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我在高考閱卷時發(fā)現(xiàn),所有滿分作文的主角都是我》林曉李明遠(yuǎn)
前世,作為省教育廳特聘的高考出題專家,我的使命本該在高考閱卷后,圓滿結(jié)束。
可就在那個該死的六月,一切都變了。
當(dāng)我在閱卷現(xiàn)場看到那些滿分作文時,整個人都懵了。
每一篇文章的主角都叫‘李明遠(yuǎn)’。
有的寫我在貧困山區(qū)支教三年,有的寫我深夜背著發(fā)燒的學(xué)生跑向醫(yī)院,還有的寫我用自己的工資資助困難學(xué)生。
這些全部都是我的親身經(jīng)歷。
可我從來沒有公開宣揚過這些事情。
更詭異的是,這些作文不是一篇兩篇,全部的滿分作文,都把我當(dāng)成了主角。
閱卷組的老師很快上報。
調(diào)查組成員認(rèn)定我泄題,利用職務(wù)之便,將作文題目透露給了學(xué)生。
媒體蜂擁而至,將我包裝成了教育界的敗類。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一封明黃圣旨被高舉空中,左校尉聲若洪鐘讀出了那六個字,將險些要沖過來的下人瞬間定在了原地。
三人臉色大變,王沿睚眥欲裂:“豎子爾敢!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我們下手?!”
他本以為林曉的交易已經(jīng)足夠小瞧他王家,卻沒想到皇帝更囂張,他憑什么以為他能動他們世家?他真以為自己是個皇帝就了不起了?
“狂妄,囂張!”
“王兄息怒,莫要擅動。”
竇藺沉沉開口,他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卻不同于王沿的憤怒,他更多的是驚懼,因為他看得出來這不是威脅,皇帝真的動了將他們殺之而后快的心思。
可他同樣也很震驚,皇帝瘋了嗎?怎么敢下這種旨意?他難道不知道那會帶來什么后果?
他不自覺看向蕭敕,他們?nèi)死镞@人最了解李明遠(yuǎn),對方有什么算盤,他一定看得最清楚。
“蕭兄,你怎么看?”
蕭敕的臉色卻是三人里最難看的,他對李明遠(yuǎn)雖然說不上了解,可畢竟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他多少都聽說過對方的事情,印象最深的一件便是當(dāng)年他因為幾句閑話,險些將家中子弟活活打死之事。
在李明遠(yuǎn)心里,不管過去多少年,有些人都是不能動的。
“兩位,不如退一步?”
“你瘋了吧?走到這一步了你讓我們退?林曉如何能留?”
王沿怒道,語氣里滿是憤恨。
“那你想怎么辦?硬沖過去?他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殺無赦啊!”
“你覺得他敢動手?他皇位不想要了?”
王沿叫囂著狠話,垂眼狠狠盯著左校尉,掌心卻不自覺出了一層冷汗,眼下的變故是他們沒想到的,就在一刻鐘之前他們還得到了皇帝仍舊在昏睡的消息??x?,可下一瞬竟然就有人拿著圣旨當(dāng)著他們的面發(fā)了這樣兇悍的旨意。
可是他們不能退,這一退顏面何存?
“竇老弟,你拿個主意!”
竇藺沒言語,只是盯著左校尉看了半晌,然后抬腳上前一步。
“哐啷”一聲響,禁軍齊齊拔刀出鞘,鋒利的刀鋒筆直地對準(zhǔn)他們,他們神情冷漠,和之前被世家牽著鼻子走的時候相比完全像是變了個人。
威脅人不是這副樣子,只有真的存了殺意,才會如此冷靜。
“我再說一遍,此路不通。”
左校尉上前一步,身后禁軍齊齊跟上,閃著冷光的刀鋒之下,饒是竇藺也不敢試其鋒芒,沉默地后退了一步。
左校尉卻不依不饒,再次上前一步:“請諸位,再退。”
王沿氣得哆嗦:“你敢!區(qū)區(qū)校尉竟敢在我面前如此猖狂,回京后我必定讓你悔不當(dāng)初!”
“那就等大人有命下船之后再說吧,”左校尉絲毫不為所動,抬手高舉圣旨,腳下再次逼近一步,“再退!”
禁軍重重一踏地面,腳步聲如悶雷:“退!”
王家下人被嚇住,手上一哆嗦,險些將王沿自軟轎上摔下來,雖然最后穩(wěn)住了,卻仍舊撞了他一下,恰恰碰在斷臂處,疼得他眼前一黑,再沒了叫囂的力氣。
蕭竇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如出一轍的退意,眼下皇帝破釜沉舟,事情走到了他們最不想看見的一步,既然如此,不如暫避鋒芒。
“我們要見皇上。”
“會見到的,但不是現(xiàn)在,”左校尉臉色面露嘲諷,“你們不是知道嗎?皇上還在昏睡。”
林曉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蔡添喜不是說李明遠(yuǎn)知道密旨的事情嗎?既然知道,怎么還敢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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