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醒了?”獅心會副會長蘭斯洛特遙遙揮手。
“我們都以為你們會睡到中午!”夏彌端著一杯牛奶麥片站在床前,笑瞇瞇地。“就喝這種餐酒?不覺得澀么?”愷撒拿起床頭的酒瓶,看了一眼酒標,不屑地搖頭。
“在大災面前真的能那么鎮定?我想邀請你們參加一些神經方面的測試……”心理教員富山雅史很嚴肅。
短劇《等春風吹暖過往》路明非和芬格爾只能默默地裹緊床單,面無表情地揮手,以表達“我很好”、“不必擔心我們”、“請快滾”等諸多復雜心情。
好好的兩兄弟喝了頓酒,談了談人生說了說理想,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啊!怎么醒來就天翻地覆了?有什么好圍觀的?裸男沒見過么?睡得沉是好事啊,你們是妒忌吧?
“昨晚冰窖發生意外,原因還沒有查明。學院公布說可能是地震。”楚子航走到床前,“有幾個人受傷,沒有死亡。”
短劇《等春風吹暖過往》路明非和芬格爾都撓頭,露出“哦,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這么說我就放心了”的表情。
楚子航轉身離開。
“喂喂……”路明非和芬格爾不約而同地喊。
“有什么要我幫忙?”楚子航扭頭。
短劇《等春風吹暖過往》“能……幫我弄件衣服來么?”路明非訥訥地說。
“能……幫我打一份橙汁和烤白腸么?”芬格爾不好意思地說,“我沒穿衣服,不好下床……”
沉默了幾秒鐘之后路明非抓起床頭的酒瓶扔往上鋪,“喂!能有點尊嚴么?當務之急不是吃吃吃!”
短劇《等春風吹暖過往》“在饑餓的時候就沒有尊嚴可講!”芬格爾義正詞嚴。
楚子航懶得聽這對活寶吵架,扭頭看向英靈殿的方向。巨大的雄雞雕像砸下來,把“奠基之井”的井口摧毀了。以井口為中心,劇烈的爆炸燒出直徑幾十米的一片黑色,如果這也能被解釋為“地震現象”的話,卡塞爾學院這幫精英就白混了。出這個公告的人顯然是睜著眼說瞎話,不過在校長病休副校長主政的這段時間里,不睜眼說瞎話的校務公告還真少。校長電梯沉入海水中,水體不是熟悉的碧藍色,而是污濁的紅色。槌頭鯊、海龜、藍鰭金槍魚的尸體漂浮在玻璃罩外,它們都從中間斷成了兩截,斷口光滑,就像是被一柄極長的利刃一揮兩斷。臟器從軀殼里流出,整個消化道像是異形的海蛇般漂浮在水中,簡直是地獄般的景象。
“我的魚缸!”昂熱嘶啞地說,眼角抽動。
“我就跟你說嘛,一定要冷靜,要懷著寵辱不驚的心來看問題。就好比你家給人燒了,你在廢墟里四處轉悠,尖叫說,‘啊!我的電視!’‘啊!我的名畫!’有什么意義呢?徒增煩惱而已。你就該在廢墟里找點還能用的東西,這些就是驚喜啊,比如你忽然找到了你小時候和鄰居小女孩一起收集的貝殼。你開心地笑了……”副校長拍著老友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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