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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毛澤東不是一般人,早在別人還沒看懂的時候,他已經下了判斷:“這人要是活下去,能翻天。”這話不是酒后胡扯,是一個老教育家在命懸一線時為了救一個學生,說出的真話。
毛澤東當年初中剛入湖南省立一中,符定一是校長。
那時候湖南不少人認識符定一,號稱“教育界的定海神針”,岳麓書院出來的,做過湖南教育總會的頭。
他看人從來不靠關系,全憑文章和人品。
一天,他翻學生作文,看到一篇《論救國之道》,筆鋒犀利,格局不小。
他當即叫來毛澤東,沒客套,也不繞彎,直接當面出題:“再寫一篇,還是這個題。”毛澤東沒推辭,提筆就寫。
不到兩個時辰,一篇氣勢磅礴的文章擺在了他桌上。
符定一看完,沒說別的,只拍了拍毛的肩膀,把自己珍藏的《御批通鑒輯覽》送了出去,那套書他看了十多年,平時誰借都不肯。
他說:“你以后就是我的學生了。”從那天起,毛澤東在學校的日子,處處都能看到符定一的影子。
圖書館、藏書室、課外講座、書單推薦,符定一都親自操辦。
有時候外面下大雨,毛澤東一個人窩在圖書館里看書,符定一就讓管理員多泡壺茶,別打擾他。
半年后,毛澤東要去第一師范,學費有點緊,符定一私下掏了錢。
但真正的生死關口,是在十幾年后。
1925年,毛澤東在長沙組織工人罷工,鬧得很大。
軍閥趙恒惕發了狠,要徹底拿下他。
抓不住毛,他連飯都吃不下。
這事傳到符定一耳朵里,他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他們得手。
他找到在省政府里當官的表弟,話不多,直接說:“這個人不能抓,他是我學生,總有一天你我都得聽他說話。”表弟愣了,說趙恒惕已經發話了,誰救毛就是跟他過不去。
符定一沒多解釋,只說:“你要是信我,這事你得幫。”
那幾天,長沙城風聲鶴唳,軍警滿街跑。
符定一一邊托人打聽毛澤東的下落,一邊設法拖延搜捕節奏。
最后,他親自找到毛澤東,把幾十塊銀元塞給他,低聲說:“趕緊走,別回頭。”
毛澤東走了,符定一卻一直沒松口氣。
直到聽說他安全離境,才放下心來。
后來毛澤東說起這段往事,只說了一句:“那時要不是先生,我可能活不到今天。”
時間一晃,到了解放戰爭后期。
1948年冬,北平局勢緊張。
傅作義盤踞城內,中央軍委正在琢磨怎么打。
那天,西柏坡來了位老人,穿得不顯眼,說話不急不慢。
毛澤東聽說是符定一,親自迎了出去。
符定一沒寒暄,坐下就說:“天津可以打,北平不能動。”一句話,把毛澤東說得愣住。
他解釋得很清楚:“北平是文明古都,文物太多,戰火一燒,什么都沒了。”
第二天,毛澤東召集軍委開會,專門讓符定一坐鎮。
會上有人反對,說不打北平,傅作義不會服。
符定一只說了一句:“你們知道北平城里有多少文物?毀一處,百年都難修復。”
毛澤東沒再猶豫,定下方針:天津堅決攻,北平爭取和平解決。
幾天后,傅作義通電起義,北平城毫發無損。
那場沒有硝煙的大勝仗,背后少不了符定一的一句話。
建國后,毛澤東沒忘他。
請他到中南海吃飯,不止一次。
還親自請他擔任中央文史館館長,專門負責整理文獻、搶救文物。
符定一沒推辭,一干就是好多年。
1958年,符定一病重,躺在床上。
他交代孩子:“以后你們要聽黨的話,聽毛主席的。”說完這句話沒幾天,人就走了。
那年毛澤東聽到消息,沉默了很久,對身邊人說:“他走了,是一大損失。”
其實,毛澤東一生中,不止符定一一個貴人。
比如柳潛,那是他在省立一中的國文老師,平時不多話,課下卻常拉著毛澤東討論文章,有時候一聊就是幾個鐘頭。
毛澤東后來能寫出那么多影響深遠的東西,柳潛的基礎打得很牢。
還有楊昌濟,湖南第一師范的老師,后來是楊開慧的父親。
楊昌濟對毛澤東的才華也極為看重,曾寫信給章士釗,說要救國,毛澤東和蔡和森是關鍵人物。
他的日記里,也稱毛是“資質俊秀”。
毛澤東后來常說,楊昌濟是他一生中影響最大的老師。
這些人,沒一個是靠喊口號出名的。
他們識人、護人、教人,不圖名不圖利,做的都是不聲不響的事,但層層疊疊,撐起了一個人的成長,也把歷史往前推了一大步。
1959年,中央文史館整理舊檔案時,找到符定一當年寫給教育部的一封信,信里只提一句:“文化是根,救國靠根。”那行字現在還在檔案館里,墨跡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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