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伊扎特-羅瑞
Johnny Izatt-Lowry
1995年出生于英國杜倫,是一位英國當代藝術(shù)家,以其獨特的色粉畫作品而聞名。約翰在牛津大學的羅斯金美術(shù)學院(Ruskin School of Art)完成本科教育,隨后在倫敦大學學院的斯萊德美術(shù)學院(Slade School of Art)獲得了碩士學位。目前在倫敦生活和工作。他的作品以其夢幻般的質(zhì)感和神秘的氛圍著稱,常常讓人聯(lián)想到記憶中的片段和日常生活的細節(jié)。
吸煙者
皺紋紙、色粉
30 x 40 cm
2019
約翰·伊扎特-羅瑞(Johnny Izatt-Lowry)的作品以其獨特的材料選擇和技法而著稱。他主要使用油畫和色粉作為繪畫媒介,配合適量的定型膠固定畫面。他的作品通常在彩色皺紋紙(crepe paper)或雪紡布料上繪制,這些材料不僅使色粉更容易附著,還能增加作品的親和感,與畫面內(nèi)容的疏離感形成鮮明對比,創(chuàng)造出朦朧、模糊的效果,使作品呈現(xiàn)出一種超現(xiàn)實的氛圍。這種技法使得作品既具象又抽象,觀眾在欣賞時常常感受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Face I
皺紋紙、色粉
25 x 30 cm
2019
Face II
皺紋紙、色粉
25 x 30cm
2019
他的作品常常以記憶印象和生活物件為題材,常見的元素包括鞋子、花卉、牛仔褲、鉛筆、香煙等日常物品,創(chuàng)作主題多為無人的房子、抽煙的手、木塊和經(jīng)典的“臉”系列,通過色粉的疊加處理,產(chǎn)生了明暗深淺的效果,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這些作品通過對物品的重新詮釋,探討了記憶、視覺感知和數(shù)字時代我們?nèi)绾翁幚韴D像的方式。
煙灰缸里的香煙在桌上
紙本、彩色鉛筆
40 × 30 cm
2021
一件襯衫,在桌子上
紙本、彩色鉛筆
40 × 30 cm
2021
約翰的作品常常探討現(xiàn)實與記憶之間的關系。他的作品雖然取材于日常生活,但通過模糊的處理和神秘的氛圍,使觀眾感受到一種似曾相識卻又難以捉摸的體驗。他希望通過這些作品,讓觀眾在熟悉的場景中發(fā)現(xiàn)新的意義和情感。
一張折疊在桌上的房子的圖畫
紙本、彩色鉛筆
40 x 30 cm
2021
一張卡齊米爾·馬列維奇明信片,折疊在桌上
紙本、彩色鉛筆
40 x 30 cm
2021
約翰的作品不僅僅是對物品的再現(xiàn),更是對觀看行為本身的反思。他通過將熟悉的物品以陌生的方式呈現(xiàn),挑戰(zhàn)觀眾對現(xiàn)實的感知,引發(fā)對物品本質(zhì)和存在方式的思考。他的作品既具象又抽象,在視覺上給予觀眾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體驗,使人重新審視日常生活中的物品和圖像。
四片蘆筍放在桌子上 II
皺紋紙、色粉
35.5 × 46 cm
2021
景觀 I
皺紋紙、色粉
100 x 120 cm
2019
約翰·伊扎特-羅瑞訪談
Q:能否簡單介紹一下你自己、你的背景以及你的學習經(jīng)歷?
A:我是在達勒姆附近的一個村莊長大的,在牛津的羅斯金美術(shù)學院完成了我的本科學習,去年在倫敦的斯萊德美術(shù)學院完成了我的碩士學業(yè)。小時候,我經(jīng)常從雜志和書籍中找素材來畫畫。我喜歡教科書中圖像的呈現(xiàn)方式——它們的簡潔和直白總是吸引著我。
兩條牛仔褲
皺紋紙、色粉
41 x 51 cm
2021
兩套西裝
皺紋紙、色粉
61 x 51 cm
2021
也許是因為我成長在一個安靜的鄉(xiāng)村,我總是會從別處尋找圖像來創(chuàng)作。這仍然是我目前工作的重要部分,從各種來源和回憶中拼湊世界,創(chuàng)造出一種新的、安靜而奇異的現(xiàn)實。
一雙鞋子
皺紋紙、色粉
61 x 51 cm
2021
兩件襯衫,休息
皺紋紙、色粉
110 × 60 cm
2022
Q:我最喜歡的你的一件作品是《一只鳥在夜晚墜落》(2020年),它包含了你視覺語言中的許多元素——怪異、近乎夢境般的質(zhì)感、夜晚、柔和的色彩以及凝固在時間中的瞬間。你能談談你在作品中探討的主題嗎?
A:超現(xiàn)實和荒誕在我的作品中占據(jù)了很大一部分。每個主題在成為圖像的過程中都會逐漸遠離現(xiàn)實——被發(fā)現(xiàn)、被操縱、被Photoshop處理、被繪制等等。我想讓我的作品存在于熟悉與不熟悉之間的世界。這也許也是它們有時看起來如此夢幻的原因,我希望它們給人一種我們曾經(jīng)見過,但卻以一種奇怪的方式被記住的感覺。
雙手
紙本、彩色鉛筆
29.8 x 25.5 cm
2020
兩朵向日葵
紙本、彩色鉛筆
50.5 x 66 cm
2023
我的作品中有一種明顯的靜止感。也許是繪畫的過程緩慢,或者是構(gòu)圖的略微尷尬,但它們?nèi)狈ΜF(xiàn)實生活中對應物的運動。我被鳥吸引,因為它們的運動對我們來說非常熟悉,但在這里,它們被困在了畫面的框架中。像一只鳥墜落這樣的場景,不知為何變得更加奇怪。
一只鳥在夜晚墜落
皺紋紙、色粉
25 x 30 cm
2020
夜晚,樹上的鳥
皺紋紙、色粉
40 x 50 cm
2020
Q:你的作品在縐紗面料上的質(zhì)感增強了整體的夢幻氛圍——你能描述一下你的實際創(chuàng)作過程嗎?
A:我的畫作是用干顏料和色粉制作的,用干刷子和布片將顏料輕輕揉進皺紋紙的薄層中。作品的朦朧感是通過這種幾乎將圖像幾乎揉到表面的過程創(chuàng)造出來的。它們有一種脆弱感,仿佛顏料隨時都可能掉落。
無題
紙上彩鉛和水粉
30.8 × 24.5 cm
一幅畫,上面有彩色鉛筆
皺紋紙、色粉
35.5 × 46 cm
2021
Q:你畫中的圖案喚起了一種新黑色、電影般的世界。這些圖像你是怎么想到的?
A:我通常不確定一個圖案是怎么進入我的作品的。我總是用手機截圖各種物體和地方,這些最終會進入我的繪畫,然后變成畫作。
一個小型靜物研究
紙本、彩色鉛筆
35 x 45 cm
巴勃羅·畢加索的《老吉他手》復制品,折疊
紙本、彩色鉛筆
55.5 x 65.5 cm
2023
像煙霧或陰影這樣的元素是出于對描繪方式的興趣。我喜歡將這些事物應用到作品中,就像在 Photoshop 中添加圖層,部分透明并在圖像上閃爍。它們有一種明顯不真實的感覺,但它們又在要求我們認真對待它們,要求我們相信它們。
一片開滿白花的田野
紙本、彩色鉛筆
116 x 196.5 cm
2023
一本馬蒂斯的《年輕的水手 II》,夜晚
皺紋紙、色粉
110 × 60 cm
2022
鳥和穿長大衣的人物來自我在夜晚創(chuàng)作畫作的時候。烏鴉在這種背景下感覺很合適,就像你在夜晚這些模糊的陰影中會發(fā)現(xiàn)的東西。從這個意義上說,它們是熟悉的。
靜物 I
紙本彩色鉛筆
51 x 61 cm
2023
盤中靜物
皺紋紙、色粉
51 x 61 cm
2023
Q:有沒有哪位作家、藝術(shù)家或電影制作人的作品啟發(fā)了你?
A:與其說是某個特定的藝術(shù)家,我更傾向于對繪畫或電影中的某些具體事物感到興奮。比如在皮耶羅·德拉·弗朗切斯卡(Piero della Francesca)的畫中看到的一塊木板,或者電影中的一座木屋。
我總是喜歡去英國國家美術(shù)館的圣伯里翼(The Sainsbury Wing) 展廳,我喜歡早期文藝復興時期繪畫的構(gòu)圖,這一時期的繪畫在某種美麗和尷尬之間達到了真正的平衡,我很喜歡這一點。
白天的田野
皺紋紙、色粉
180 x 150 cm
2020
夜幕下的田野
皺紋紙、色粉
180 x 150 cm
2020
Q:你的畫作似乎捕捉到了熟悉事物的遙遠本質(zhì),這成為了一種主觀情感的通道,比如焦慮。疫情隔離期間,我們都被周圍重復出現(xiàn)的平凡事物包圍,這段時期是否影響了你的作品?
A:我對“平凡”感到十分興奮。我喜歡使用那些不能輕易與特定時間和地點聯(lián)系起來的主題——它們感覺更普遍。當我在一絲不茍地描繪田野中的每一根草或椅子上木頭的紋理時,有一種略顯荒誕的感覺,而這正是吸引我之處。《自畫像》(2020年)系列總結(jié)了我在封鎖期間的時光。它們的構(gòu)圖非常封閉和壓抑,并且變化不大。
一束白花的花瓶,夜晚
皺紋紙、色粉
120 × 100 cm
2022
靜夜四花圖
皺紋紙、色粉
70 x 80cm
2023
我想,在疫情期間,我們的直接環(huán)境變得特別明顯且無法逃避。展覽中很多繪畫都是隔離期間我在家創(chuàng)作的。在某種意義上,這對我來說是一種熟悉的創(chuàng)作方式,無需親自見到它們,只是想象它們的樣子,這一系列流程全部都在廚房的餐桌上完成的。
兩雙鞋在錄音室地板上
皺紋紙、色粉
60 x 70cm
2023
夜晚的小屋
皺紋紙、色粉
105 x 120 cm
2019
展覽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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