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用手機拍照是什么時候嗎?
這個問題有點暴露年齡,記憶中,那時讀高中的我用的還不是智能機,像素也不高。
要是有相似的經歷,想必你也記得,那些年的照片最不缺的就是“朦朧美”。
而時至今日,當我們點開相冊,一張張高清影像在眼前鋪開。
它們記錄著不同的瞬間,一串串拼湊起來,就連成了我們生命的軌跡。
有時候會想,要是100年后的人想考古2023年普通人的生活,或許點開我們的社交平臺就一清二楚了吧。
不過,影像不只有記錄能力。
那影像還能干嘛?
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們不妨回到手機與相機出現(xiàn)之前,那個需要用畫筆創(chuàng)造圖像的年代,一探究竟。
因為影像和繪畫有共通的本質,用圖像記錄是人類自古以來的原始沖動。
少年畢加索,就主打一個“記錄生活”。
和我們平時拍照類型一樣,他最感興趣的兩個方向就是:探索人體和捕捉風景。
比如說,他會用許多不同的格式和技巧給家人們“拍照”,同時還不忘“自拍”。
▲ 左右滑動查看
畢加索 《藝術家的 父親 》 《藝術家母親肖像》
《 姑媽佩帕的肖像畫 》 《自畫像》
家鄉(xiāng)西班牙馬拉加的美景也是他觀察記錄的主角。
畫面里,紅褐色的山石,清晰可見。
▲ 畢加索 《馬拉加的山》
直到19歲,畢加索離開家鄉(xiāng),旅居巴黎,沒什么名氣,畫作也很難賣出去,日子越過越窮。
加上朋友卡薩格馬斯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接連不斷地打擊,讓他陷入深度內省。
他似乎發(fā)現(xiàn),單純記錄生活里的人與風景,好像無法完整地表達出自己的內心。
于是他在畫作中加入了一個元素。
藍色。
影像中,色調往往會給人非常直接的視覺感受。
溫暖明媚的春花,要是加入藍色調,你看花的心情會有什么變化?
是不是有種清冷感,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憂傷。
若是一幅畫,背景是藍色,人物的衣服是藍色,甚至連整個臉頰都是藍的。
▲ 畢加索 《老吉他手》局部
老人干瘦的手指,在深藍的陰影中艱難地彈著吉他。
無需言語,我們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孤獨與壓抑。
在畢加索被濃暗的藍色主宰的這段時間里,他描繪出老人、窮人、乞丐等社會底層人士。
▲ 左右滑動查看
畢加索 《老吉他手》《憂郁的女人》《悲劇》
陰郁的抒情筆觸,詮釋了自己目睹的貧窮潦倒,以及內心巨大的悲傷。
用色彩,喚醒情感,是畢加索“藍色時期”最大的意義。
這種獨特的創(chuàng)造,讓我們了解到,在繪畫或者拍照時,比起記錄瞬間,更進一步的是將自己個人化的情緒表達出來。
不論是用色彩,還是借以光影構圖,當我們擁有了更廣泛,更自由的表達意識,才能慢慢形成屬于自己的藝術風格。
就像畢加索說的:
當我還是個孩子時,我就會畫像拉斐爾那樣的作品了,但我花一輩子才畫得像個孩子。 ?
他用了一生的時間逆流而上,追尋藝術的本源,也許我們不能確定地說:他走到了終點,但至少,在途中他找到了很多迷人的“石頭”。
其中一塊,打破了“定點透視”。
簡單來說,大多數(shù)畫家再現(xiàn)事物的時候,都是從某個固定的視角去畫,也就是說如果站在物體的正面觀察,畫面里是不能夠出現(xiàn)它的背面的,因為看不到。
這是西方幾百年來傳統(tǒng)繪畫一直在用的方法,想想我們拍照的時候也是如此。
但畢加索覺得:
我為什么不能把物體的正面,側面,背面,同時呈現(xiàn)出來呢?
于是立體主義就出現(xiàn)了:
▲ 畢加索《公雞》
從公雞身體的角度來看,畫家大概站在它正左側45度的位置,只能看到一只眼睛。
但畢加索把兩只眼睛都畫上了,其實就是兩個側面的組合,還有一個正面的嗓子眼,一眼望穿。
比起之前看到的畫作,《公雞》很符合我們對畢加索的印象,抽象起來了,但畢竟能看出是大公雞。
更抽象的在這兒:
▲ 畢加索 《格爾尼卡》
這畫的是什么?
我們看不懂,當時的人也看不懂。
但畢加索一向機智,展出作品之前,他都會開個發(fā)布會,給大家講講畫里的故事:
1937年,西班牙格爾尼卡發(fā)生了人類歷史上第一次對平民的大轟炸。
德、意兩國轟炸機在幾個小時中,向小鎮(zhèn)投下近40噸航空炸彈,格爾尼卡瞬間被濃煙與戰(zhàn)火席卷,超過300名百姓在這次慘絕人寰的轟炸中喪生,鎮(zhèn)內三分之二的建筑被夷為平地,無家可歸者難以計數(shù)。
再來仔細看看《格爾尼卡》中的元素:
▲ 畢加索《格爾尼卡》局部
母親抱著在轟炸中喪生的孩子,嚎啕大哭;
女孩從著火的高樓上墜落,高舉雙手上臂,驚恐吶喊,往日鮮活的生命,在這一天失去了所有色彩。
▲ 畢加索《格爾尼卡》局部
還有被折斷翅膀的和平鴿,被武器刺穿傷痕累累的馬……
畫面中看不到炮彈,看不到轟炸機,也沒有一絲血跡,可殘暴、恐懼、痛苦、絕望卻撲面而來。
扭曲的形象,參差破碎的形式,令人暈眩的視覺效果,沖擊著我們柔軟的內心。
面對戰(zhàn)爭,畢加索說:
我的每一幅畫中都裝有我的血,這就是我的畫的含義。
這一時期,他的畫作,具有更強的先鋒精神,你看他似乎每一筆都是奇怪的線條,但每一筆里都有吶喊聲。
藝術不是裝飾品,而是用來迎敵的武器,這就是畢加索的態(tài)度和格調。
說到這兒,你是否已經找到了“影像還能干嘛”的答案?
可以表達自我的情緒與態(tài)度;
可以凸顯個人的品味與格調;
還可以展現(xiàn)我們不同的藝術創(chuàng)意。
這恰好也是今年“華為影像大賽”對作品視覺立意的要求。
突破了以往單純的記錄瞬間,是移動影像美學的升級,更是引領。
正如攝影大師安塞爾·亞當斯所說:
我們不是用相機在拍照,我們帶到攝影中去的是你曾經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聽過的音樂,走過的路,愛過的人。
影像是拍攝者的“語言”,我們的悲歡共鳴,我們對生活的理解,我們的人生態(tài)度,都藏在影像背后。
而華為的移動影像技術,與XMAGE影像風格創(chuàng)新,都能更好地幫助我們“說話”。
有了長焦微距功能,無論是微觀的世界,還是遠方的天空,都能被我們收入囊中。
夜景模式也滿足了我們在暗處抒寫情緒的需求。
▲ ? Yra | HUAWEI P50 Pro (左)
?呵呵 | HUAWEI Mate 50 Pro(右)
XMAGE自成一派的影像風格,可以變換原色、鮮艷、明快三種模式,讓我們在藝術創(chuàng)作時體驗其中的真實感、沁潤感、通透感、呼吸感。
▲ ?陸文鵬 | HUAWEI P60 Pro
▲ ?OD | HUAWEI P40 Pro
實話說,移動影像對和我一樣不會畫畫的人來講 ,簡直是超級福利,畢竟大幅度降低了用圖像表達個人態(tài)度的門檻,拿起手機,就能參與其中。
這次大賽的投稿時間從2023年4月7日,截止到8月15日。
在4個多月的時間里,無論是專業(yè)的攝影師,還是拿著手機的你我,都是表達者,希望能與各種具有藝術格調的影像相遇,也能觸摸到背后獨一無二的靈魂。
▲ ?Stefano | HUAWEI P30 Pro
▲ ? 示申龍 | HUAWEI Mate X3
或許,下一次,當我們點開自己手機的相冊,里面不再只有曾經發(fā)生的人與事的瞬間。
而是可以從一張張影像中,看到與眾不同的格調,品到當時的情緒。
它也許會具有很強的視覺沖擊,也許拍攝的創(chuàng)意只有我們自己能懂,但你看到它,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內心世界:
豐富而執(zh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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