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的一天早晨,吉林長春一家殯儀館里,一身黑衣的袁克勤正跪在母親靈前,雙手顫抖著點燃紙錢。
這個日本北海道教育大學的教授,此刻正以孝子身份主持葬禮。
當葬禮接近尾聲,袁克勤起身整理西裝時,袖口露出了半截U盤。就在他準備離開的瞬間,國安的三名便衣突然沖上前,把他按在了地上。
這個袁克勤是什么人?為何會被國安盯上?
東北學霸的日本執念
袁克勤1955年出生在長春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母都是工廠職工,對他的教育極為嚴苛。中學老師評價他“沉默少生氣”,這種性格孤僻的特質,和父母忙于工作、情感關懷缺失密切相關。
袁克勤從小就對歷史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興趣,尤其癡迷日本文化。他經常翻閱長春當地留存的偽滿洲國時期書刊,對日本殖民統治下的“王道樂土”宣傳照產生了病態迷戀。
1983年,他考上了吉林大學歷史系,畢業后又自學法學課程。1987年,他獲得日本一橋大學留學機會,這所被譽為“日本哈佛”的名校,成了他人生轉折的起點。
一橋大學以培養政治精英著稱,袁克勤在這里接觸到了大量右翼學者,逐漸接受了“日本無辜論”等扭曲觀點。
1991年到1994年,袁克勤突然從學界消失,這段“空白期”就是被日本情報機構拐去洗腦了。他被秘密關押在一個特訓基地,接受系統性心理干預和藥物控制。
他被迫觀看大量美化侵華戰爭的影片,參加“日本文化優越論”的課程,學習密碼學、情報傳遞等間諜技能。
日本國際政治協會以千萬日元年薪為誘餌,把他發展成了間諜,并制定“洗白計劃”,安排他到排名2000名開外的北海道教育大學任教,以此掩蓋真實身份。
重見天日后的袁克勤,開始利用學術交流之便搜集中國情報。他頻繁往返中日兩國,通過秘密渠道向日本傳遞敏感信息。
國安早在2017年就注意到他了,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一直按兵不動等待最佳抓捕時機。
日本情報滲透的百年暗線
袁克勤的蛻變并不是孤立事件,是日本對華情報滲透戰略的延續。自從1901年開始,日本就通過東亞同文書院等機構對我們進行系統性的情報搜集。
這所被譽為“間諜搖籃”的學府,組織學生在中國進行了長達45年的實地調查,足跡遍及除了西藏外的所有省份,內容涵蓋地理、工業、商業等多方面,這所學校的調查報告直接成了日本侵華決策的重要依據。
第5期到42期學生的旅行線路就多達676條,畢業生中415人直接服務于日本侵華機關,近200人進了外務省。
這種“學術包裝”的滲透模式,在袁克勤案中再次上演,他加入日本國際政治協會,利用學術交流掩蓋間諜活動,和東亞同文書院的歷史手法如出一轍。
母校演講的驚天言論
2017年,吉林大學邀請袁克勤回校演講。這個本該感恩母校的場合,卻成了他公開叛國的舞臺。
面對臺下數百名師生,他公然宣稱:“日本是無辜的,我們應該理解和原諒。”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有學生當場質問:“南京大屠殺的30萬冤魂,你讓我們如何原諒?”
袁克勤卻振振有詞道:“那些數字都是夸大的,日本也是戰爭受害者。”
這場鬧劇般的演講,徹底暴露了他的真實立場。事后,校方立即向國家安全部門報告,而國安局早已掌握了他傳遞60多封機密情報的證據。
此時的袁克勤,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勤奮好學的東北青年,而是一個被金錢和意識形態徹底異化的叛國者。
他的言論和日本右翼“歷史修正主義”一脈相承,試圖通過否定歷史事實來瓦解中國民眾的民族認同。
變本加厲的賣國行徑
演講事件后,袁克勤并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他在日本媒體發表多篇文章,聲稱“中國對日本的仇恨教育阻礙亞洲和平”,甚至要求中國拆除抗日戰爭紀念館。
與此同時,他利用母親病重的機會頻繁回國,表面上是盡孝,背地里又偷偷在軍事基地附近進行非法測繪。
2019年4月,袁克勤母親病逝的消息傳來。國安意識到這是絕佳的抓捕時機,當他踏上回國航班時,一張無形的大網已經悄然張開。
他隨身攜帶的U盤里,存儲著某導彈基地的布局圖,這成了關鍵罪證。更讓人震驚的是,日本情報機構在他回國前下達了“趁機收集某軍事基地部署信息”的任務,而他明知危險還愿意冒險執行。
葬禮上的終結
2019年5月12日,袁克勤抵達長春龍嘉機場。從他走出艙門的那一刻起,便處于國安人員的嚴密監控之下。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專案組制定了多套預案,既不能在葬禮現場引發混亂,又要防止他銷毀證據。
最終,抓捕時機被選定在葬禮結束后,當他準備前往某軍事基地執行任務時。
被按倒在地的袁克勤,隨身攜帶的U盤里赫然存儲著某導彈基地的布局圖。面對鐵證,他很快供認了全部罪行。
自1994年以來,他通過學術交流、旅游等名義,向日本情報機構提供涉及國防、科技等領域的機密文件127份,其中絕密級文件19份。
正義審判
袁克勤被捕的消息震驚日本。北海道教育大學組織學生聯名請愿,要求中國放人,日本外務省也通過外交渠道施壓,聲稱“學術自由受到侵犯”
對此,中國外交部強硬回應:“袁克勤涉嫌間諜犯罪,證據確鑿,中方將依法處理。”
2021年5月26日,袁克勤犯間諜罪、煽動分裂國家罪,數罪并罰,被判了死刑。
面對判決,他當庭癱軟在地,喃喃自語:“我對不起母親,更對不起國家……”
袁成驥的角色定位
袁克勤的兒子袁成驥在他爹玩完后,成了日本右翼勢力的“傳聲筒”。他早在2005年就加入了日本國籍,長期接受日本右翼團體資助。
2019年,他在日本召開新聞發布會,聲稱父親“被政治迫害”,聯合北海道教育大學師生簽署請愿書,要求中國釋放袁克勤。
這小子的言論和日本官方口徑高度一致,甚至照搬了學術自由受侵犯的話術。更諷刺的是,袁成驥在記者會上佩戴的領帶夾,正是日本某右翼組織的標志。
與近代漢奸案例的對比
袁克勤和汪精衛雖然處于不同時代,但賣國本質如出一轍。汪精衛通過政治投敵建立傀儡政權,袁克勤則以學術為幌子進行文化滲透。
二者都試圖扭曲歷史,最后的下場都大快人心,汪精衛遺臭萬年,袁克勤成了新時代文化漢奸的典型代表。
值得一提的是,袁克勤的叛國行為更隱蔽,他利用高校講臺和學術交流潛移默化地影響青年學生,這種“溫水煮青蛙”式的滲透,比汪精衛的公開投敵更有危害性。
結語
一個接受國家培養多年的知識分子,為了個人私利淪為間諜,最終成功吃到花生米,這個“拿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漢奸再次告訴我們,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有多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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