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德回到了長安,鄭平安選擇繼續留在嶺南刺探敵情,順便泡妞。
卻沒想到,就在鄭平安拿著團扇去找空浪先生的時候,意外被趙辛民撞見。
心思縝密的趙辛民很快就悟出其中的不對勁,推測出鄭平安真正的身份,乃是左相親信,此來嶺南為的就是拿到刺史和右相勾結的證據,一舉扳倒右相。
何刺史是右相的人,而趙辛民是何刺史的人,按道理來說趙辛民發現不對勁,就應該馬上稟報,除掉鄭平安才是。
可他卻并沒有那么做,反而選擇隱瞞,并且藏好何刺史貪污的罪證,打算等他倒臺時,給自己保命用。
這是為何呢?
只有看懂趙辛民的心路歷程,才知一個不會御下的領導是做不長久的!
領導沒有威信
一個好的領導,想要手下人聽話,第一要素就是梳理威信!
可何有光卻反其道而行之——隨意懶散,大字不識。
何有光第一次出場的時候,穿著無袖上衣,大褲衩,毫無坐相的斜坐在地上啃甘蔗。
李善德當時還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根本沒有往刺史的身份上去猜。
穿搭已是隨意,日常行為更是任性。
做事欠考慮,面對長安來的李善德出言不遜,多次刁難;對外人不設防,咋咋呼呼的就要給鄭平安寫效忠信;文化水平堪憂,連“禽”字都不會寫。
上班不積極,下班玩斗雞。遇事不給決策,反問下屬如何。
跟著這樣的領導,學不到任何東西不說,還得給他情緒價值。
作為親信的趙辛民,這些年飽受折磨。
表面上一口一個“刺史英明”,背地里卻罵他蠢鈍如豬,心中無半分對領導的敬意。
做一些背刺之事,也根本不害怕,這個蠢領導能拿我如何?
領導不善用人才
趙辛民原本也是一個有志青年,想著靠自己的能力考取功名,為國效忠。
為此他來到趙評事家中,希望得其青睞,幫自己舉薦舉薦。
本以為趙評事是同鄉,又是出了名的清廉,靠著自己的才華被看上,不成問題。
卻不想突然闖入的官兵,打碎了他的理想。
那個外表清廉正直的趙評事背地里也在干著賣官鬻爵之事,濫用職權牟利這是趙辛民所不恥。
看著被帶走的趙評事,和手上沒有掛上去的畫作,趙辛民道心破碎。
自此走上了黑化之路,跟了何刺史,可在他的心里其實一直有著抱負,有著理想,只是無處施展。
原以為跟了何刺史,就有盼頭了,卻不想這是另一個深淵。
他在外人看來是何刺史手下最得力的干將,但是何刺史根本不把他當回事兒,一天到晚做的盡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大材小用,遇人不淑啊,我每日管雞,管老鼠我一身功力,我用不上十分一二。”
在趙辛民看來何有光就是一個狗屁不懂的酒囊飯袋,自己空有滿腔的才華,卻無處施展,心中的悲憤可想而知,對何刺史的怨氣也多了幾分。
領導太心狠
何刺史把嶺南都貪成后花園了,而作為他的掌書趙辛民卻連自家小花園都沒建起來,只能貪了小小的滅鼠款,說出去都覺得窮酸。
從趙辛民的口中可知,他雖然貴為掌書,但是也沒啥錢,沒啥積蓄,一切都只能仰仗何刺史。
雖然何刺史對他就那樣,不過趙辛民也就在家里和夫人吐槽幾句,沒有想要真的報復他如何。
可看到何刺史對阿彌塔一家的趕盡殺絕后,他不禁后怕。
阿彌塔的父親海虎和何有光是多年的兄弟,對他一直不薄。
可他依舊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說出賣就出賣,害得小小的阿彌塔沒了父親。
何有光又假模假樣的將阿彌塔收做義女,對她百般寵愛。
大家都以為兩人已經情同父女,卻沒想到在阿彌塔知道真相后,何有光沒有一絲猶豫,下令追殺阿彌塔。
何有光對自己的兄弟,對自己養了十幾年的義女都這樣,那自己找個半路跟著他的掌書,下場又會好到哪里去呢?
兔死狗烹!
想著何刺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看著眼前的局勢,趙辛民才會這樣告訴自己:“這局勢風云變幻,胡商們都開始支持荔枝轉運的事了,將來這局面,如果荔枝轉運成功,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呢?老東西決不是能托付之人,某得為自己想想后路了。”
但凡何有光平日里對趙辛民好些,他也不會在危難之際想著叛逃了。
不會御下的領導,表面上看著風光,一旦出了事,身邊就無一個可用之人,自然也就做不長久。
你怎么看呢?你身邊有何有光這樣的領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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