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仙是1971年4月24日生的,老家在內蒙古赤峰市。她小時候日子過得挺苦,家里四個孩子,她是老大,底下還有弟弟妹妹。父親那輩人重男輕女思想挺重,覺得女娃子就是“潑出去的水”,壓根看不上她喜歡唱歌跳舞那些事。
她媽有個朋友會唱戲,于月仙就跟著學,學得特別快,小小年紀就挺有天賦。可她爸不樂意,覺得學藝術花錢多還不靠譜,非讓她當老師,安安穩穩過日子。
她聽話,考上了赤峰第一職業中專,學了師范,畢業后真當了老師。那時候她站在講臺上教書,工資也沒多少,大部分都寄回家幫弟弟上學。她心里其實一直憋著股勁兒,想去演戲,想追自己的夢。
1992年,她終于下定決心,辭了老師的工作,跑去考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她爸氣得不行,說要跟她斷關系,可她沒退縮,自己復習,自己跑考試,最后硬是考上了。
進了中戲,她才知道專業訓練有多苦,但她咬牙堅持下來了。在那兒,她認識了張學松,倆人都是班干部,她當班長,他是副班長。
她那會兒覺得張學松長得一般,沒啥演員范兒,張學松也覺得她太強勢,倆人老因為班級的事兒吵架。可有一次排話劇,倆人分到一組,她演得特別投入,他負責調度,忙到半夜就剩他們倆。她累得不行,他遞水、提建議,慢慢地,倆人就互相看順眼了。
1994年,學校搞了個大演出,她演一個失去孩子的媽媽,演得臺下人都哭了。張學松在后臺看著,特別佩服她。畢業前兩年,也就是1996年,他們正式在一塊兒了。因為學校不讓班干部談戀愛太高調,他們干脆把職務辭了。
畢業后,她去了天津人民藝術劇院,他去了別的城市,異地戀開始了。她忙完演出就坐火車去找他,吃頓早飯就回來;他也大冬天跑天津,給她送餃子。2002年,他們終于結了婚,搬到北京,開始搭伙過日子。
在北京那會兒,他們日子過得緊巴巴,租的小屋子才十來平米,墻上還有霉斑。她為了省錢,去菜市場買便宜魚,等魚翻白眼打折才下手。他在旁邊樂呵呵地說:“再等等,肯定翻。”周末沒事,他們就去公園散步,聊聊未來,憧憬一下好日子。生活雖然苦,但他們互相撐著,心里暖和。
她家里還有個大負擔,弟弟于英杰小時候得了脊柱側彎,到18歲的時候,脊柱彎得快180度了,內臟都受壓,命都懸著。他們倆沒猶豫,拿出所有積蓄,還借了錢,帶弟弟去看病。
2000年,他們聽說南京有個從法國回來的醫生會治這個,帶著弟弟跑過去做了手術。手術費貴得嚇人,她接了個不喜歡的反派角色,硬著頭皮演下去。手術成了,弟弟能站直了,他們抱在一起哭得不行。
演藝圈里,他們起步也不順。她試過演《水滸傳》的潘金蓮,沒選上,回來挺失落,他就給她煮面條安慰她。他們一起拍了《男婚女嫁》《貴婦還鄉》,都沒啥水花。2000年,她通過表姐馬麗娟找到趙本山,想演《劉老根》,結果趙本山嫌她太洋氣。
她不服氣,請趙本山看她演話劇,扮成乞丐演得特別真,徹底打動了他。2006年,她演了《鄉村愛情》的“謝大腳”,為了這個角色還特意增重十多斤,把自己弄得糙一點。這一下她火了,2011年還拿了華鼎獎鄉村題材最佳女演員,事業算是到頂峰了。
張學松后來做導演,拍了《男人四十要出嫁》啥的,經常讓她當女主角。倆人忙事業忙得腳不沾地,但感情一直好。她說過:“張學松對我真的特別好,我們很相愛。”只是他們一直沒孩子,一開始是忙,后來是年紀大了,身體不合適。她把弟弟當自己的孩子疼,也算彌補點遺憾。
婚后,他們擠在小出租屋里,她買菜精打細算,他做飯給她吃。周末沒事就去公園坐著,聊聊夢想。2006年她演“謝大腳”火了,他也開始做導演,兩人事業上互相幫襯,感情越來越深。
他們拍戲的時候,他老挑她當女主角,片場配合得跟一個人似的。她說過:“沒有他,我走不到今天。”他也說:“月仙是我一輩子的愛人。”倆人吵過架,但每次都冷靜下來道歉,感情反而更結實。
他們還一塊兒做飯,他做東北菜,她洗菜擺盤,廚房里老有笑聲。她說過:“沒孩子,但有他,日子也挺滿。”他在片場給她寫劇本,倆人忙里偷閑也能甜甜蜜蜜。演藝圈里,他們這對真是挺讓人羨慕的。
于月仙和張學松結婚這么多年,沒要孩子,不是不想,而是沒趕上時候。剛結婚那會兒,他們窮得叮當響,覺得自己都養不活,哪敢要孩子。她說過:“那時候連飯都吃不上,哪有心思養娃。”后來事業好了點,錢不是問題了,可她歲數大了,生孩子風險高。她也說過:“我們把弟弟當孩子疼,也挺好。”張學松沒啥意見,一直支持她。
弟弟于英杰的病也占了他們不少心思。那時候弟弟脊柱側彎嚴重,他們跑前跑后治病,花光了錢,還欠了債。2000年手術后,他們想過要孩子,可她都35了,身體條件不好,就沒再試。倆人把心思放家人和事業上,日子過得也算踏實。
2021年8月9日凌晨3點多,于月仙在內蒙古阿拉善拍戲,車禍就這么來了。她坐的小客車開在228省道上,黑燈瞎火的,兩只駱駝突然跑出來,司機躲不及,車撞上去又沖到路邊土丘上,車頭都毀了。她坐在后排,傷得太重,沒搶救過來,才50歲。車禍現場特別慘,駱駝肚子都破了,車也廢了,其他幾個人傷了但沒事。
張學松那時候在北京,剛泡了茶,電話一來,杯子摔地上了。他連夜趕到內蒙古,到醫院的時候她已經沒了。他站在那兒,攥著她的手沒吭聲。8月13日,他在甘肅金昌辦了告別儀式,撐著跟人打招呼,可靈車一走,他哭得站不起來。8月26日,他把她葬在北京,挑了個安靜的地。
她這一走,演藝圈和觀眾都懵了。趙本山聽說后難受得不行,親自去吊唁。朋友粉絲都在網上悼念,舍不得她。張學松回家后,屋子空蕩蕩的,他把她的照片放床頭,天天擦,眼睛老紅著。
于月仙走了,張學松像是丟了魂,整天把自己關屋里,想著過去的事。網上有人說他跟弟弟爭家產,他出來辟謠:“我只想護著月仙的家人。”他帶著于月仙爸媽出去散心,去她喜歡的大草原和海邊,安慰他們。有回他在海邊拿著她常戴的圍巾,看海看得愣了神。
他常去看弟弟于英杰,管他的生活和藥。2023年《鄉村愛情15》播的時候,他還去宣傳,講她的故事。朋友勸他再找個伴兒,他死活不干:“我只有她一個老婆。”他在她墓碑邊留了個位置,想以后跟她埋一塊兒。2025年初,他又去墓地,帶了花,看到兩只流浪貓靠著墓,他拍下來發網上,說:“你不孤單,我一直在。”網友看了都感動得不行。
于月仙和張學松這一路,真是堅持、付出和想念交織出來的故事。她走得讓人惋惜,他留下來那么深情,真挺感人。人生總有失去的時候,可愛能讓人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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