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翁說女人是水做的,我倒覺著女人是衣裙堆成的,縱然年華逝去,樂此不疲的話題除了孩子就是衣服。奧黛麗·赫本是落入凡間的天使,小鹿一樣的眼神,春風拂面只為你。純凈率性的白襯衫相隨一生,神秘感性的小黑裙高貴典雅,還有巧若繁花的帽子,定義著自我與自在才是真正的時尚與美好。而田間地頭沒日沒夜的農婦,在梔子花開的時節,在倉促出門的前一秒,掐下一朵帶葉含珠的梔子花別于漆黑油亮的發梢,熱烈濃郁,何嘗不是一份動人的詩意呢?生活也許會磨去曾經的柔情繾倦、豪情萬丈,但愛美之心,海枯石爛,堅貞卓絕,遠勝枝折花殘、面目全非的愛情!
對衣裳,女人大多喜新厭舊,也是不多的可以放肆張狂的領域了,還說什么呢?對衣裳的尋尋覓覓熱熱鬧鬧挑挑揀揀換換,其實是對恍恍惚惚迷迷離離的真我,想要看個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百般心思、萬般努力而已。任誰,不流離或執著于尋找自我的路上呢?找到自己的女子,她的裙袂不會再飛揚跋扈,只是安靜內斂地做自己,低調的奢華中,是你來或不來我自盛開的空谷幽蘭、雪野綠梅。
錦繡華年,一清如水,或波瀾起伏,終不過,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那就,一襲旗袍任平生……而衣裳,何嘗又不在尋覓妥帖懂得的人呢?每次過歐美風的服裝店,總是望而生畏,自知沒有那種海洋風,不會去碰觸自己駕馭不了的長裙短衫。彼此懂得、合適才是成全,否則眼熱他人穿得風生水起,硬要試一把,何苦彼此為難而黯然神傷呢?張瑞香一生都在為宋美齡做旗袍,而民國第一夫人衣柜中滿是故人來,大約于她 ,是彼此的相得益彰吧?可年少就去國離鄉、風情萬種的宋美齡,真的比端莊賢淑、一生隱忍的宋慶齡更懂得旗袍嗎?張愛玲萬般情癡也萬般決絕,她與旗袍倒是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舊時代落魄的大家閨秀,心較比干多一竅的她,文字的華麗婉轉曲折也似旗袍,每一條絲線是一份情緣,每一朵秀色是一段故事,每一種起伏是一種人生,而這種無法大開大闔、大哭大笑的圍困中,故國已老,斯人已去,何日君再來?
傳說,旗袍起源于鏡泊湖畔一漁家黑姑娘,這姑娘不光人長得俊俏,而且針線活做得好,打魚的本事更是百里挑一。為打魚方便,黑姑娘將古代傳下來的肥大衣裙,改成一種連衣裙式的多扣袢長衫。這種長衫兩側開叉,下河捕魚時可將衣襟起來夾在腰間,平時扣袢一直到腿彎兒當裙子用,既合體又省布。因緣際會進宮當了娘娘,念民間的疾苦,常在皇帝面前為老百姓說話,終被宮娥陷害致死。后人為紀念她,穿上了她改制的旗袍,就像龍舟、粽子對于屈原的懷念一樣。服飾、節日里的歷史文化后人也許漸漸淡漠,但只要它們還在人間,文化的香火、民間的期盼總會欸乃一聲山水綠。
旗袍,要尋人而居,更要擇時而動,它終究是不肯茍且的。草長鶯飛的江南,春雨無聲而過,雜樹生花而來,雪藏一冬的心情如芽破土、如筍拔節,要怎樣才不辜負這芳菲四月的人間?要怎樣才不任月貌花容兩不流離?雨巷里,撐著油紙傘的姑娘已裊裊婷婷于紙墨紅塵,今昔,我們著款款情思而立,魏晉風流于書法絕頂,李唐氣魄于詩詞蓋世,趙宋張馳于山水畫東西……
歷史終云散高唐、水冷湘江,唯留一身旗袍,去祭奠那朝霞的歲月,訴說委婉的心緒。穿旗袍的女子,終是時光荏苒不了盛世華年,她于風雨俏。 衣裳,對于女人,大致相當于成就之于男人。男人名利場上叱咤風云,女人云想衣裳花想容中漫散光陰,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暖了春秋。
沉香旗袍館,宜城衛門口街29號,一個生產美麗與雅致的地方。宜城唯一一家海派風格的中高端傳統旗袍店,從原料開始均為原創,名師設計,私人定制,突出每件旗袍的個性,彰顯每件旗袍的與眾不同。這里是愛美女性的聚集地,一件件心儀的旗袍,一個個美麗的倩影,是多少時尚女性的不二選擇。
圖文 | 塔影橫江汪瓊
安徽安慶
沉香旗袍
一襲旗袍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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