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含之38歲那年嫁給了已經(jīng)60歲的喬冠華,多年后,她后悔了嗎?
章含之第一次和喬冠華是在1967年,當(dāng)時章含之在一家文具店里,聽到店員八卦喬冠華,喬冠華并沒有阻止她們,不過也沒有和章含之打上照面。
再次見面已經(jīng)是4年后,章含之接到干校的調(diào)令前往外交部干部室報到,調(diào)過去不多久,章含之就見到喬冠華,樓里的電梯壞了,大家都在爬樓梯,他爬的速度并不快,但后面跟著的人卻沒有一人選擇超越他,她只覺得奇怪,隨后就是一陣焦急,她快遲到了,于是也顧不得其他,三步并作兩步就要沖上樓梯,只是,她才越過幾級臺階就被人一把抓住胳膊,對方提醒她:“別跑,前面是喬部長!”
章含之不知道是哪位喬部長,對方解釋是喬冠華。章含之覺得更加不可思議,他才多大呀,就這么老態(tài)龍鐘的模樣。對方悄悄附在她的耳邊:“其實他也不算老,還不到六十呢。他夫人今年初去了,對他打擊很大......”
這還是章含之第一次在來到部里后見到他,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次文具店偶遇,他竟然已經(jīng)老了這么多,真是讓人感慨。
再后來,章含之就開始了和喬冠華接觸的階段,起初兩人是頂撞的,具體表現(xiàn)為章含之一個小科員多次頂撞外交部的第二把交椅喬冠華。但是,對于喬冠華來說,這樣的沖撞恰好超越了兩人的等級懸殊和年齡的差距,達(dá)到了一種共鳴,迸發(fā)了最初的朦朧的感情。
后來,章含之才知道,喬冠華和父親章士釗認(rèn)識,章士釗住院后,喬冠華還去醫(yī)院看望了他。
在之后的日子里,毛主席得知了章含之破碎的婚姻,她的丈夫已經(jīng)和別人好上了,她竟然還不愿意離婚,不愿意解放自己,毛主席說的話讓章含之鼻頭一酸,沉默了許久后答應(yīng)回去就辦離婚的事情。
在章含之看來,毛主席讓她有了擁抱新生活和新感情的勇氣。
不多久,喬冠華也得知了章含之的一些情況,章含之解釋:“其實我們早已分開3年了,沒有辦手續(xù)是有一些客觀原因......我回去就按毛主席指示辦。”
喬冠華知道自己的心意,最終和章含之告白成功。
這一年,喬冠華60歲,章含之才38歲,拋開兩人的名譽(yù)地位差距不說,就是兩人的年齡差距都讓人為之側(cè)目。章含之雖然猶豫,但最后還是選擇接受,次年,毛主席還記得教自己英語的章老師,并坦言:“章老師可以出任第一位中國的女大使。”
但是,章含之卻沒有走這條路,而是放棄了當(dāng)大使,將自己全部的愛意都投注到了丈夫的身上,后來更是和丈夫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1983年,喬冠華去世,這一年,章含之才48歲,那么,她有沒有后悔過呢?章含之的背景很強(qiáng),不受喬冠華牽連事業(yè)會很順利。
喬冠華的喪事辦的一言難盡,因為一些有關(guān)部門和其他人對喬冠華的誤會還沒有完全消除,所以,在致悼詞評價和登報是否發(fā)表照片等問題上看法不一。
對于這場爭議,章含之有些麻木,丈夫的逝世已經(jīng)讓他痛不欲生,對他身后的一切,她也已經(jīng)看淡了。最后,友協(xié)領(lǐng)導(dǎo)征求她的意見,章含之只說:“冠華一生,無需他人在他身后評說......那么,我建議:一、取消官方的遺體告別儀式,改為家屬自辦的遺體告別,老喬生前的朋友可自愿參加;二、不必搞悼詞和評價這類書面東西......三、骨灰不存八寶山......”
雖然遺體告別儀式免去了官方的安排,但是,還是有600多人自愿而來,去八寶山送靈的人很少,陳毅的長子陳昊蘇卻也特地叮囑自己的妹妹從軍,讓她代替自己送喬冠華最后一程。
一周后,章含之踏上了南去的列車離開北京,除了陪伴喬冠華到以后的司機(jī)之外,大概沒有一個人還記得她要走了,所以也沒有一個人來送她。
當(dāng)時,司機(jī)表示憤慨,但章含之不由得凄清一笑:“大概這就是世態(tài)炎涼吧!”章含之離開北京確實是因為心力交瘁,也是因為院子里的每一樣事物都能引起她對丈夫的想念之情,導(dǎo)致她的精神幾近崩潰。她選擇去上海是因為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那里是她生命的起點,她要回黃浦江畔去追思過往的歲月,尋找自己后半生的起點,在上海的日子里,她一次又一次重溫自己和喬冠華共同生活的短暫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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