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毛主席、朱總、徐帥《年譜》等刊載的文獻/史料:
夏河、洮河為黃河上游甘肅臨夏~蘭州段的兩條一級支流,發源于西傾山/甘南高原;夏河右/東岸以遠、是洮河,洮河右/東岸以遠、是渭河/嘉陵江上游流域,及甘肅省定西、天水和隴南三市;黃河右岸之兩河河口一帶,曾經是張國燾規劃/指定的、四方面軍“九月西渡”之地段,左岸為青海地界。
1935年8月1日,張氏、朱總于毛爾蓋召開“軍委作戰會議”,出席會議的還有張聞天、博古、毛主席、王稼祥、劉伯承、徐向前和陳昌浩等;決定放棄之前的“松潘戰役計劃”,改為執行《略阿壩進夏河戰役計劃》;毛主席在會議上“看破不說破”…。
3號,或許是忌憚“略阿壩進夏河計劃”、拒絕北上過于的赤果果了,張國燾在將“計劃”更名為《夏河洮河戰役計劃》后,正式下達至全軍執行;6號,朱張兩總離開了黨中央/岷江上游流域之毛爾蓋,直奔大渡河上游流域的卓克基。
“夏洮戰役計劃”主要點為:1)一、四方面軍混編、且分成左右兩縱隊,以朱張率領的左縱隊為主攻、徐陳率領的右縱隊為輔攻,黨中央隨右縱隊行動;2)左縱隊于大渡河上游之卓克基、大藏寺、查理寺等攻阿壩,再向北“探進”、接引右縱隊;3)右縱隊于岷江上游之松潘向若爾蓋、班佑、阿西偵察,另以一小部牽制松潘敵…。
由于大渡河上游右岸是西康,左岸是小金、金川和阿壩,流域位于岷江右岸以遠之南、且并非北上必經之路,紅軍主力為何非要“舍近求遠”略阿壩呢?
15號,黨中央致電朱張兩總,提議“一、四方面軍主力,均宜走右路。左路阿壩只出支隊掩護,五軍、三十二軍即速開毛爾蓋”;毛主席、徐向前和陳昌浩也致電兩總,請求左路軍改走右路、“毛爾蓋通班佑,路短棚多。提議以三至四團掩護,從卓克基經毛爾蓋緩緩前行…”。
然而,在四周多時間里,兩總指揮“電令”“電命”和“電示”頻繁的下達至徐、陳及各軍各部門,既從未曾主動的向黨中央報告過,亦“拒絕”回復黨中央的兩次“電詢”/“電示”。
張氏在悄悄的做著“名義北上,暗往川康”之準備:他告訴徐陳等:阿壩“是后方根據地”,“大金川、大藏寺有三四條平行路向阿壩北進”;謊稱阿壩“人糧甚多,比蘆花、毛爾蓋好多了”;強調“川康省委要以阿壩為中心”,“使阿壩成為蘇區一部分”。另外,張國燾還命統一指揮第5、9和31軍的左縱隊第一梯隊司令王樹聲“占阿壩后休息兩天”,“留相當兵力鞏固阿壩”等等。
20號,黨中央政治局召開(毛爾蓋索花寺)擴大會議,毛主席“首次”以黨中央軍事負責人資格作主報告,他“說破了”張氏力主《略阿壩進夏河戰役計劃》/《夏河洮河戰役計劃》的“底牌”一一>過黃河西出青海/河西走廊/新疆。
黨中央會議通過了《關于目前戰略方針之補充決定》,有針對性的特別強調:“目前將我們的主力西渡黃河,深入青海、寧夏、新疆僻地,是不適當的,是極不利的”;紅軍主力必須“迅速占領洮河東岸地區,并依據這個地區,向東進攻,以便取得陜甘之廣大地區”落腳。
24號,黨中央向張國燾傳達了“補充決定”精神。張氏明白再也“裝”不下去了、干脆就拉下偽臉譜、不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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