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邱立本

美國財長耶倫最近訪華，先在廣州陶陶居吃燒鵝和冰鎮咕嚕肉，但也讓全球吃驚，聽她提出掀起爭議的“煤氣燈經濟學”（Gaslighting Economics)，說中國的綠色產品“產能過剩”，說如果中國不能改善，美國就會有進一步的行動。

指控中國產能過剩，其實只是耶倫和拜登政府的話術，用現代英文的說法，只是一種Gaslighting（煤氣燈效應），也就是“忽悠”的心理控制。這英文字源于四十年代一部西方電影《Gas Light》，描繪一名別有用心的丈夫密謀將煤氣燈弄得一閃一滅的，卻對妻子說煤氣燈一切正常，光線的變化只是她的幻覺，把她搞到，送進精神病院，以奪取她的財產。這種手段后來在心理學中被廣泛研究、指出這是一種人際關系的控制之道，等于指鹿為馬，卻要言之鑿鑿，讓聽者懷疑自己的認知能力。

神經病

耶倫說的綠色產品，具體來說就是中國的“新三樣”，包括電動車、光伏太陽能、鋰電池。這些都是環保經濟的重要載體，中國在這方面都在技術上冠全球，也勢將在全球市場上處于領先地位。耶倫這位柏克萊加州大學經濟學教授背景的財長，用“產能過剩”（Overcapacity）來形容中國的綠色產品，違反了經濟學的基本原則，因為中國這些產品都有極高的技術含量，帶給消費者更多的滿足感，有更多的邊際效益，而不是靠低價傾銷。

中國的電動車，從比亞迪到華為的問界到小米的Su7都有很多技術創新，壓倒美國特斯拉，在歐洲國家和全球大受歡迎，不僅因為性價比高，還因為它們帶給消費者從未有的感受，比亞迪仰望的原地三百六十度轉彎、華為問界的智能駕駛和高性能的聲控、小米的汽車與手機更高層級的融合，都遙遙領先特斯拉和歐洲，供不應求，怎么會有“產能過剩”的問題？

中國的太陽能產品也是有不少專利，推動全球的綠色經濟，功不唐捐，讓全球受惠。至于鋰電池發展，中國刀片電池的發明改善了電動車受到撞擊后容易起火的弊端，提升了電動車的安全性，在全球都有廣大需求，又怎能說是“產能過剩”？

耶倫的“煤氣燈效應”在外交上沒有任何效應，因為中國朝野早就洞燭先機，曉得她的話術只是一種美國要制裁中國“新三樣”的借口，但沒有和她糾纏不清的辯論，因為耶倫強調她還是反對中美經濟脫鉤，她的“產能過剩說”只是對內忽悠選民，延續妖魔化中國的“畫風”。煤氣燈效應只是為了“內部消費”，指東擊西，為十一月總統大選作出更多鋪墊。她無法忽悠中國，但肯定可以忽悠美國的選民。

耶倫的“產能過剩論”推出后，就成為西方媒體“新主旋律”，上綱上線，說中國的電動車不行、只是接受政府補助的產物，卻不提美國的補貼更多，而今天中國電動車已經沒有補貼，反而內部競爭激烈。

美國政府特別緊張，當前在墨西哥制造的中國電動車借北美自由貿易協定之便，一旦進入美國市場，就會顛覆美國汽車市場，碾壓當前的行業頂流。特朗普早在月前就宣布，若在墨西哥制造的中國汽車進口，他一旦當選，就會征收100%的關稅。

不過中國的電動車和綠色產品并沒有以美國為目標市場，而是先進入更有環保意識的歐洲，也在日本市場試水。真金不怕洪爐火，中國電動車在內部競爭千錘百煉，等于在國內先打完了淘汰賽，再進入國際的賽道，出海的品牌都是處于最佳的狀態，也肯定不怕耶倫的“煤氣燈效應”。

耶倫的煤氣燈話術，反而彰顯中國內循環的經濟力度。尤其是春節和復活節清明假期出游人數火爆，展示中國經濟的強大韌性和動力。

國際上對耶倫的產能過剩論的提法都點滴在心頭，因為美國的武器、美元和農產品長期以來都是“產能過剩”。軍工業形成寡頭財團的金權政治，呼喚更多戰爭，也背后操縱華府的權力。美國50年代的總統艾森豪就指出美國人民要警惕“軍工綜合體”（Military Industrial Complex）的禍害。

美國近年搞“量化寬松”不斷印鈔票，讓美元的產能過剩，等于將國內的通貨膨脹輸出，貽害全球。至于美國的農業產品，長期傾銷各地，輸往中國的大豆是美國對華貿易的重點，但其他國家對于美國這些產能過剩問題，都難以置喙。

耶倫經濟學淪為“煤氣燈經濟學”，就是一種企圖忽悠對手、以心理控制對手認知的經濟論述，很容易引發回力鏢效果（BoomerangEffect)，讓更多人來檢視美國的產能過剩問題，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恰好暴露美國對華貿易被武器化的悲哀，違反了美國消費者的權益，也違反了國際關系的基本守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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