找到目標。像當年馬航MH370上多位中國專家的消失,或是近年來國內一些關鍵領域科學家引人猜測的意外,都像是一記記警鐘,提醒我們風險從未遠去。
一個真正強大的國家,不僅要有攻堅克難的能力,更要有保護自己核心人才、維護國家命脈安全的智慧和決心。這份寂寞和守護,有時不只屬于科學家,它可能需要我們每一個人,在信息洪流和日常生活中,都在某個角落,默默分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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