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可以換個說法:約翰·列儂可以有槍,但是馬克·查普曼不行。
理由很簡單,約翰·列儂是個搞音樂的,而馬克·查普曼是個帶了點理想主義的有些癲狂的“好人”。
從結果來看,恰恰是后者槍殺了前者。
馬克·查普曼這個兇手,本質上并不“壞”。他曾為世界宣明會國際組織工作,幫助越南難民。這么一個樂于助人,心懷天下,有理想有抱負的年輕人,卻成了槍殺約翰列儂的兇手。
他因為體重較胖,在學校常常受到欺負。而列儂的歌,一度讓查普曼的青少年時期沒那么苦悶。當他有天發現,現實中的列儂竟然過著一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并不像他歌里寫的那么純粹的時候,理想崩塌的查普曼很絕望,一槍蹦死了列儂。
這是一個“好人”犯錯的例子,但是值得警惕的是,很多可怕的壞事,恰恰就是由這些滿腦子理想主義的“好人”干出來的。他們對于現實世界接受程度不強,一旦他們察覺到,他的“理想”被傷害的時候,他就會轉身變成一個復仇天使。
在持核問題上,以色列和伊朗的關系就是如此。以色列是個世俗國家,擁抱現代文明。但是伊朗卻在神權的加持之下,用黑白電視機丈量世界。換句話說,以色列說的是可以被理解的普遍性的語言,而伊朗卻在說一種別人不懂的方言。
這是眾大國對于伊朗持核表示極度擔心的最為重要的點,因為你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它會不會真的引爆那個魔盒,你更不知道,當它在扔核的時候,它會為自己找多少個美麗的理由。
伊朗已故最高領袖霍梅尼就曾經表態:“以色列必須從地圖上被抹去。”伊朗政府不承認以色列合法性。理由是宗教層面的,而非現代國家層面的。
如果伊朗真的擁有核武器了,全球格局都會改變。大國們為了讓伊朗不沖動,要做出各種讓步,來哄住這個容易紅臉的國家。
現在地球上持核國家,基本形成了持核而不用核的局面,核是一種威懾,但是一旦用起來了,所帶來的人道傷亡是不可估計的。那些支持伊朗的人,應該考慮到這一點。
而伊朗這個國家也是支持哈馬斯的金主之一,哈馬斯的行為方式不用說了吧,一樣的極端,危險,充滿不確定性。
根據美國非政府機構科學與國際安全研究所所長戴維·奧爾布賴特:“伊朗濃縮鈾的豐度達到60%,意味著制造武器級鈾的路已經走了99%,”他認為按照目前進展,伊朗可以在一周內獲得武器級鈾,幾個月里就可以安裝簡易核爆炸裝置。
這是以色列動手最為直接的原因。
德國總理梅爾茨表示:“這是以色列替我們所有人干的臟活兒。我們同樣是這個政權的受害者。這個神權政權把死亡與毀滅帶給了全世界。”
《杜魯門傳》記載了原子彈之父奧門海默見杜魯門的場景。奧門海默說,“總統先生,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杜魯門說,“沾滿鮮血的是我!你手上的血還沒有我一半多呢!這件事你就留給我來操心吧!”他們的糾結,證明他們在內心底色上還有一些人道和良知。
不可否認的是,原子彈是結束二戰最為重要的原因之一。它導致了流血,同時也加速了戰爭的結束。這取決于武器的用途是什么。
一個缺乏現代理性的國家,還要持有核武器,必然會對周邊國家帶來潛在的威脅。因為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這個是最要命的。
雖然人與人的悲喜并不相通,但是伊朗這樣的,的確很難理解,尤其是伊朗的掌權者,他們的思維更是充滿了某種神秘和激情,這是令人不安的。
據報道,在05年的時候,伊朗人還十分支持開發核能的主張,后來隨著伊朗經濟低迷,年輕人找不到工作,核不核的,他們也就不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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