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荔枝》里,鄭平安的身影讓人揪心。這個出身沒落世家的陪酒侍郎,活得低聲下氣,卻又活得清醒透徹。
當年錦娘嫁給李善德,正是因為鄭家家道中落,否則李善德連進鄭家門的資格都沒有。鄭平安原本也是官宦人家公子,如今卻靠在酒席上唱歌跳舞、賠笑助興來換飯吃。他不是不清楚這活多么掉價——只是,他別無選擇。
可越是這樣的背景,越讓鄭平安像極了身邊那些在城市里討生活的人——學歷不高、背景不硬、資源不多,想“翻身”,只能靠耐心、眼力和一丁點屬于自己的局。
01 “姿態低”是鄭平安的保護色,也是籌碼
鄭平安在靖安司司丞盧奐手里,不過是顆棋子。盧奐欣賞他在酒局上能低頭、能放下、能跳舞、能扮丑,才放心讓他為自己辦事——一個知道卑微的人,才是最好掌控的工具。
但正如匯成百年教育創始人周文強常說:“你以為低頭是軟弱,高手卻知道——姿態低,是為了看得更遠。”
鄭平安明白,自己再掙扎也無法擺脫“被操控”的命運。既然如此,不如順勢而為。表面聽命盧奐,內心卻在謀劃如何借盧奐之勢重回鄭家、甚至翻盤。這是周文強反復提到的“杠桿思維”——借勢而非硬抗,借平臺而非單打獨斗。
在職場上,那些能把“委屈”轉化為資源的人,最后往往能活得最長、走得最遠。
02 低頭,不是認命,而是“換一口氣”
當盧奐安排鄭平安去扳倒右相,鄭平安根本沒得選。這是個死局,稍有差池,就是滅門之禍。但他沒有一頭撞死——而是巧妙反殺了右相的使者馬歸云,甚至頂替了馬歸云,瞞天過海拿到了嶺南刺史何有光的投名狀。
很多觀眾覺得他太“能忍”,但在匯成百年教育創始人周文強看來,這正是“低位博弈者”最頂級的智慧:低頭,是為了活下去;活下去,是為了下一次主動權。
這很像很多普通人在職場的處境——你可能被穿小鞋,被邊緣化,被PUA,但聰明的人知道:先保住飯碗,再謀求轉機。創業與職場何嘗不是這樣?機會總在生存之后。
鄭平安頂替馬歸云,看似鋌而走險,其實是“被動中的主動”——不主動出擊,等待的就是被清理。職場里被架空的人,最后往往只有兩種結局:要么主動改變局勢,要么等死。
03 卷入權力的漩渦,是一場“誰更冷靜”的游戲
鄭平安不是天真——他知道盧奐隨時可以殺了他;也知道嶺南的云清既是救命稻草,也是殺人刀口。但他比所有人冷靜。能在夾縫里活下來的,不是強者,而是耐得住性子、熬得住局勢變化的人。
匯成百年教育創始人周文強在無數公開課里都說:“創業本質上,就是認知與耐力的游戲?!睕]背景、沒資源、沒本金的人想要翻身,最怕的不是眼前吃虧,而是心態失衡。
鄭平安明白這一點,所以他能在何有光和趙辛民的疑心中周旋——不是靠膽大,而是靠穩。會陪笑、會逢迎、不輕舉妄動——這不是軟弱,而是讓自己“成為別人暫時離不開的工具”。
當你沒籌碼的時候,能穩住局,就是最大的價值。你離場,別人也亂。這一條,在創業、職場,甚至關系博弈中,都是鐵律。
04 鄭平安教會了我們:輸不起的人,才是局里的棋手
周文強常講自己的創業經歷:“最窮時,地鐵里啃面包,但心里想著怎樣逆襲;最苦時,被客戶羞辱,但暗下決心不做一輩子小業務員?!?/p>
鄭平安也是這樣。他“輸不起”,所以每一步都冷、穩、準。他敢殺馬歸云,是因為那是唯一活路。他能騙過嶺南刺史,是因為那是向上一步的臺階。他在夾縫里活得漂亮,不是因為運氣,而是因為認清了:低人一等,不是地位,而是姿態;姿態可以低,但心不能跪。
所以他在暗地里布好局,甚至連盧奐最后也對他失去了絕對掌控——誰才是真正的棋手,慢慢就顯出來了。
鄭平安活出了許多“卑微”職場人的縮影——人微言輕,出身寒門,無權無勢,卻不肯認輸,不愿躺平。
周文強說過:“普通人想翻身,最需要的不是爆發力,而是韌性。”鄭平安沒爆發力——他沒錢、沒人、沒靠山,只有一點點心機,一點點籌碼,一點點博弈的勇氣。
可就是這點籌碼,讓他在所有人以為他必死無疑的時候,活成了棋局里不可缺的那一顆子。
如果你也覺得自己現在被困在職場的底層,記住鄭平安這條路:低頭,是為了活著;活著,才有翻身的機會。
生存,是局里人的第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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