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演義》、《水滸傳》、《西游記》、《紅樓夢》因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上世紀(jì)五十年代初同時出版,因而合稱“四大名著”。這是“四大名著”唯一來歷,此前,文學(xué)史上無此稱呼。令人驚奇的是,四大名著從體裁到主題一脈相承,都是以詩禪隱語隱寫大明興亡史,作者高度一致在書中表達了“封建必亡”思想主題。
因此,四大名著一脈相承,讀懂一部,其余如觀掌紋。
讀破《水滸傳》,《三國演義》如觀掌紋
我最先讀懂的是《水滸傳》,這部書借北宋末年宋江聚義的故事,隱寫發(fā)生在大明的玄武門之變,也就是靖難之役。作者就是施耐庵,而施耐庵絕不是死于洪武三年(1370年)的施彥端,此人必定是靖難之役的親歷者,親眼見證了建文帝被天策上將射殺于南京玄武門。
施耐庵就隱藏在書中,在專門解讀《水滸傳》作者的文章中,我對“施耐庵”三個字逐字訓(xùn)詁,揭秘其人極有可能是朱元璋第十九子谷王朱橞。朱橞在建文四年六月十三日這天,與隱藏在書中的李九江(李景隆)打開金川門,里應(yīng)(李應(yīng))外合迎接燕王進城。
進了金川門,打進禁城最近的門就是玄武門。以明代史料的記載,結(jié)合書中的細節(jié),當(dāng)天建文帝在左順門斬殺另外一個李應(yīng)徐增壽之后,便御駕親臨玄武門,準(zhǔn)備抵御燕軍。此時,就與燕軍遭遇,從而,被燕王次子朱高煦射殺。
朱高煦后來號稱天策上將,學(xué)的是唐太宗,因此,書中以李小二、唐牛兒、牛二暗寫李世民,仁宗早朝也是在大唐大明宮紫宸殿,大明宮也就被借喻為“大明”。唐太宗的母親竇氏屬牛,是竇太后嫡次子。徐皇后也屬牛,朱高煦也是他的嫡次子。兩個牛二都在玄武門射殺了“建”,也就是李建成與建文帝。
朱橞引燕兵進城,也當(dāng)引朱棣殺入皇城,建文帝迎面而來被一箭射殺,必定是看得非常真切的。因此,《水滸傳》中隱寫的大明機密非常可信。
施、耐,是有罪而遭責(zé)罰,但不是殺頭之罪,類似于曹操“割發(fā)代首”。庵,豕屋,也就是豬舍。谷王朱橞因謀反獲罪,被朱棣幽禁。本是大明藩王,卻被關(guān)進了豬舍,是谷王被幽禁的隱寫。谷王獲罪是《明實錄·太宗文皇帝實錄》記載的,以朱棣篡改《太祖實錄》前科看,谷王有沒有犯罪很難搞得清楚,但恐怕有泄露建文機密的嫌疑,因此,書中有一條梁山好漢綽號“沒遮攔”。
谷王朱橞未必能作此巨著,門客代筆也大有可能。
《水滸傳》中,有非常多的《三國志通俗演義》典故,最為讀者所知的是林沖號稱小張飛。其實,林沖就是張飛。林沖出場時,書中描寫其狀貌:“豹頭環(huán)眼,燕頜虎須”,這八個字就出自《三國志通俗演義》。
以張飛寫林沖,實寫的是燕王。張飛是幽州人,自稱燕人張翼德。張、翼指的是南方朱雀七宿中的張宿與翼宿,大明金陵皇城就在朱雀之地之燕雀湖上。燕王張飛,在《石頭記》中就是飛燕,飛燕即林黛玉。
飛燕,引述的是《明實錄·太宗文皇帝實錄》中:“日暮逐燕,逐燕日高飛,高飛上帝畿”,是燕王奪位的讖語。因此,《水滸傳》中的青州知府慕容彥達就是日暮燕達。
《水滸傳》中借宋江、關(guān)勝、朱仝寫關(guān)羽,你待張飛,我卻關(guān)羽,朱雀與燕雀就飛不起來了。關(guān)羽,寓意太祖駕崩,大明偃月。《水滸傳》中,以“那娘子屬虎,戊寅年生,新年恰好九十三歲”隱寫洪武三十一年大明太祖“聞雨降而喜形于色”,崩于西宮。施耐庵說,太祖“雨卒”,書中又諧音獄卒,以關(guān)王寫“羽卒”,也就是金翠蓮、翠屏山的“翠”。翠屏山,實寫的是南京牛首山系的翠屏山,智取生辰綱的黃泥岡也在這個山系之中。
青龍偃月刀,是羅貫中刻意為關(guān)羽打造的兵器。所謂“青龍”,即指屬龍的大明太祖,又指木字輩的大明太宗。木在東方為青色,故寫青州知府慕容彥達。后來,大明天策上將朱高煦的藩地就在青州。朱高煦多有不軌,就被安置在樂安州,黃泥岡下的安樂村一寫朱棣所置之快活(快活林)、安樂二州,又寫在樂安州要奪侄子宣德帝朱瞻基皇位的歷史。
“仰面倒曰偃”,偃月即月落。月,是大明的象征符碼,青龍偃月,寓意大明實亡于太祖與太宗。偃,諧音燕,偃月指的是永樂皇帝。刀,是“道”的諧音,朱棣自稱玄武大帝轉(zhuǎn)世而崇道,《水滸傳》之替天行道,其實就是“奉天靖難”。
張飛、關(guān)羽入了《水滸傳》,曹操、赤兔馬也在施耐庵的筆下演繹新的故事。因此,《水滸傳》繼承的是《三國志通俗演義》的筆法與主題,說羅貫中是施耐庵的門人,純屬無稽之談。
讀懂《水滸傳》,再回頭讀《三國志通俗演義》,那就真的是如觀掌紋了。那么,羅貫中究竟是誰呢?
詩禪隱語,假語村言,“羅貫中”開創(chuàng)新文學(xué)史
《水滸傳》早就有人讀懂了,在《西游記》、《石頭記》的作者外之前,明朝嘉靖年間就有李開先等人參破了《水滸傳》的玄機。李開先在《詞謔》中說:“崔后渠、熊南沙、唐荊川、王遵嚴(yán)、陳后岡謂:《水滸》委曲詳盡,血脈貫通,《史記》而下,便是此書。且古來更無一事而二十冊者。倘以奸盜詐偽病之,此不知序事之法,史學(xué)之妙者也。”
比李開先還早讀懂《水滸傳》的卻是崔后渠(崔銑)等人,他們認為,《水滸傳》堪比《史記》,是另一種記載歷史的筆法,李開先把這種筆法叫做“詩禪”。在《詩禪序》中,李開先說:“詩禪何所于始乎?其當(dāng)中古之時乎?人心稍變,直道難行,有托興,有佹詩,有諷諫,有寓言,有隱語,有廋詞,俗謂之謎,而士夫謂之詩禪。如禪教深遠,必由猜悟,不可直指徑陳,徑直則非禪矣。”
《水滸傳》就是詩禪小說,這一類的小說現(xiàn)在都叫詩禪體。而開創(chuàng)詩禪體小說的人卻不是施耐庵,而是羅貫中。
羅貫中究竟是何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考。出自《錄鬼簿續(xù)編》的羅貫中必定是假的,查閱了很多資料,所謂《錄鬼簿續(xù)編》都不是真的,“羅貫中”也就很難是個真人名了。但是,署“羅貫中”名的文學(xué)作品卻有好幾部,除《三國志通俗演義》外,還有《平妖傳》、《殘?zhí)莆宕费萘x》、《隋唐志傳》,以及戲劇《趙太祖龍虎風(fēng)云會》等等。明朝高儒《百川書志》記載:“《忠義水滸傳》一百卷。錢塘施耐庵的本,羅貫中編次。”
羅貫中,與施耐庵一樣,也是一個“詩禪”名。羅,四絲隹,四,指的是在家中排行第四的朱元璋與朱棣,比如《石頭記》就把“小燕四兒”兩個丫鬟連寫以喻燕王。絲之琴瑟,也隱四王。隹,短尾鳥,當(dāng)然也隱含了燕雀。四大名著中的“焦”,就是火燒短尾鳥,寓意大明火德,以及建文帝“沒面目”。《西游記》、《石頭記》中,隱寫了大明“烈火烹油”的結(jié)局,朱由榔被吳三桂縊殺后,“回首相看已化灰”。
貫,即一貫銀子之“貫”。《說文解字》訓(xùn)“百”:“十十也。從一白。數(shù)十十為一百。百,白也。十百為一貫。貫,章也。”貫、章雙聲,章,明也。羅貫中之“貫”隱藏朱元璋之“璋”,也隱含了“明”,所以,《水滸傳》寫銀子多用“貫”。
中,《韻補》:“葉陟良切,音章。師古曰:古讀中為章。”中者,藏也,“羅貫中”三字所隱藏的就是大明太祖與太宗,意思是署名“羅貫中”的書,都是大明歷史貫穿其中。
在羅貫中的小說中,有一部《平妖傳》,總二十回,以獼猴、袁公等符碼隱寫大明,這些符碼又被《水滸傳》、《封神演義》、《西游記》、《石頭記》等借鑒,有明一代諸多流芳百世的小說、雜劇,大多是隱寫明朝歷史的。其中還包括《牡丹亭》、《西廂記》,以及戲劇《西游記》等等。這種詩禪筆法一直影響到清初,《桃花扇》、《聊齋志異》等名著都是借大明事表達作者大明已去,安居樂業(yè)于新朝的思想觀念。
后來,馮夢龍把《平妖傳》增補了二十回,改書名《三遂平妖傳》。網(wǎng)絡(luò)詞條“羅貫中”錯漏百出,其中說他寫了《三遂平妖傳》,便是大大的謬誤。羅貫中的《平妖傳》中沒有“三遂”。
說到《三遂平妖傳》,又得說說“施耐庵”造假案。民國偽造“施耐庵”,說此人寫了《三遂平妖傳》、《三國演義》,卻沒寫《水滸傳》。《三遂平妖傳》是晚明時期的書名,《三國演義》則是毛綸毛宗崗父子修訂《三國志通俗演義》時改的書名,死于洪武三年“施彥端”如何去寫這兩部書?
四大名著均因民國造假而被摧毀,若以正確的讀法,任何一部都是絕對的世界第一,《戰(zhàn)爭與和平》等等,都得匍匐仰視。
詩禪隱語,就是《石頭記》說的“賈雨村言”。假語,即隱語,借他言以隱寫真事。所謂“村言”就是說的朱明事,村即“邨”,邨為“屯邑”,諧音豚邑,豚即朱(豬),邑為都邑。
《三國志通俗演義》是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小說,也是第一部詩禪小說,“羅貫中”無疑是詩禪小說的開創(chuàng)者,也是中國文學(xué)史上開宗立派的一代宗師。此人,或與施耐庵一樣,也出自大明宗室。
四大名著史料貫通,是一個大閉環(huán)
四大名著一脈相承,都是詩禪小說,隱寫大明歷史。因此,書中所隱藏的史料必定也是一致的,可以相互貫通、相互佐證。書中史料很多,本文只說讀者最熟悉的幾條。
其一,女媧補天。女媧補天神話是《石頭記》的開篇楔子,石濤與八大山人以這段神話開篇,就是“家史王說”隱寫朱明家史。女媧補天出自《淮南子》,這部書的原名叫《鴻烈》,“鴻,大也,烈,明也”。洪武年間,鳳陽是淮南屬鳳陽府,朱元璋就是“淮南子”。
女媧補天補的是顓頊之周天,《明實錄·太祖高皇帝實錄》:“(太祖)出自帝顓頊之后,周武王封其苗裔于邾,春秋時,子孫去邑為朱氏”。又以“黃冠”賜冷香丸而生朱元璋,大明太祖就自稱是顓頊轉(zhuǎn)世,遂以五德為朱明皇室字輩,比擬五帝。所以,女媧補的是大明之天。
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三國志通俗演義》38處寫蘆葦,10處寫葫蘆;《水滸傳》142處寫蘆葦,25處寫葫蘆;《西游記》除多處寫蘆灰、葫蘆外,還在平頂山故事中借銀角大王之口,交代了“我這葫蘆是混沌初分,天開地辟,有一位太上老祖,解化女媧之名,煉石補天,普救閻浮世界。”
其二,花與桃花,隱寫朱明興亡歷史。朱元璋說他們家朱姓出自邾國,其歷史依據(jù)出自《史記·楚世家》。顓頊帝之后吳回之子陸終生六子,第五子名叫曹安(晏安),曹安的后代曹俠(曹挾)被周武王封在了邾。因此,大明朱姓出自曹姓,四大名著以“花”為喻,大明朱姓化自曹姓,諧音“草化”。
《水滸傳》中有花和尚、花村刀筆吏、一枝花等“花”,《西游記》中有花果山,《石頭記》則有花襲人。而這些“花”,總出《三國志通俗演義》之桃花。
“祭天地桃園結(jié)義”,劉關(guān)張三人在桃花園中結(jié)為兄弟。這則書的開頭有一條大青蛇,又逢桃花結(jié)義,因而隱藏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青帝,是書中的關(guān)羽,隱寫的是大明太祖與太宗。關(guān)羽為何是這樣的隱喻,請見本號其他文章的解讀。青帝,在《水滸傳》中是武曲星狄青,狄青,以詩禪隱語解讀就是“青帝”,寫的是朱家木字輩的朱棣。
東漢廢除分封制,是沒有諸侯的,十八鎮(zhèn)諸侯其實是十八鎮(zhèn)“朱猴”。十八,隱寫朱元璋生于天歷元年九月十八日,又是個“木”字。因此,“桃”即木兆,是燕王朱猴之亂的前兆。
《水滸傳》中有桃花村、桃花山,《西游記》中則有爛桃山、蟠桃園,《石頭記》“林黛玉重建桃花社”,“桃花”均出自《三國志通俗演義》之寓意。
天香,是隱寫大明歷史的鐵證。“母太后陳氏,生四子,上其季也,方在娠時,太后嘗夢一黃冠,自西北來,至舍南麥場,取白藥一丸臵太后掌中,有光起,視之漸長,黃冠曰:此美物可食,太后吞之覺,以告仁祖,口尚有香氣。明日,上生,紅光滿室,時元天歷元年戊辰九月十八日子丑也”。這就是《石頭記》中廣為讀者所知的“冷香丸”、“天香”的出處。
《三國志通俗演義》“劉玄德襄陽赴會”一則中寫劉禪出世:“臨分娩之時,天香滿屋,經(jīng)月不散”。“曹操大眼銅雀臺”時,書中有一首贊詩,最末兩句寫道:“君臣慶會休辭醉,攜得天香滿袖歸”。
《水滸傳》第一回寫仁宗天子在唐朝大明宮紫宸殿早朝,也有一首贊詩,其中寫道:“天香影里,玉簪朱履聚丹墀”。這首贊詩被《西游記》“洗稿”于第九回,太宗文皇帝五鼓三點早朝:“宮花燦爛天香襲,堤柳輕柔御樂謳”。第八回,如來佛祖在天庭搞安天大會:“縹緲天香滿座,繽紛仙蕊仙花”。第五十五回也有“翠羽扇開來昴宿,天香飄襲滿門庭”之句,等等。
所有的“天香”似乎都出自《平妖傳》,如果能證明這部神魔小說在四大名著之前的話。馮夢龍增補的二十回中,倒是原文照搬了《水滸傳》大明宮紫宸殿早朝中的贊詞。《牡丹亭》、《封神演義》中,都以“天香”隱寫大明。
其三,無稽崖隱寫大明國號。《石頭記》中說,女媧在大荒山無稽崖煉石補天,此無稽崖不是地名,而是隱寫大明國號。無諧音吳,指的是吳回,稽,是姬的諧音,朱元璋自稱顓頊帝,便是姬姓高陽氏,故其帝號是高皇帝。吳回,是火正祝融。融,大明也,大明國號就出自祝融,朱元璋在稱帝之前,先做吳國公,再稱吳王,以祝融自比。
《三國志通俗演義》“劉玄德北海解圍”故事中,火德星君化作一美婦去燒糜竺家,此火德星君即吳回祝融。祝融是火正,因而,朱元璋出世后,“夜數(shù)有光,鄰里遙見,驚以為火,皆奔救,至則無有,人咸異之”。
這則記載其實是從《舊五代史·后梁太祖紀(jì)》洗稿而來,因此,《水滸傳》引首就以“朱溫”開篇,朱元璋“封建諸子”就是朱瘟。
因為祝融而得國號,《三國志通俗演義》就寫了很多火燒的故事,其中的火燒赤壁就貫穿于四大名著之中。
《水滸傳》“武行者夜走蜈蚣嶺”,殺飛天蜈蚣王道人,就是殺的吳國公、吳王。武行者也如諸多梁山好漢那樣,火燒了蜈蚣嶺。“梁山泊戴宗傳假信”,施耐庵發(fā)明了“宋四家”,其中就有寫“赤壁”的蘇軾。“陸虞侯火燒草料場”中有一首贊詩,其中寫道:“鏖兵赤壁,公瑾喜成謀”。后文書中還有“曹公赤壁火連天”……
《石頭記》“薛小妹新編懷古詩”,第一首便是《赤壁懷古》,書中提到的灶神,就是祝融。
《西游記》中也有火德星君,同樣有八卦爐、紅孩兒、火焰山等等大火。“勝如赤壁夜鏖兵,賽過阿房宮內(nèi)火”,“有的赤壁根頭,支鍋造飯”,寫的是孫悟空火燒觀音院。“說什么寧戚鞭牛,勝強似周郎赤壁”,說的是火德星君縱火燒青牛。……
赤壁即朱璧,璧,玉璧,即“元璋”。此等詩禪假語,隱寫的是大明必將亡于火。《三國志通俗演義》、《水滸傳》沒有見到大明滅亡,但卻以朱元璋立孫子朱允炆為皇帝,隱寫大明“水木火金土”五德缺木,水將直接克火,這就是《水滸傳》中的“亡倫(王倫)”。
《西游記》、《石頭記》見證了大明以及南明滅亡,南明最后一帝朱由榔被吳三桂縊殺,然后舉火化灰。
不多舉證,上述故事中所隱藏的史料足以證明四大名著一脈相承,相互貫通、相互印證,寫的都是大明興亡歷史。
揭秘四大名著,還原其本來面目,對于中國文學(xué)史而言,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四大名著任何一部,都可以冠絕世界文學(xué)之巔,為中華文明增添輝煌的一筆。然而,這是一條十分艱難的路,要改寫中國文學(xué)史,絕非我一人之力可以做到,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達成。“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無論多么艱難,我將堅定地走下去。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wù)。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