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捅了沈晚怡一刀后入獄了。
入獄前,我愛沈晚怡愛得人盡皆知,無比瘋魔。
出獄后,沈晚怡跪下求我:“傅硯修,我把命給你,你再愛我一次好不好?”
……
苦戀沈晚怡十年,我終于在今天和她舉行婚禮。
可當我們手挽著手,相攜走進教堂的時候,她忽然接了一個電話。
我看著她從面無表情到狂喜。
然后對我說:“傅硯修,皓謙回來了。”
扔下這句話,她匆匆離開。
只留下我一個人面對滿堂賓客的指指點點。
“這就是傅家最小的兒子,就這么沒臉沒皮的追了這個沈晚怡5年,本來以為終于可以抱得美人歸,沒想到婚禮當天就被綠了。”
“傅家早就不認他了。”
我站在那里,有如天旋地轉。
江皓謙這個名字我當然聽過。
——沈晚怡大名鼎鼎的白月光。
可我愛了她五年,愛到寧愿在家當個家庭主夫照顧孩子,沈晚怡怎么能為了一個江皓謙在婚禮上拋下我!
六神無措中,西服衣袖被人扯了扯,我低下頭,對上女兒皎皎水靈靈的眼睛。
我這才猛然回神。
在所有賓客鄙夷的眼神中,抱著女兒強裝淡定的離開。
我抱著皎皎回到了家。
皎皎摟住我的脖子問:“爸爸,媽媽去哪兒了?不是說好今天哄皎皎睡覺嗎?”
聽著女兒天真的話,我心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生疼。
壓著情緒,我拍了拍她的腦袋柔聲說:“明天帶你去找媽媽,乖,睡覺。”
半夜,皎皎卻發燒了。
燒得迷迷糊糊,怎么喊也喊不醒。
我緊張得不行,連忙抱起女兒,讓司機送她去沈家的私人醫院。
誰知到了醫院卻一個醫生都看不到,只剩下寥寥幾個護士。
我安撫的拍著懷里的皎皎,焦急地問護士:“醫生呢?”
護士告訴我:“所有醫生都被沈總叫到頂樓的VIP病房了。”
我抱著皎皎就沖到了頂樓。
一見到沈晚怡,我著急上前開口:“晚怡,皎皎發燒了,你快讓醫生給她看看。”
可沈晚怡卻看向病房:“先等等。”
我愣住了。
下一瞬,一道虛弱的男聲傳來:“晚怡,小朋友生病了嗎?”
我循聲望去,這才注意到所有醫生都圍在病床前,嚴陣以待的樣子。
而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
這就是江皓謙!
一瞬間,我猶如墜入冰窟,從頭到腳都是冷的。
只聽江皓謙善解人意開口:“讓醫生先給孩子看吧。”
可沈晚怡轉身看著他,那一向清冷的面容瞬間柔和:“你比較重要。”
我感到一股巨痛從心臟向全身蔓延,讓我幾乎無法支撐。
……
最后在江皓謙大發慈悲下,皎皎還是被送進了診療室。
我臉色慘白地坐在診療室外等著,心里一片混亂。
我20歲就愛上了沈晚怡,其實早就知道江皓謙是沈晚怡的白月光。
江皓謙消失了五年,這5年,沈晚怡從沒在我面前提起過江皓謙的名字,只有偶爾喝醉了才會在床上的時候小聲喊他的名字。
我還以為她對江皓謙的感情早已沒有那么深。
但實際上,是我低估了江皓謙對她的影響。
這時,穿著高跟鞋,面無表情的沈晚怡走了過來。
我茫然抬眼看她:“晚怡,我們的婚禮……”
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取消。”
她又加了句:“我們也到此結束。”
我紅了眼:“你不要我了,連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嗎……”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晚怡打斷:“你想養我可以生下來給你養,不想養我就去醫院打了。”
我像是被鋒利的鈍刀狠狠捅入心臟。
一瞬痛到失聲。
半響,我才紅著眼,聲音沙啞擠出一句:“晚怡,他可是我們的孩子啊。”
現在的一切都太荒唐了。
明明昨天晚上她還溫柔的抱著孩子,滿眼愛意的看著我說,想和我再生一個孩子。
我以為自己今天會娶到我追逐許久的女孩,會和她有一個家照顧她一輩子。
憑什么江皓謙一回來,一切都變了。
沈晚怡也靜靜的打量著我。
她有一絲德國血統,那雙眼睛是鈷藍色的,很冷,冷得像西伯利亞的雪。
“你現在住的那棟房子留給你,如果你要養,作為補償,孩子的撫養費,每個月200萬會按時打到你的卡上。”
我只覺連呼吸都要被她的話扼住。
見沈晚怡要走,我下意識攥住她的手腕:“你忘了嗎?當年是江皓謙先拋棄你的!”
當年,江皓謙可是在沈晚怡因沈氏繼承人之爭出了車禍,躺在床上九死一生時出的國!
“閉嘴!”
沈晚怡臉色沉下來,那雙鈷藍的眸子現下只剩一片沉寂。
我對上她的眼神,渾身一僵。
“我不想聽見你嘴里聽到他半點不好。”
沈晚怡甩開我離開。
我被甩得踉蹌退后兩步,扶住墻才勉強站穩。
看著沈晚怡挺拔而冷漠的背影,我眼前逐漸模糊。
原來,這才是她愛一個人的表現……
只要江皓謙可以回到她身邊,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也什么都可以不要!
……
之后,我一直守在女兒病床邊,沈晚怡一眼都沒來看過。
而我沒等來沈晚怡,卻不料等來了江皓謙。
我警惕看著這個男人:“你來干什么?”
江皓謙來到皎皎病床前,聲音溫和:“我來看看你們。”
我無法對自己的情敵沒有半分好感,無論他表現得多友善。
我冷笑一聲:“你身當年拋棄晚怡離開,現在為什么又厚著臉皮回來?你已經毀了我的婚禮,現在還要搶走皎皎的媽媽,就不要再在這里裝無辜了!”
出乎我的意料,江皓謙只是嘆了一口氣,摸了摸皎皎的臉:“你放心,我不是來搶她的。”
說完,他就離開了病房。
我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對江皓謙的態度感到古怪又憋悶。
直到晚上,我剛將女兒哄睡,沒想到沈晚怡終于來了病房。
我一喜,以為沈晚怡是來看女兒的:“晚怡……”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了一巴掌。
沈晚怡臉色寒沉至極:“你對皓謙做了什么,他回去就暈倒了?”
我耳鳴了一會,滿眼難以置信和失望地看向她:“我什么也沒做。”
心疼得快裂開,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
沈晚怡看起來根本不信,也不想聽我的解釋。
“你以為我和你有個孩子就很了不起嗎?”她突然開口。
我還沒品味過來她話里的意思,就聽她開口:“我現在就可以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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