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自動扶梯下行三十秒的旅程,卻開啟了一個國家長達十年的震蕩。
最近,關于特朗普重返白宮后美國根基動搖的消息,引發大家的熱議。
6月16日,《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篇專題文章《特朗普時代:主宰當代美國,動搖美國根基》。
文章指出:
特朗普兩次入主白宮,在短短十年內,動搖了支撐美國體制的根基,這種沖擊甚至超越了他之前的任何一位總統。
2025年1月20日,特朗普手按圣經宣誓就職時,誓言開啟“美國的黃金時代”。
那個時候,美國民眾無不歡呼雀躍,仿佛一個新的時代就要來了。
結果,讓他們失望了。
關稅來了,移民被攔在墻外,石油又噴涌了。
他宣布南部邊境進入國家緊急狀態,全面禁止非法入境。
他終止拜了登政府的“綠色新政”,石油鉆機重新開動。
四年前,特朗普的總統生涯在國會山騷亂中狼狽收場。
如今他強勢回歸,動作更快,更激進。
就職當天,白宮官網迅速掛出六大政策方針,從貿易到能源,條條直指“美國優先”。
特朗普在就職演講中自詡為“天選之子”,他提到兩個前總統:麥金利和老羅斯福。
這兩位被視為“帝國主義者”,這也解釋了特朗普為何覬覦格陵蘭島和巴拿馬運河。
根據《福克斯新聞》的報道,4月30日,執政滿百日前夕,特朗普創下過去80年歷任總統的最低民調紀錄。
美國社會學家感嘆:特朗普主義已淪為國際笑話,美利堅帝國的百年基業將毀于他手。
白宮內部消息稱,特朗普常在深夜致電顧問,要求“明天就看見成果”。
這種急躁風格導致政策頻頻撞車,他一邊宣布“國家能源緊急狀態”,動用石油儲備補充國家能源儲備并推動出口,一邊又要求財政部加征關稅。
混亂中,美國國債收益率突破5%,華爾街分析師警告:特朗普經濟學=高通脹+高債務。
在外交上,特朗普也乏善可陳。
2月28日,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走進白宮時還期待軍援承諾,離開時臉色鐵青。
副總統萬斯當面怒斥:需要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因為世界就是這樣!
《紐約時報》3月1日的評論更加直白:特朗普和萬斯正在剝離外交幻想。
基辛格2018年的預言成真——特朗普是“標志著一個時代結束、迫使這個時代放棄舊時代偽裝的人物”。
特朗普的外交革命刀刀見血,他拒絕承諾不使用“軍事手段”奪取巴拿馬運河與格陵蘭島,聲稱出于美國“經濟安全”。
加拿大總理特魯多緊急發聲:加拿大成為美國一個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大西洋月刊》將這種行為稱為“新特朗普帝國主義”,直斥其“似乎真心相信強國有權對弱國為所欲為”。
歐洲也陷入了恐慌,德國選擇黨支持率從1%飆升至22%,該黨主張恢復征兵制、與俄羅斯緩和關系。
美國經濟學家大衛·戈德曼指出:戰爭爆發三年來,德國制造業大國地位正在終結。
特朗普的外交沒有中間地帶,要么臣服,要么開戰。
丹麥首相拒絕割讓格陵蘭島后,特朗普威脅征收“非常高”的關稅。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徹底撕碎了美國精心維護的“自由國際秩序”面具。
3月份,施工隊鏟除白宮前“黑人的命也是命”廣場地面標識。
金色窗簾背后,一場憲法危機正在發酵。
特朗普公開宣稱:憲法賦予我做任何事的權利。
這種權力擴張前所未有,特朗普政府計劃裁撤30%的聯邦機構,商務部、教育部首當其沖。
同時,設立“對外稅務局”,賦予總統單邊征收關稅的權力。
最高法院成為最后防線,當法官否決特朗普的移民禁令時,他在社交平臺發文:美國人民選了我,不是他們!
這種對司法獨立的蔑視,引發兩百年未見的憲政危機。
《紐約時報》在1月8日曾發文警告:特朗普將顛覆美國的國際秩序和價值觀。
文章指出,特朗普的核心執政理念是美國不再依賴現有的國際聯盟與國際主義,而轉向孤立主義,拜登政府構建的美國作為西方世界可靠保障者的時代終結。
更令人憂心的是社會分裂,支持者視他為“反抗覺醒文化暴政的救世主”,反對者指控他煽動“基督教民族主義和白人至上主義”。
福坦莫大學教授克里斯蒂娜·格里爾痛斥:他暴露了美國的脆弱性,這個國家只需殘忍承諾就能輕易撕裂。
特朗普現象早已超越政治范疇。
2024年12月,《時代》周刊將“年度人物”再次授予特朗普,聲明直言:
自2015年宣布競選總統以來,幾乎沒有哪個人比他更深刻地改變了政治和歷史進程。
更震撼的是雜志的結語:我們所有人——從最狂熱的支持者到最激烈的批評者——都生活在‘特朗普時代’。
這句話揭示了一個殘酷現實:無論愛他恨他,無人能逃脫他的影響。
他的支持基礎正在擴大,2024年大選中,他贏得自福特以來共和黨最高比例的非裔選票,自小布什以來最高比例的拉美裔選票。
郊區女性沒有因生育權議題遠離他,反而靠近了他。
這種支持背后是深刻的經濟焦慮,特朗普經濟顧問拉里·庫德洛辯稱:他改變了美國在邊境安全、對華貿易、勞工工資保護的看法。
但對許多工人而言,“改變”意味著俄亥俄工廠復工的希望。
社會裂痕在校園里蔓延,哈佛大學政治系研究生馬克說:父親因我反對特朗普斷絕關系,他說我是‘覺醒病毒的感染者’。
這種家庭悲劇正在數百萬美國家庭上演。
6月16日,特朗普大廈自動扶梯前聚集著數百名支持者。
他們紀念十年前的今天,特朗普乘扶梯而下宣布參選的歷史性時刻。
民主黨資深策略師道格拉斯·索斯尼克坦言:自那天起,我們就生活在‘特朗普時代’。
一個根本問題浮現:這個時代能超越特朗普本人嗎? 副總統萬斯、前福克斯主持人塔克·卡爾森,能否延續他的政治遺產?
特朗普正在系統性重塑共和黨,他支持的候選人中,73%贏得黨內初選。
同時,國會中“讓美國再次偉大”派系議員從40人增至127人。
這種深度變革顯示,“特朗普主義”正在制度化。
全球格局也在重組,當特朗普威脅退出北約時,法國總統馬克龍重申“歐洲戰略自主”。
當他對華加征關稅時,東南亞國家迎來產業轉移潮。
世界不再等待美國領導,而是學習繞過美國生存。
上海外國語大學教授黃靖指出:特朗普認清‘歷史終結’是錯覺,美歐關系將截然不同。
這種覺醒或許是他給世界留下的意外遺產——打破美國例外論的神話。
歷史學家注意到一個諷刺現象,特朗普自比捍衛傳統的守護者,卻成為美國二戰后國際秩序最徹底的顛覆者。
他崇拜的里根建立西方聯盟擊垮蘇聯,而他正親手拆解這個聯盟。
2024年11月7日,特朗普的孫女在社交媒體分享全家福,億萬富豪馬斯克站在中央。
這張照片被瘋狂轉發,成為新權力結構的象征。
特斯拉股價在特朗普勝選后飆升15%,馬斯克財富單日暴增150億美元。
華爾街用金錢投票,相信特朗普時代就是他們的黃金時代。
“看看發生了什么,”特朗普在勝選演講中對支持者說,“是不是太瘋狂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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