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斯的《戲臺》剛放首輪,口碑就炸了,都說這片子后勁太足。但我看完,滿腦子都是他在片場那兩次哭,真是忘不了。
71歲的陳佩斯,這回來拍《戲臺》,可是把自己豁出去了——自編自導自演,從話劇版打磨十年,才改成電影。殺青那天,他從椅子上慢慢站起來,眼睛紅通通的,就盯著片場看,嘴里嘟囔著“殺青了啊”。
旁邊人都知道,這三個字里藏著多少事兒:十年里改劇本改到頭疼,為了還原民國戲班場景跑遍老劇場,還有他這把年紀熬夜盯拍攝的辛苦。他還故意開玩笑,拿起對講機問“咱這電影叫啥名來著?”,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周圍人看著都跟著鼻子酸。
還有一次更突然。劇組看片段回放,放到戲班主侯喜亭被軍閥用槍指著頭,逼他改祖傳戲本那段,老爺子突然就捂著臉哭了,停都停不下來。屏幕里角色喊“祖師爺,我是為了活命啊!”
屏幕外陳佩斯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后來有人說,那哪是哭角色啊,是哭他自己這一輩子。想想也是,他當年在春晚火成那樣,后來為了版權跟人打官司,一度沒舞臺可站,可還是咬著牙搞話劇,不就是為了守住心里那點“祖師爺的規矩”嗎?
觀眾進影院,本來是沖他的喜劇去的,畢竟陳佩斯的搞笑本事刻在DNA里。結果看著看著,笑到肚子痛,轉頭就被他眼里的勁兒戳中。有人說:“原以為是圖一樂,沒想到看哭了,他演的哪是戲班主啊,是每個想守住點啥的普通人。”
現在《戲臺》口碑一路飆,都說這片子能扛住時間。但比起票房和好評,那兩次落淚才更讓人記牢——一個老藝術家對舞臺的較真,對心里那點熱愛的死磕,全在里面了。這哪是拍電影啊,分明是把自己的一輩子,揉碎了放進戲里給大家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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