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一身怒意,叫司機(jī)開車去城北警察局。
與此同時,林父林母也看見了那些短信和照片。
他們心里也充斥著說不出來的慌亂,只覺得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
“不可能,不可能!林非晚不會有事的,她一定是在裝!一定是的!”
林父林母一遍又一遍地說服自己,可卻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去了警察局。
付修瑾和林父林母幾乎同時抵達(dá)。
警察們確認(rèn)他們身份后,領(lǐng)著他們來了停尸間。
白布之下,林非晚臉色灰敗,毫無聲息,身體毫無起伏,再也不會有心跳和呼吸。
全身冰涼得刺骨,僵硬到像是抹了一塊冰一樣。
看清楚全貌的那一刻,林父林母瞬間腿軟了,癱坐在地上,雙眼翻白,崩潰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警察連忙幫著急救,才勉強(qiáng)讓他們清醒過來,還扶著他們?nèi)ヒ慌宰菹ⅰ?br/>“伯父伯母,你們節(jié)哀,人死不能復(fù)生。”
林父林母崩潰至極,悲痛欲絕地哭喊著:“老天爺怎么這么心狠,奪走我們的一個孩子還不夠嗎?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再奪走一個?!”
“你們還我們孩子!還我們非晚!”
他們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安慰了,崩潰地拍打著警察們,險些又快要暈過去。
傅清槐搖搖頭,“那……她有沒有說什么?”
她說著,和林芳玫對視了一眼。
這前幾天看著,不是有苗頭嗎?
怎么一聲不吭就走了?
“嗯?”
阮夢一時間沒理解她什么意思,“說啥?”
伸手摸牌的沈南霧聽到阮魚昨天已經(jīng)離開,也有些意外。
她和傅初安,沒有后續(xù)嗎?
傅清槐話里的意思,她聽明白了。
是在問阮魚有沒有說一些和傅初安有關(guān)的話。
傅清槐尋思著也沒外人,就直接說開。
“她不是喜歡我哥嗎?”
她說道,“過年那段時間,我看兩人走得挺近的。”
“現(xiàn)在就這么走了?”
“沒說點什么?”
林芳玫接話道,“是啊,該不會放棄了吧?”
她臉色著急,生怕阮夢點頭,或者來一句是。
阮夢聞言,看著兩人的眼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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