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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用AI“做題”
“這道數學題怎么這么難,還好有它。”今年上初三的王浩打開手機里的AI軟件,對著這道數學題“咔咔”拍照上傳。
很快,屏幕上就跳出了詳細的解題步驟和答案。
如今,像王浩這樣借助AI完成作業的中小學生越來越多,AI儼然成了“寫作業神器”。再來看一位網友的感受。
深夜刷朋友圈,看到同事老李曬了張照片:教室后排兩個學生頭抵著頭,手機屏幕泛著藍光,走近一看,竟是DeepSeek在幫他們解幾何題。老李配文:“現在的孩子,連輔助線都要AI畫?”底下有條家長留言格外刺眼:“老師您多慮了,我家孩子用這個月考進了年級前十。”
這場景讓我想起上周參加的教育峰會。臺上專家侃侃而談“AI賦能教育新生態”,臺下三百個教師沉默得像考場里的監控。散場時聽見兩個老教師嘀咕:“再這么‘賦能’下去,咱們該改行當AI飼養員了。”這話糙理不糙——東莞電子廠的質檢員不會想到,當年她們用放大鏡找瑕疵,如今AI掃一眼就能揪出0.01毫米的誤差,連下崗通知都是算法發的。
教育界的震動更隱秘也更致命。北京某重點中學的語文組最近在吵架:AI批改作文又快又準,連“此處應有李白”的隱喻都能識別,但學生交上來的議論文越來越像客服話術模板。最荒誕的是,有孩子給《背影》寫讀后感,開頭竟是“根據大數據分析,本文共出現三次流淚場景,情感峰值出現在第368字處”。這哪是讀書心得,分明是算法尸檢報告。
可我們不能假裝看不見趨勢。上海那位用DeepSeek設計教案的數學老師,已經能把課堂效率提升40%,系統甚至能預判哪個學生會卡在三角函數公式——精準得像個算命AI。但問題也在于此:當AI比班主任更懂學生,教師是進化成“人形U盤”裝載現成知識,還是轉型為“思維導游”帶孩子們穿越認知迷霧?
張崢博士說得透徹,AI的學習是“暴力破解式”的,三個月啃完150萬本書,但它永遠不理解為什么梵高要割耳朵——就像ChatGPT能寫情詩,卻體驗不到單相思的胃絞痛。這正是教育的救命稻草:我們可以教會孩子,在標準答案之外保留對世界的困惑,在數據洪流中打撈人性的微光。海淀某小學最近搞了場實驗,讓學生用AI查資料,但必須親自去菜市場驗證西紅柿價格。結果孩子們發現,算法給的“市場均價”和攤主大媽抹零頭的智慧,根本是兩種維度的真實。
有校長跟我吐槽:“現在搞創新教育就像在高速公路上換輪胎。”但真正的危機不是技術跑太快,而是我們還在用蒸汽機時代的方法培養宇航員。江蘇某中學要求教師每月提交“AI教學反思”,結果95%的內容是“系統推薦教案省時省力”——這哪是反思,分明是投降宣言。更魔幻的是家長們的反應:一邊焦慮孩子被AI搶飯碗,一邊砸錢報班學“AI提示詞工程”,仿佛背熟指令就能在算法社會買張VIP票。
教育峰會上,華東師大的祝智庭教授說了一句狠話:“AI不會淘汰教師,但會淘汰把教書當流水線的教師。”深以為然。上個月聽歷史課,有個老師講到虎門銷煙時,突然讓學生用AI模擬林則徐的奏折。孩子們給出的方案里,有提議用區塊鏈追蹤鴉片流向的,有設計“禁毒知識AI問答”的——你看,當課堂從“記憶競技場”變成“思維游樂場”,連最沉默的學生眼里都有了光。
散會時遇到老李,他正琢磨怎么把《紅樓夢》人物關系做成知識圖譜。我問他怕不怕被AI取代,他咧嘴一笑:“要是哪天算法能聽懂學生憋在眼眶里的那滴淚,我立馬退休。”
夜風穿過教學樓走廊,吹動滿墻的獎狀。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初登講臺,老校長說:“教育是種星星的人。”現在滿天都是人造衛星,但我們依然要教孩子認出北極星——那顆算法永遠無法定位的,名為“好奇心”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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