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日,胡錫進突然發表了一篇反對極左的文章,題目叫《從<我本是高山>遭圍攻,看網上“極左”聲音膨脹之風險》。胡錫進在文章中批評了那種“把共產主義信仰空洞化,把黨性與人民性對立起來”的思想認識,指出“極左”思潮不斷膨脹,對社會發展和穩定都帶來了破壞性的影響,并呼吁社會和“各地政府千萬莫受網上極左言論的影響,更不能被它們嚇住”。
老胡的這篇文章引起了廣泛關注和討論,很多人表示支持和贊同,但是卻激起了廣大愛國網友的憤慨和和反駁。面對網友的批駁,引起了老胡的情緒化反彈,12月3日老胡又發一文《胡錫進:一定要遏制各種“極左”聲音在互聯網上的無限膨脹》,再次向極左開炮。
對于老胡的這種表現,有些人看不懂了,感覺這不是胡錫進的風格,好好的一個左派,為什么突然反起左派來了呢。于是不少人猜測,或許是“春江水暖鴨先知”,老胡的言論可能是預示著某種未知的風向標。
其實,這部分網友想多了。老胡之所以突然反極左,主要是因為他是在為電影《我本是高山》鳴不平。老胡很喜歡這部主旋律電影,多次發帖子稱贊這部電影,令人老胡萬萬想不到的是,就是這樣一篇紅色電影,還是被部分左派網友找出了瑕疵,挑出了骨頭,批判它“故意忽略張桂梅校長共產主義信仰”。對此,老胡說:
開始有一撥人從“女權”的角度批評該片,已經夠奇怪了。后來又出一批人質疑該電影“丟了共產主義信仰”,更是奇葩。電影里張桂梅在很多場合佩戴了黨員徽章,片中有入黨宣誓儀式的鏡頭,還有學生們一起把被洪水沖倒的旗桿扶起來升起五星紅旗的鏡頭,那些批評者仍然聲稱“共產黨員的信仰被置換了”,指控張校長送山里女孩上大學改變命運的目標太實際了,“用人性代替黨性”。
的確,這些質疑是夠奇葩的,已經遠遠超出正常人類的思維。就像老胡所說的,這種紅色電影、拍先進人物的片子,本來票房往往就不高,但還有人嫌它不夠紅,難怪老胡一反常態有了如此反應。
面對極左對社會造成的壓力,老胡在文章末尾還特別對地方政府進行了鼓勵,老胡寫道:
各地政府千萬莫受網上極左言論的影響,更不能被它們嚇住。對過度膨脹、經常散布極左觀點的那些賬號,要看到它們的復雜性,要提醒它們發揮正能量作用,而不是搞極左,當那些賬號散布破壞改革開放的言論時,應當及時提出警告。
也許是意猶未盡,也許是出于情緒性的反彈,老胡第二天接著說:
老胡看到有的“極左”聲音要求“學閥”“導演”“作家”們都“滾出”相關領域,盡管在前邊加了一堆定狀語,但還是非常具有民粹的煽動性。類似“極左”蠱惑的危害在于它們有著隱蔽的破壞力,它們頂著“政治正確”,肆意打壓常識常理,不斷制造社會對立,這樣的言行越極端,效果越荒腔走板,對社會主義事業基礎力量的建設和全社會創新氛圍的營造一點好處都沒有。
面對老胡的連續出擊,司馬南看不懂了,表現得有些懵。終于按捺不住,在第三天12月4號發了一個視頻進行了無聲的抵抗和回應。視頻題目叫《美國不打壓阿聯騰?胡錫進突反極左?》,視頻很短,只有70秒,內容陰陽怪氣,東拉西扯,然后戛然而止。
我理解司馬南的反應,他和胡錫進本來是好朋友,好朋友突然打橫炮,況且一時也不知老胡這一出是什么來頭,所以盡管司馬南在網上能夠呼風喚雨,但也不敢過于造次。
對于老胡的突變,公正地說,也不怪其粉絲和同道的批評和反對,老胡確實有不地道的地方。老胡自稱是左派,事實上,老胡當然是左派,既然如此,你平時教育、引導粉絲往自己的思路上走,但是突然有一天你卻又背棄大家的信任,這確實是讓人難以接受,說不過去。
畢竟,網絡不是法外之地,老胡雖然自稱胡侃,但也不能胡來。面對大好形勢和網友的批評,老胡終于有所收斂,有關發言現已經隱藏,最終司馬南獲得小勝。不過,老胡的文章百度搜索還可以搜到,有的是媒體的全文刊發,也有的是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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