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行業(yè)是個很熱門的行業(yè),從目前來看,所有的行業(yè)可能會沒飯吃,但快遞肯定不會。
小李來自山西,他有個朋友在深圳做快遞好幾年了,因為疫情快遞這幾年收入挺高,所以小李也跟著朋友來到了深圳。
深圳都說是處處都能撈金的城市,這里的人非富即貴,很多香港人都選擇在深圳買房子。
小李派活的小區(qū)離皇崗口岸很近,這小區(qū)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是香港人,他們平時香港上班,大多都是周末回到深圳這邊。
小李在小區(qū)熟悉了一個月后,發(fā)現平時這里的住戶都是年輕女人在家,只有周末能看到家里有男人,而且都是些老男人,朋友說這些女人是被人包養(yǎng)的。
雖然小李很看不起這些被包養(yǎng)的女人,但他有時候也覺得這些女人有什么錯啊,總比那些站大街上賣的人強。
但讓小李特別尷尬的是,他經常去敲業(yè)主的門時,因為深圳是個沒有冬天的城市,來開門的女人都穿得太性感,吊帶居多。
小李二十五六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他沒談過戀愛,但看到女人有一種本能的渴望,他每送一家快遞,他就在想啥時候他能有錢買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然后屋里再有一個等他的女人。
快遞是個很辛苦的工作。小李每天五點鐘就得起床到分揀處,把屬于自己管轄小區(qū)的貨物分出來,因為現在都是實行網購,所以每次都是他都是滿滿一大車。
八九點小李正式開始在小區(qū)發(fā)放快遞,不上班的人都喜歡晚睡晚起,有幾戶人家安排過他,十二點之前不要給她們送快遞,小李一般會選擇放豐巢快遞柜里面,有時沒柜時才給她們送上去。
這天小李還是在正常派送中,當他送到小區(qū)五號樓下時,那個他熟悉的夢幻公主女人正在樓下遛狗。一條小李叫不出名字的大黃狗,就覺得那狗長得挺高大的,而且跟女人很親,嘴一直在女人手上舔。
“今天起這么早?”出于禮貌,小李給她打了個招呼,說有她家一個快遞。
女人三十歲左右,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垂到腰上,眼睛里那么一股憂郁,讓人看起來特別心疼。
“你上去把快遞放我家門口吧,我?guī)У艿茏邥!迸祟^也沒回地對他說。
這看似很平常的工作,本來小李和這個女人不會有什么故事,但是就巧在當小李送完幾家快遞后,又在樓下碰到了女人,而且女人好像顯得很著急。
她看到小李,趕忙問,“請問,你有認識的開鎖的嗎,我把鑰匙鎖在家里了。”
也是該有緣分,小李在老家時跟著人學了幾天,他會點,于是就說他可以試試。
對于懂行的人來說,開鎖就幾分鐘,可小李就半桶水,整得滿頭大汗,二十分鐘后終于打開了女人的門。
為了表示感謝,女人讓他進屋喝杯水,三室兩廳的房子裝修得很溫馨,墻紙都是粉色的。
女人遞給他一杯水,那豐滿的胸讓他有點想入非非,看看屋里的陳設,這家應該有男主人,“你老公呢?”
小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他在心里后悔道,人家有沒有老公關你屁事。
誰知女人并不在意,隨口說了句:“他在香港。”
晚上回到宿舍,小李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不知道為什么女人的影子總在他腦袋里晃來晃去。朋友告訴他,那個讓他睡不著覺的女人是被香港一老頭包養(yǎng)的,老頭在香港有家,平時很少來。
朋友說你小子別動歪心思了,你一窮二白的,人家會喜歡你嗎?
可說是這么說,小李在往女人那棟樓送快遞的時候,總是放慢腳步,他想看到女人的身影,他想假裝和她偶遇。
機會永遠是留著有準備的人,那一天小李終于又看到了女人,而且女人看到他就立刻招呼他。
女人說家里的狗老黃生病了,這幾天總吃不下東西,想送醫(yī)院去看看,問小李能不能幫她一下。
美人有約,小李自是求之不得,他讓朋友幫他送沒送完的貨,然后他就開著女人的車,女人在后座上抱著大黃狗。
寵物醫(yī)院的醫(yī)生說老黃老了,可能最近和別人的狗性交了,有點身體虛,還有點發(fā)燒的狀態(tài),需要輸點液。
老黃老實的由醫(yī)生擺弄著,女人心疼得直掉淚,她說她養(yǎng)老黃快十年了,就像自己親弟弟一樣。小李第一次聽說還有把狗當弟弟的,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以后你也是我弟弟。”
女人對小李說,老黃輸液的時候,他們坐在門口,女人好像也很累,她靠在小李身上好像睡覺一樣。女人的身體這么近,小李第一次,女人身上散發(fā)的香水和體香讓小李有點心慌,他伸出手緊緊地摟住了女人。
也許男人和女人本就存在吸引力,小李的心思女人心領神會,當醫(yī)生說希望老黃留在醫(yī)院觀察一夜時,女人痛快地答應了,當小李和女人離開時,大黃眼里好像有一點不舍的哀怨。
這一夜,小李如愿地和女人滾在了一起,女人很柔情,小李雖是初嘗女人,但在女人的帶動下,小李讓女人很滿足。
曾經聽過一個故事,一個老和尚八十歲之前沒碰過女人,他安分守己地敲鐘念佛,收了很多徒弟,寺廟香火非常旺,直到有一天,廟里來了一個騷女人求宿,晚上鬼使神差地勾引了老和尚,老和尚就天天開始想她,直到有一天騷女人的男人來寺廟大開殺戒。
我不知道這個故事的真假,但小李自從有了那一夜后,就再也忘不掉女人,他總想找時間去找女人,可女人總說不方便。
不見的日子是煎熬的,小李在一天晚上沒征得女人同意,敲開了她的門,奇怪的是當時屋里就她自己,她就滿臉通紅,睡衣透明的能看清一切,老黃懶懶地躺地下喘著粗氣,看到小李進來,老黃朝小李汪汪地吼叫著,看得出來,她很不歡迎小李。
“別鬧,大黃,他是你弟弟,你回屋睡覺去吧。”
女人把老黃關到了另一間屋里,小李就開始和女人寬衣解帶了。兩人快樂的同時老黃在屋里瘋了似地抓門。
“我怎么覺得大黃像你老公?”小李開玩笑地對女人說,女人說老公經常兩三個月才來一次,平時就她和老黃相依為命,在她眼里老黃不是畜生,是她的親人。
這倒是的,老黃是個伴,小李也知道這大房子里,一個女人太孤獨了。
“我以后能常來嗎?”
小李問女人。女人沒正面回答,只是說怕老公知道。小李知道,她老公知道了,她就失去了這幸福的日子。
“我們小心點。”
每次分手時,小李都這樣說。
偷情的日子是甜蜜的,也是毫無顧忌的,小李儼然成了女人的老公,他們常常一起出去超市采購,常常在廚房你儂我儂,常常在咖啡店打情罵俏。小李因為陪女人太多,被快遞公司除名了。
女人說,沒事,以后我養(yǎng)著你。小李聽著這話很別扭,但他愿意,他覺得他愛上了女人。
因為疫情,香港人很少回來,就算回來他也是提前打電話,這樣就給小李避開他提供了方便。可女人總是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一天夜晚,小李正和女人翻云覆雨時,女人的所謂老公開門看到了一切。
可能因為本來就是情人,老頭沒和女人怎么鬧,只是讓她永遠不許再見小李,不然他就斷了女人的一切經濟,讓她從這屋里出去。
也許出于對這幸福生活的不舍,女人發(fā)誓再也不見小李了,小李也因為害怕去別的區(qū)找了個繼續(xù)送快遞的工作。
這本來往后應該沒什么故事了,可偏偏小李是一個多情種,他忘不掉這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但他知道自己名不正言不順,沒有任何理由去看她,他也怕給她生活帶去麻煩?
快遞的工作是很嚴謹的,有時一個電話號碼看錯一個數字可能就會出錯,但因為他的馬虎,常常給客戶送錯單,也遭到不少客戶的投訴。
心煩之余,他常常會去女人的小區(qū)樓下坐會,有時候看到女人帶著老黃下來遛狗,他就會躲一邊看,遠遠地看著他心中的女神。
家里的父母打電話說讓他回去相親,說他歲數不小了,遠房的親戚給他介紹了一個女孩,讓他回去看看。
他告訴父母,現在疫情,公司不讓員工隨便離開,相親的事以后再說,其實他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女人,他想娶女人為妻,但他知道自己沒錢,他想用感情真心來打動她。
小李在樓下真情守護的同時,女人也注意到了他,香港的老頭和小李的年輕是沒法比的,她和小李在一起時她才覺得是真正的男女相處,但她過慣了這種不干活錦衣玉食,而且她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香港的老頭又好久沒來了,她也不知道老頭啥時候會突然回來,經過上次的事后,每次來都不提前打電話了。
她是不敢再讓小李再來家了,她怕失去這一切。這時候的她看到了身邊的老黃,多少個夜晚,誰能知道,她是和大黃同床共枕的。
小李呢,因為長期見不到女人而生病了,朋友說他是相思病,茶不思飯不想的,朋友只好通知了女人來看她。
在小李的出租屋,小李躺床上好像虛弱的剩最后一口氣,但女人一進屋。他馬上就坐了起來,他忙前忙后地為女人拿水果倒茶水。
女人的心底有一種東西在疼,她心疼這個為他生病的男人,她拿出一沓錢給他,說:“最近別上班了,好好養(yǎng)身體,我養(yǎng)著你。”
看著那一沓錢,小李知道那是女人用身體給老頭換的,他把女人抱在懷里,眼淚流了女人一臉,他發(fā)誓一定要好好掙錢,爭取有一天能有資本娶女人。
但現實是很殘酷的,小李文化少,從農村來,除了干快遞能多掙點,別的活都不行,想做生意沒本錢。
越想掙錢越沒門路。掙不到錢女人就永遠不可能是他的,為此他常常把自己喝醉,可酒醒之后他還是覺得舉步維艱。
深圳的人都喜歡晚睡,那一夜小李又喝醉了,他歪歪扭扭地走到了女人的門口,他舉手就砸門,就好像在叫自己老婆開門一樣。
女人驚訝地打開門,看著女人性感的身體,他身體也火燒一樣,他不由分說地把女人按倒,沒想到這個騷女人竟沒穿內褲。
小李輕車熟路地正要行動,誰知老黃突然撲過來撕咬他,他剛脫下褲子,老黃正好一口咬了下去。
他哀叫一聲疼得暈了過去,他醒來時躺在醫(yī)院病床上,女人正在床邊哭,醫(yī)生說他的命根子被老黃當花生米吃了。
小李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的一生完了,他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監(jiān),他怎么也想不到,爭風吃醋的不是那香港老頭,而是一條狗。
女人說她這幾年也存了不少錢,她要請最好的醫(yī)生給她看病,看能不能做一個假體。
這時候的他完全沒想到老黃為什么會這樣,他以為就是狗想保護主人,他認為是一次意外,一次他不能往外說的意外。
看著女人忙前忙后的,他還挺感動的,覺得此生有這么一個女人值了。然而香港老頭回來了,他出現在了醫(yī)院里,看著病床上的小李,他好像很同情,又好像有點怯喜。
“你知道嗎,前不久我在家里安了監(jiān)控器!”
“啊?”小李倒吸一口涼氣,家里有監(jiān)控,那他和女人的一切,老頭都看到了。
“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常回來嗎?”
老頭又問。
為什么,小李想說你自己在香港還有老婆,你敢常回深圳嗎?
老頭再次意味深長地說:“我不回來,是因為我怕老黃,因為老黃是不通人情的畜生,而且還是那女人的情人。”
“情人?”
小李怎么可能相信,他心中的女神原來……
“你胡說八道。”小李打死都不相信,這時候老頭打開手機,看到了老黃趴在女人身上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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