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幫6.5億人種下了超過4億棵樹,還是不夠。
3、4月間,沙塵肆虐多地,有人說回到了宋代的“紅塵晝夜飛,風吹滿城黃?!庇腥艘押贾荨跋律场保ㄒ粋€街道)的名號送給北方,轉眼,自己就在江南昏黃的白天里“吃土”……
這個春天里,21個省份數億人被沙塵攪擾。顯然,種樹防沙還是做得不夠。
于是,風沙未停,“螞蟻森林”就拉上100多忠粉,去內蒙渾善達克沙地植樹,同時,還要再投1億元,用于當地的林草修復保護、土地沙化治理,促進農牧民增收。
這不是螞蟻森林第一次為內蒙加Buff,成立7年,它已經在內蒙種下超2億棵樹。實話實說,它能堅持做到這個規模,戳中大眾的心巴,又打造環保的外掛,是當年誰也沒想到的造化。
C位出道
2016年,G20峰會將在杭州召開。為響應峰會的綠色命題,螞蟻集團匯總創意,“幫用戶種樹”成為大家公認的好辦法。
當時負責牽頭的徐笛說:把大家守護大自然的心愿,落到種樹上。低碳+綠色環保,感性+理性,線上+線下,還沒有企業這樣做過。嘮這個,可就讓人不困了。
那些年,企業遇到這類命題,要么捐錢了事,要么追逐10年前管理學的“戰略性公益”,做企業社會責任(CSR)。
比如,某家化大廠在缺水地區幫助打井,解決用水難,同時,不忘送上牙膏、洗發水,搶占品牌認知;某“赤道銀行”為外國電廠建設出主意,換火電為風電,換取更多的借貸和利息……
各種大方慷慨,又利有所逮,就為名利雙收。
但要發自內心地操持一切,動員更多普通人和機構,共營公益,可能有人想過,但真沒人做過。
于是,這“天馬行空”的互聯網種樹提案,被遞交給螞蟻高層,結果他們也很看好這種“跨界”,給予“預算上不封頂”的支持。
之后,項目組找到北京市環境交易所,評估、認證“減紙減塑、生活繳費、乘地鐵公交、線下支付”等場景為綠色行為,又梳理技術、文獻,確定象征低碳行為的“綠色能量”,該給用戶獎勵多少。
這就為螞蟻森林成為收集“綠色能量”的公益互動,奠定了基礎:用戶積累能量達一定克數,就可以在阿拉善等地種下一棵真樹。
一切跑通后,“螞蟻森林”很快上線。起初,內部預測“能有1000萬注冊用戶就很好了”,結果,上線3個月后,注冊用戶數就超過6000萬。
2017年春晚“集五福”,幾天內螞蟻森林用戶超2億,5個月完成微信18個月的積累,2年后,用戶數破5億,如今達6.5億,更重要的是,在用戶的申請下,螞蟻森林已經在全國十幾個省份捐種了4億棵樹,完成了450萬畝綠化。
這就像一位科技大佬說的:很多事情做對了,堅持著做出意義了,多年后回頭看,就成了歷史的選擇。
參與感爆棚
2023年初,人工智能ChatGPT大紅大紫,2個月用戶過億。其母公司OpenAI創始人山姆·奧特曼很傲嬌地說:內行看,只是一次用戶界面升級。
但在應用層,它卻大大降低門檻,讓普通人切身體會AI,對比過去的智瘴,智能原來如此驚艷,所以,玩家們趨之若鶩,ChatGPT成為普通人參與AI的“iPhone時刻”。
螞蟻森林也是類似。
最近10年,國內大力倡導下,生態保護、造林減碳深入人心,大家漸漸知道了巴黎協定、綠水青山的意義,但能實踐的機會少之又少。
哪怕是小郝,在壹基金月捐10多年,可面對明目繁多的綠色、生態基金,繁復的年報、資助匯報,也是費解異常,偶爾“一捐了之”成了常態。
而在螞蟻森林里,只要多步行、堅持乘公交地鐵、繳納水電煤費用,就能積攢能量,在手機里種一棵虛擬的樹,以綠色能量“澆灌”它,積累到一定程度,就能申請在阿拉善、武威、通遼等地種下一棵真正的樹。
陜西一機械公司的車間主任劉雙明,2017年在阿拉善地區種了第一棵梭梭樹,又在螞蟻森林的衛星圖上看到真實的樹整齊排列,從那之后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每天堅持騎自行車、跳繩、運動,早上7點就起身捍衛自己的綠色能量,每個早上都能收2、3公斤能量。6年下來,他累計種了2000多棵樹。
同時,他還將低碳理念帶入自己的工作,倡導無紙化辦公,拉著60多個大學同學一起在螞蟻森林合種新樹,拿植樹證明。
還有一位90后小伙,為了在螞蟻森林種樹,堅持運動,3年減肥110斤。后來他還去阿拉善,親眼看了看自己攢能量種的樹。
這樣,螞蟻森林把“低碳生活、生態公益”融合在一起,“看得見、看得清、摸得著”,這就大幅降低了普通人參與公益的門檻,獲得感滿滿。
2019年,因喚醒公眾的環保意識,推動綠色低碳風尚,螞蟻森林連獲聯合國“地球衛士獎”、“燈塔獎”。那個“沉迷”螞蟻森林的瘦身小伙,還受邀登上聯合國的領獎臺,親手捧起了獎杯。
換作《參與感》的說法:大家參與,成就爆款。用戶對它“認同感泉涌,歸屬感爆棚”,也讓螞蟻集團進階,達成管理學家德魯克說的:現代企業不僅做生意賺錢,也能滿足社會需求。
組合技給力
2017年,牧民梁存新開始在阿拉善沙漠種花棒,幫螞蟻森林的用戶“線下還愿”。
因為對當地的氣候十分了解,他帶著小伙伴,一年就種下7000畝花棒,成活率也很高。
更重要的是,花棒被稱為"沙漠嬌娘”,它不僅適應沙漠氣候,能改良水土,其豆莢可以榨油,做牲畜飼料,有很大的經濟價值。
由此,僅2年時間,梁存新帶領5戶牧民脫貧,現在鄉親們跟著老梁一起種花棒,每人每天收入200元,更多當地人因此脫貧致富。
截止去年8月,螞蟻森林讓各地參與項目的老鄉累計勞動增收4.9億元。
可見,它不僅解決了環保,還助力了脫貧。當地群眾看見了實惠,環保意識和參與度也大幅提高,大家更愿意守護螞蟻森林項目落地。
這就像社會學家馬基雅維利說的:一件事讓所有人得利,就容易成功且持久。
更重要的是,從7年前開始,螞蟻捐資造林一直在國家林草、生態部門的統一規劃管理下——由接受捐資的公益、專業機構負責種植、養護、巡護等落地工作,再由獨立專業機構,每年審核驗收實施效果。
像國家林業局的祝雁俊,她和同事在阿拉善,一年就查驗了10多萬畝地。
以此,保證每塊種植林都符合《慈善法》及相關規定,既有捐贈協議,也有驗收報告:驗收合格需達到國標,種植證書發放給螞蟻森林的用戶。
這種開放合作機制,保障了螞蟻在“生態修復保護”領域的科學性、專業性,更是對公眾的公益期待,嚴格負責。
因此,2021年,面對碳權歸屬、梭梭樹不達標的質疑,螞蟻森林也能迅速質證,平息非議。
同時,有根有底,螞蟻才能聯合大自然保護協會等專業機構,在“生態多樣性保護”和“海洋保護”上繼續抄自己的“作業”。
總之,用一套組合技吸引更多人參與,聚沙成塔,聚力成事。“這是在創造社會價值上,堅持長期主義。”螞蟻集團可持續綠色公益部總經理蔣琤向小郝解釋。
的確,僵化的CSR之后,ESG(環境、社會、治理)成為大廠的主題。其背后,企業堅持做公益是“表”,持續喚醒社會公益是“里”,表里通遂,才能“泉之不涸,四支堅固”。
更現實的是,ESG評級機構的小伙伴告訴小郝:螞蟻森林這么干,“并不能提升螞蟻集團的ESG評分”:
作為互聯網企業,其業務對自然環境幾乎不構成負面影響,碳排放量也遠不及能源業、制造業等傳統行業,所以,對螞蟻集團來說,螞蟻森林這些年做“生態修復”和“生物多樣性保護”,完全“超綱”了,對ESG加分沒啥幫助。
每年把幾個億“埋土里”,除了“生態環境向好、公眾意識向善”的情懷,恐怕還要回到“企業存在”的本源:企業必須與社會一起可持續發展,像環保專家大衛·施沃倫說的:“贏得社會、大眾的信任”,才能生存不苦澀,發展更出色。
當然,這種長期主義還要堅持許久。按行家說法:沙塵暴受氣候、地質、人為等因素影響,無法根治,只能控制。繼續植樹種草,降低沙塵危害,有比較好的成果,還要10多年以上。
好家伙!看來,劉雙明種下2000棵樹不夠用,小郝1.5噸綠色能量更不夠看,咱還得抓緊攢能量——乘公交80克、乘地鐵52克、光盤行動107克……然后多多種樹,幫大自然,也是幫咱們自己。不是嗎?
今天,你收能量了嗎?求擴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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