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中東陷入戰火,總有人跳出來高喊“克制”“降溫”“避免升級”。而只要動手的是以色列,這種聲音就特別響亮——一部分源于對和平的天真幻想,一部分出自對局勢的誤讀,更多的則是被輿論操控后的盲信與無知。
但每一場沖突的爆發,從來不是始于以色列,而幾乎無一例外始于對方長年累月、層出不窮的各類恐怖襲擊。倘若每場戰爭背后都有一封寫不出來的長信,那么這次以色列對伊朗的打擊,就是那封信遲到已久、不得不寫下的一頁。
一、阿克薩洪水:伊朗導演的代理人戰爭
2023年10月7日,哈馬斯發動“阿克薩洪水”突襲,以色列南部陷入血雨腥風。這場襲擊并非加沙的孤立行動。以色列情報部門披露的大量證據表明,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通過“抵抗之弧”網絡,向哈馬斯提供了包括導彈制導技術、地道結構圖紙和超過2.5億美元的作戰資金。
這種“自己不出兵、借刀殺人”的策略,本質上是一種跨國“軟侵略”。伊朗在北部利用真主黨牽制,以胡塞武裝騷擾紅海航運,在敘利亞部署導彈基地,同時通過哈馬斯打擊以色列本土,織成一個多點配合的代理人戰爭矩陣。
正如以色列國防部所述:“當火箭彈穿透鐵穹的那一刻,背后的坐標鏈條最終指向德黑蘭的圣城旅。”如今,以色列在重創哈馬斯、削弱真主黨之后,將打擊延伸至伊朗本土,不是戰爭升級,而是源頭止損,是一場順藤摸瓜的反制行動。
你遞刀,就要承擔被追責的后果。
二、四十年“滅國宣言”:從口號到戰術的持續威脅
自1979年伊斯蘭革命以來,伊朗政權對以色列的敵意,早已超出意識形態,成為寫進國家政策的戰略常態。
霍梅尼稱以色列為“中東的毒瘤”;2005年,艾哈邁迪內賈德在“沒有以色列的世界”會議上公開表示“要把以色列從地圖上抹去”;2025年,哈梅內伊在回應以軍空襲時再次誓言“徹底摧毀猶太復國主義政權”。這不是一時失言,而是國家戰略的長期宣示。
更值得警惕的是,這種敵意從未停留在語言層面。伊朗持續向哈馬斯、真主黨提供Fajr-5火箭彈、自殺式無人機等重型武器,并在敘利亞境內部署遠程導彈基地,構建一條“地中海打擊走廊”。
當一個國家整整四十年高喊“滅你”,并不斷把這句話變成戰術動作,任何國家若還在觀望、猶豫、等待,就是對敵意最危險的誤判。
以色列前總理拉賓曾說過一句話,至今刺耳:“對‘滅國宣言’最大的誤解,是以為它只是口號。”
三、核武倒計時:懸在整個中東頭頂的潘多拉魔盒
2025年6月,國際原子能機構發布報告:伊朗的鈾濃縮已達60%豐度,距離90%的武器級標準只差一步。而其地下離心機工廠的總產能,相比2020年提升了三倍。
令人更加不安的,是伊朗與恐怖組織間的“技術轉移史”。2018年,摩薩德截獲的伊朗核檔案顯示,伊朗曾秘密向黎巴嫩真主黨提供放射性物質處理方案。若哪怕只是部分核材料落入哈馬斯或胡塞之手,中東將首次面對“非國家行為體持核”這一最糟糕的地緣劇本。
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國家威懾平衡”。當一個政權愿意與“自殺式組織”共享核能力,所有關于“理性制約”的假設都將崩潰。
正如以色列國防軍總參謀長Aviv Kohavi所言:“我們不是在阻止伊朗‘擁有’核彈,而是在阻止它‘使用’或‘擴散’核彈。一旦這道防線失守,中東將不再是沖突之地,而是核恐怖主義的試驗場。”
尾聲:當“克制”成為拖延反擊的代名詞
今天,仍有人指責以色列的行動“激化局勢”,卻刻意忽視伊朗四十年積蓄的敵意;仍有人呼吁“回到談判桌”,卻閉口不提伊朗從未放棄“滅以”戰略。
歷史告訴我們:二戰前的綏靖,不是為了和平,而是推遲了反擊,最終換來更大的戰爭。而今天對伊朗的“克制”——實質上,是讓以色列為整個世界的幻覺買單。
當德黑蘭的離心機高速旋轉,當“滅以”的口號還在清真寺宣講,當下一批自殺式無人機即將轉運,以色列的打擊行動,根本不是“升級”,而是自保。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需要為捍衛生存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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