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遭女人性侵,女人有罪嗎?
龔大杰是廣西人,來上海做快遞好幾年了,隨著網購的人越來越多,快遞員的收入也一直在增加。
龔大杰平時不怎么愛說話,但對工作認真負責,起得最早睡得最晚,月底拿工資時也都比別人拿得多。
快遞員有很多都是自己租房住,因為自己租房要方便很多,比如帶個女朋友回家住啥的。但龔大杰就想住公司宿舍,他想的就是多掙錢,多省錢,拿回家娶媳婦蓋小樓。
龔大杰馬上就過而立之年了,他沒談過戀愛,也沒人給他介紹對象,現在的女人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可龔大杰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壞。
快遞公司給每個快遞員都是規定的路線,龔大杰負責的小區,他只要一聽聲音他就知道是誰,這也是他很少收到投訴的原因。
龔大杰有個雙胞胎弟弟也在上海打工,弟弟雖然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性格卻和他完全相反,弟弟隨母姓,叫王小林。他能說會道,有人說他能把死烏鴉吹活了。
也就因為這樣,王小林身邊從不缺女人,但也因為龔大杰和王小林長得一樣,有時候都讓人傻傻的分不清。
1「胖女人的隱私」
龔大杰從不知道弟弟做什么工作的,他只知道弟弟比自己掙得多,打扮得也很時髦,在弟弟休息時,他總來宿舍找龔大杰玩,有時也幫龔大杰送送快遞。
王小林送快遞時,總是面帶微笑,每到一個樓層,敲開一戶人家時,總是禮貌地說:“你好,你的快遞。”
在人接過快遞時,他總是對人禮貌的笑一下。
在龔大杰所管轄的小區內,有一個特別奇怪的戶主,一個挺胖,挺老的女人,每次收快遞時,總是左看右看,看看有沒有人再簽收。
女人簽收快遞時的那種表情就好像地下工作者,擔心,害怕,又必須要做。王小林告訴龔大杰,這女人買的應該是女人性用品。
龔大杰說女人買的嘛,肯定就是女人性質的用品,有啥遮遮掩掩的,王小林只是笑笑,他說對哥哥說,有些女人比男人還壞,壞的讓你想不到。
不愛說話的人都在心里憋著,弟弟的話讓龔大杰好奇,他想知道弟弟口中說的女人壞到底是指的什么,也是老天爺幫他,一次給胖女人送快遞時,包裝紙破了,女人買的快遞掉了出來。
龔大杰拿起來看了一下,一下子臉紅脖子粗了,這女人買的東西正是他身上最隱私的東西,怪不得每次簽收快遞都神神秘秘的,買這些東西能不讓人笑話嗎?
龔大杰忐忑地敲開胖女人家門時,胖女人一看包裝破了,拒收,說不是她買的。龔大杰說門牌號碼,姓名都沒錯,咋就不是你的呢。
胖女人啪地給了龔大杰一巴掌,說同名同姓的人多呢,我說不是就不是。
龔大杰摸著火辣的臉回到宿舍,正好弟弟王小林過來找他,說讓龔大杰換換衣服,晚上去替他上會班,他有點事。
當他聽說龔大杰被打一事,說:“哥,你真笨,你這當面給她這隱私的東西,她當然拒收。”
王小林讓龔大杰換上他的衣服,讓他趕緊打車過去替他上班。
2「女人喝酒男人脫」
當龔大杰到達弟弟所說的地方時,龔大杰才知道原來弟弟在酒吧當服務員,龔大杰因為以前沒干過,總是把東西送錯顧客,老板說平時挺機靈的今天咋傻乎乎的。
為了不讓弟弟丟工作,龔大杰努力地熟悉著,可再怎么,他也是第一天來,感覺腿都不聽使喚,當他再一次做錯事時,老板叫住了他:“你今天工作不在狀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這樣吧,你去204包間照顧你的老顧客去吧。”
204房間里,四個女人正在喝酒,歲數最大也就是三十八歲的麗麗,在一家公司做高管,身材高挑皮膚白皙。挨麗麗坐的是歲數最小的文文二十五歲,大學畢業剛工作一年,好像不太會喝酒,臉上沒有一點酒色。文文非常漂亮,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會忘記的美女。
還有兩個是全職太太,王太太和劉太太,都在三十歲左右,因為兩位太太的先生都和麗麗的公司有業務來往,所以久而久之她們成了朋友,文文和麗麗是表姐妹。
當今社會的女人都追求潮流,男人們在一起討論的是女人,女人們在一起討論的話題當然是男人。
王太太和劉太太都是不差錢的主,常常在酒吧買醉顯示自己有范有實力,也偶爾點個男服務員喝酒助興。
今天是劉太太的生日,本來說好了劉先生給她過生日,可劉先生臨時出差了,整得劉太太心情特別不爽,所以叫上姐妹們出來高興一下。
別看這幾個女人歲數不大,卻是酒吧的常客,都挺能喝,今天劉太太說了,大家盡情地喝,不醉不歸,沒喝醉的都是看不起她。
可喝酒就幾個女人喝不高興,于是她們想起了常陪酒的王小林,王小林嘴甜,光一口一個姐姐就叫得甜死人。
但她們所不知道的是今天進來的人是王小林的雙胞胎哥哥龔大杰,按老規矩,劉太太說:“王小林,一個姐姐敬一杯,我們給你發紅包……。”
龔大杰哪見過這場面啊,他說我不會喝酒,也不要紅包。
麗麗一聽火了,說:“龔大杰,平時你沒少拿我紅包吧。裝什么裝。”
龔大杰本來就是老實人,平時又沒怎么和女人接觸過,他一看麗麗生氣了,趕緊結結巴巴地說:“你別生氣,我喝!”
劉太太說這就對了,大家都是熟人了,你哄我們高興了,我們常來,你錢掙得多,你老板也高興。
說話的功夫,龔大杰四杯酒已經下肚了,從沒喝過酒的龔大杰這會是頭昏眼花,酒在腸胃里燒得他難受,臉也紅得像桃子。
文文小聲說,“他好像醉了?”
王太太接口道,他怎么可能醉,平時都能喝倒我們四個,這會他肯定是裝的。
龔大杰知道她們口中說的是弟弟王小林,原來王小林那么能喝酒,天天上班就是陪這群女人,只怪他平時都沒問過弟弟的工作。
劉太太說第一輪是開場酒也稱見面酒,下面開始喝酒游戲,就是大家一人唱一首歌,不唱的就喝酒,唱完喝再劃拳,誰輸誰喝。
原來喝酒還有這么多道道,怪不得王小林說女人壞起來一點都不輸男人呢。
龔大杰偷偷地發信息給王小林,讓弟弟快回來,這里根本不適合他,他干不了這樣的工作。王小林回信息說讓他再堅持一個小時。
喝酒,龔大杰是再也不想喝了,他覺得自己再多喝一杯就會倒地下。
也許人的興奮點就在別人怕什么,就最想點什么。
劉太太說如果是平時,你不喝就算了,但今天是我生日,你不喝可以,我們玩個別的游戲,就是你輸的該你喝的,我替你喝,但我喝一杯,你脫一件……
3「最后的一點尊嚴」
劉太太話一說,204的幾個女人都歡呼起來,說這游戲刺激,都說劉太太會玩,還問劉太太從哪里學的。
不讓喝酒,脫衣服,龔大杰心里想,我一個男人脫衣服怕啥,你們女人都不怕,我怕啥。
于是游戲開始,唱歌龔大杰肯定是不會,所以人家一唱,劉太太就喝酒,龔大杰就脫一件。
但龔大杰卻低估了劉太太的酒量,劉太太喝一杯,他脫一件,雖然前后脫了四五件了,劉太太還在喝,最后只剩一條褲衩了。
可能是以前沒這么玩過,幾個女人都興奮地為劉太太吶喊助威,看著龔大杰一件件地脫衣服,都說太過癮了,剛開始最小的文文還有點不好意思。
最后只剩最后一條褲衩時,龔大杰滿臉通紅地說,行了嗎?
其實劉太太已經醉了,她醉眼蒙眬地看著龔大杰,盯著那個地方,一手扯下了龔大杰身上最后的東西,頓時屋里尖叫聲響起,龔大杰嚇得一下子癱坐在地下,朦朧中,他看到一個胖乎乎的人影進了房間……
龔大杰眼里一片漆黑,他只聽到耳邊響起各種聲音:
“這家伙不抗逗啊……”
“這家伙還男人呢……”
“這家伙的弟弟好小……”
女人們啥時候走的,龔大杰不知道。龔大杰醒來的時候在自己的宿舍,是弟弟王小林送他回來的。
連續幾天龔大杰都在噩夢中,一閉眼睛就夢到幾個女人在折磨他,他想掙脫,他想大喊,然后是拼命地護著自己的小弟弟。
緩過一段時間后,龔大杰又好像恢復了正常,他勸弟弟王小林別再去酒吧上班,他說酒吧里的女人太壞了,讓王小林找份正經工作。
王小林說在女人們中間混要懂得技巧,龔大杰是太笨了,才被整得那么慘,但他也答應年后就找份別的工作。
龔大杰還是一如既往地送著快遞,他還是那么不愛說話,還是那么兢兢業業,原以為酒吧只是一場噩夢,沒想到生活中再次掀起陰影。
那是一個下雪天,龔大杰早早地來到分揀點,天很冷,同事們都還沒起,他把自己的整理好,再給同事們歸類放好,他也想快過年了,年后也許就不再出來打工了。
龔大杰的母親說有人給他介紹了一個姑娘,過年回家相親,要是雙方都滿意,他就在家娶妻生子了。
七點多他就開始騎車送貨,但冬天天亮得晚,很多人起得很晚,早早按門鈴要挨罵,他就先把有些小件放豐巢快遞柜里,剩些放不了的,然后再一家一家地送。
快遞員的工作就是好像和小區里的人都是熟人,因為送快遞時都會打個招呼,但又好像都是陌生人,因為快遞員和他們的關系僅僅就是快遞。
前段時間被胖女人打了一巴掌,龔大杰就特別不想送胖女人的快遞,他一看到胖女人的快遞就感到臉在疼。
可工作就是工作,再不喜歡也得面對,當他再一次敲開胖女人門時,說:“你好,你的快遞!”
胖女人好像早忘了打他之事,接過快遞一聲謝謝就要關門,就在關門的那一刻,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文文。
文文也看到了他,他們之間尷尬的同時都驚訝道:你怎么在這?
胖女人猛然推開文文,就把他往屋里拉,笑道:“原來是你!那晚沒過癮……”
龔大杰看到這個肥胖的身影,忽然想起了酒吧那個夜晚……難道有她?嚇得猛地一掙,飛快地跑了。
4「殘疾的人生」
冤家路窄,文文的再現讓龔大杰再次陷入噩夢中,他和文文雖然沒說話,但他能想到,在他離開后,文文肯定給胖女人講酒吧之事。
龔大杰就好像做了虧心事一樣,干什么都提不起勁來了,而且他發現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沒挨到過年,龔大杰就辭職回家了,逃離熟悉的城市熟悉的人,他想以后就留在自己的家鄉過自己的小日子,他一點都不向往大城市的生活。
媒婆也安排了他相親,龔大杰本身也長得不丑,再加上這幾年掙的錢足夠女方要的彩禮錢,所以女方對龔大杰很滿意。
婚禮隨即提上議程,婚禮當天王小林也回來了,親朋好友熱鬧一番,小兩口正式入了洞房。
王小林自從上次哥哥替自己上班受辱后一直特別內疚,所以這次哥哥大婚,為了表示誠意,王小林給嫂子包了一個大紅包。
結婚是高高興興紅紅火火的事,可王小林發現從結婚后嫂子沒有一天的笑臉,哥哥龔大杰也是愁眉苦臉,但兩人嘴上什么都不說。
父母親認為可能兩人相處得時間太短,所以有點別扭,日久生情,等等時間長了,自然就融洽了。
可事情好像沒往好的方向發展,一個月后,龔大杰離婚了,女方只是說和龔大杰性格不合適,而只有龔大杰知道,他做不了男人,因為他看到妻子就想起了酒吧里的那幾個女人,他提不起一點興趣。
剛開始妻子認為他是害羞,和自己陌生,但不管她如何柔情蜜意,再如何引導,龔大杰終是不行,所以他們只能離婚。
婚姻的失敗,身體的殘疾,心理醫生說這個是對女人的恐懼癥。
龔大杰想到自己以后的人生,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找律師想起訴那四個女人,想告這幾個女人毀了她的人生!
連續找了好幾個律師,人家都告訴他,現在好像還沒聽說女人性騷擾男人,可以起訴立罪的。
殘疾的人生,慘痛的代價,龔大杰只能慢慢地走上求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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