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國防軍502重裝甲營100號,著名的耳朵虎被俘時的照片。該車于1943年1月18日被乘員陣前遺棄,未進行任何破壞。從照片看,當時兩側儲物箱均完整,因為照片質量,無法確定是否保留了加長的排氣管。與蘇軍記載相同,該車顯然在泥炭沼澤中嚴重淤陷無力自救,這就解釋了為何乘員會徒步進村后來又徒步逃離。
有資料稱該車是約翰尼斯·鮑爾特(戰績139輛)的座駕,如果此言屬實,那么大王牌的開局也很狼狽。
維克斯432型,1942年末試飛的英國高空戰斗機原型機。該機有增壓座艙,機身下整流罩內安裝了6門20毫米炮,設計意圖是對付預計會出現的德國高空轟炸機。該機雖是全金屬設計,但看上去像是德哈維蘭的木頭飛機蚊式的放大版,特別是尾部簡直神似,因此在建造過程中就被工人稱為“錫蚊(Tin Mosquito)”。因為在選型競爭中失敗,加之德國高空轟炸機的威脅并未出現,該項目于1943年底廢棄,只建造了一架原型機,飛了28個起落。
1941年8月7日,意大利四發重轟炸機比亞喬P.108B的第三架原型機MM22003號在比薩-圣朱斯托機場訓練時墜毀。兩名駕駛員和一名空中工程師死亡,另外五名機組人員和一名比亞喬的工程師受傷。
事后調查顯示飛機起飛收起落架時液壓系統突然失效造成襟翼收回,于是駕駛員決定重新放下起落架,在處理收放系統和觀察液壓表時顧此失彼,飛機開始失速。機長為解決此問題立刻增加發動機轉數,但因為操縱過猛造成兩臺發動機同時失效,飛機隨即墜毀在跑道外。
值得一提的是該機機長,也是中隊指揮官名叫布魯諾·墨索里尼,是意大利獨裁者貝尼托·墨索里尼第二次婚姻的第二個兒子,時年23歲。他的死令墨索里尼非常悲痛,因為按現在的描述,和他同為飛行員的大哥相比,這個二兒子更像個正經人。
墨索里尼本人也許和他兒子的死也有點關系。據他的三兒子羅馬諾·墨索里尼回憶,德國人曾警告過墨索里尼,P.108B的發動機相對飛機來說過重了,并且建議用較輕的德國發動機替換,但墨索里尼堅持意大利飛機只能使用意大利自己的發動機。
兩名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在泡水的M4A2謝爾曼坦克上合影,背景的LVT-1兩棲運輸車前方浮漂上一堆堆不規則的東西是幾名海軍陸戰隊員的尸體。
這是塔拉瓦戰役第一天在紅1灘頭登陸的六輛謝爾曼坦克之一。坦克側面本來標著名字,當時的審查人員將其涂掉,只留下了第一個字母C。這大概是為了掩飾這輛車的隸屬,他們名義上屬于美國海軍陸戰隊第二師第二輕型坦克營C連,但實際上來自一個臨時加強的單位第一軍第一坦克營(中型)C連。因為名字的缺失,所以在具體的認定上目前看到有Cobra和Cecilia兩種說法,都是第一排的車。
荊門極客公園內噴涂中國空軍機徽的米-24,據說是國內五架米-24中唯一噴了紅星飛翼的,不知是否表示它曾有過服役經歷。
此條發布后有網友稱這是阿富汗政府軍直升機叛逃至巴基斯坦后轉送我方,不知是否確實。
德國國防軍505重裝甲營第3連的坦克手在324號虎前合影留念,攝于1943年冬或1944年春,地點是白俄羅斯的奧爾沙市。
1943年在意大利拍攝的照片,一輛德國Sd.Kfz. 250半履帶裝甲車背負著意大利菲亞特1100汽車,不知道這是在干什么。
德軍驢車經過凱旋門,拿破侖的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順便說句,驢子個小,拉不得大車,也沒聽說過什么雙驢、四驢的豪華配置,所以當初高梁河車神創造飆車奇跡的,估計也就是這么個大小的東西。
2011年6月12日,美軍第八野戰炮兵團二營B連二排在阿富汗坎大哈省潘杰瓦伊區的Seprwan Ghar前方火力基地射擊。這些碎石是駐鋤鏟起來的吧,整備炮彈的那位不小心點容易被斷腿啊。
1951年美國中情局特工根據記憶繪制的蘇聯伊爾28噴氣式轟炸機草圖。在當時特工人員可能在圖西諾航空節或其他場合很短的時間看到這些新式裝備,過幾個小時才有在公寓里手繪草圖的機會,再加上沒有繪畫功底,最后就成這樣了。其實更有價值的應該是與草圖對應的對于性能、生產、部署情況的分析,但圖紙解密時已經過脫敏處理,這些文字內容就都不見了,當然也包括這位靈魂畫師的姓名或者代號。
頭條一位網友認為根據線條的走向看更像是躲在車里墊在自己腿上畫的,似乎也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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