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公眾號設為標，獲取AI深度洞察）

全文 6,000字 | 閱讀約18分鐘

近日，在微軟成立即將迎來50周年的特殊時刻，比爾·蓋茨接受了一場意義非凡的專訪。在科技史的長河中，很少有人能像他那樣站在歷史的關鍵節點，既是見證者，也是塑造者。從1975年與保羅·艾倫創立微軟，到如今公司迎來半世紀里程碑，蓋茨的視野始終站在時代前沿。那個曾在少年時代大膽喊出"每張桌子和每個家庭都有一臺計算機"愿景的創業者，如今將目光投向了人工智能這片更為廣闊的新疆域。

在這場難得的對話中，比爾·蓋茨回顧了從編程少年到軟件巨頭創始人的非凡旅程，分享了他對科技未來的深刻洞見。令人矚目的是，即使在當今生物科技和可再生能源領域突飛猛進的時代，蓋茨依然堅定地認為，數字革命的下一階段——人工智能——將成為"世界上最大的變革推動者"。

對于中國正全力發展AI的今天，蓋茨關于AI如何賦能全球發展、如何革新醫療教育以及如何幫助欠發達地區的思考，或許能給我們帶來寶貴啟示。在他看來，我們正處于"智能世界的早期"，隨著技術進步，人類社會將從"智能非常稀缺"邁向"智能變得豐富"的新紀元。

文稿整理

主持人：比爾，感謝你來到這里，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我們聊一聊。現在我們即將迎來你學生時代創立的公司50周年紀念。回想你小時候的那些日子，你有沒有夢想過自己能創建一家公司，并且這家公司能存活50年，一直生產軟件？

比爾·蓋茨：沒有，我當時很擔心，你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一年。我認為這正是我們的優勢之一，我們總是想著，像Digital或Wang這樣在我成長過程中很偉大的公司是怎么迷失方向的。所以，我們總是帶著一種恐懼在奔跑。我們知道個人計算機的夢想——計算機會變得非常龐大，會改變世界。但年復一年，我們是否能保持領先，我一直都很謙遜，也很會擔心。

早期經歷和微軟的創立

主持人：你在職業生涯中又增加了一本很棒的書，《源代碼：我的起點》。你的起點，微軟的起點，實際上也是軟件行業的起點。早年在科技行業工作的日子，但實際上這個故事是從你小時候開始的。

比爾·蓋茨：是的，我13歲時在八年級，就讀于一所私立的、當時只有男生的學校——湖濱學校（Lakeside）。學校的母親俱樂部拿出一些錢給我們買了一個終端機，這樣我們就可以撥號連接到一臺運行BASIC語言的大型通用電氣計算機。那時候這是個很新鮮的東西。我擅長數學，所以保羅·艾倫（Paul Allen）有點挑戰我，讓我下來看看能不能和他一起弄明白，還有另外兩個孩子，肯特（Kent）和里克（Rick），我們真的很著迷。老師們覺得這東西有點嚇人，所以他們就讓我們自己搞。實際上，有一次，他們還讓我們在一個數學課上教計算機編程。雖然那時候的程序很簡單，比如我的第一個程序是井字游戲（Tic-Tac-Toe）。但那種程序能不能運行的想法，以及思考，好的，我們能讓它做什么，這些計算機是怎么工作的，它們會變得多好，實在是太吸引人了，你知道，那是我童年時思考軟件的時光。

主持人：我發現你這本書很有趣的一點是，它不僅捕捉到了技術的狀態，還捕捉到了——姑且稱之為——20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的世界狀態。那真的是一個軟件出現之前的世界。一切都靠紙張管理，手工處理，包括人們如何領工資。而你走出去，拿到了一份合同，要創建一個叫做Payroll的軟件程序。你們真的是孩子在成人的世界里工作。

比爾·蓋茨：是的，我們接觸到那些寫軟件的成年人，他們會給我們反饋，這真的很了不起。每一個項目我們都做得稍微復雜一點，直到我在高三時請假去做的一個非常復雜的項目。那是一個電力網格控制項目，Digital Equipment和TRW派了他們最好的幾個人去做這個，而那真的是我成為一名優秀程序員的最后助力。TRW投標了這個項目，但錯過了截止日期，所以他們在支付罰款，他們對Digital Equipment說，他們的PDP-10計算機正在使用，“給我們找所有擅長這些計算機的人。”其中一個人，鮑勃·彭布羅克（Bob Pembroke），他之前和我們在Payroll項目上合作過，知道我們很了解PDP-10。所以他對他們說：“好吧，你們很絕望，有艾倫（Allen）和蓋茨（Gates）。”他們說：“你還有沒提到的人。哦天哪，快去把他們找來。”他說：“但他們是孩子。”他們說：“我們不在乎。”你知道，我就去了。我當時16歲，但看起來像13歲。他們雇了我們，給我們付了工資。這是一個很棒的項目，試圖讓數據處理足夠可靠。那么多優秀的人在那里，他們很喜歡我能多快寫代碼，然后告訴我哪里做得不好，那真的是一個讓我成熟的項目。

主持人：現在，從湖濱學校到你在哈佛的學生時代，有一個有趣的反復出現的故事情節，那就是計算機時間很稀缺。它是被控制的，甚至不一定能買到。所以你們總是以各種方式四處搜刮。即使在哈佛，你還偷偷把不是哈佛學生的保羅·艾倫帶進哈佛的計算機實驗室。你們還惹了點小麻煩。

比爾·蓋茨：現在想想很難想象，你讓你的個人計算機閑置在那里，所有的處理周期都浪費了。在我年輕時，你知道，聽說某個實驗室有一臺計算機，從午夜到凌晨3點沒人用，我就會起床，試著進去獲取使用權限。所以我們什么都做，因為這些東西有點貴。但那是我們需要的——計算機時間來嘗試我們的軟件開發。所以，當微處理器出現時，我們說，等一下，計算昂貴這件事要結束了。也許因為我們還年輕，或者只是指數級改進的數學概念，我們以某種方式看到了這一點，保羅功不可沒，因為他一直在讀硬件和芯片的東西，告訴我摩爾定律每兩年翻倍一次。我說，等一下，這就像棋盤上的沙粒。數字增長得非常快。我真的用了“免費計算”這個詞，這意味著它會被使用數百萬次，唯一限制它的是有什么樣的軟件能幫你完成工作，而那是我們認為我們可以介入的地方。

計算機和軟件行業

主持人：微軟的起點：每個桌子和每個家庭都有一臺計算機。微軟的本質是什么？我認為有很多元素構成它，一個關于軟件能做什么的愿景。你的愿景是什么？

比爾·蓋茨：嗯，每張桌子和每個家庭都有一臺計算機。

主持人：對，我家里或桌子旁沒有一臺。我們正在努力解決這個問題。反過來也是一樣。你和保羅創立了這家公司，Micro-Soft，“Micro”代表微型計算機，“Soft”代表軟件，就像你之前說的，基于一個夢想。回過頭來看，你會如何定義你們當時對那個夢想的看法？

比爾·蓋茨：嗯，這個夢想成真真是太瘋狂了。我是說，現在當我說“每張桌子和每個家庭都有一臺計算機”時，人們會說，嗯，這有什么革命性的？你知道嗎？但那是最早的口號，最早的使命宣言。是的，你知道，我們讓它實現了——我們真的讓它成真了。不，這太瘋狂了，你知道，看看世界上七個最有價值的公司，我認識所有這些人。以前是汽車公司和石油公司。現在，你知道，它們遠遠落在后面了。而你知道，史蒂夫·喬布斯（Steve Jobs）創建的公司，或者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杰夫·貝索斯（Jeff Bezos），這些人稍微晚一點進入，但有著同樣的夢想，軟件正在發生一些神奇的事情。在你讓夢想成真之前，你確實得建立一家公司，讓它周復一周、季復一季地持續下去。保羅專注于硬件，你專注于軟件和業務，但你也明白有些技能你需要幫助來解決。

在早期，我試著什么都做，我太擔心有沒有足夠的收入了，甚至有些沒完成的產品，我都會去日本公司說：“嘿，我們會做這個，我們會為那個定制它。”結果我們落后了。所以，雇傭足夠的人的能力，我想起了我在哈佛和史蒂夫·鮑爾默（Steve Ballmer）的偉大友誼，我們聊過世界。史蒂夫雖然和我不同，但也有驚人的能量。所以我知道我需要史蒂夫加入。這是一次艱難的招聘。我父母幫了我一把。但后來他從商學院輟學，這是微軟的一個巨大里程碑，因為他思考我們如何組織、如何招聘的能力，后來還引入了一些成年人，比如John Shirley、Frank Gaudette、Mike Maples。史蒂夫是讓我們真正擴展的關鍵。所以他和我，你知道，幾乎不分晝夜，我帶來技術視角，他帶來人的視角，這配合得太好了。夢想真的實現了。完全是。我記得福布斯400榜單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像英特爾的戈登·摩爾在上面，我就想，嗯，我說“每張桌子一臺計算機”，桌子那么多，我不需要每張桌子賺那么多錢。你知道，然后就很奇怪。我們上市了。你知道，我們用這個作為一種方式來提升公司的知名度。接下來我們知道，微軟成了一家價值極高的公司。我想大概是2000年左右，我們成了世界上最有價值的公司。

主持人：軟件行業去年為國家經濟貢獻了超過1000億美元，是美國任何企業家都能抓住的開放經濟機會。我相信美國人民充滿了天生的好奇心和能量，這將使這場革命持續到下個世紀。展望科技未來的影響。現在我們到了你創建的50年紀念處。當你展望未來25年，比如科技世界，下一個我們都應該思考的偉大夢想是什么？

比爾·蓋茨：令人驚訝的是，我仍然會說，進入下一階段的數字革命的進步是世界上最大的變革推動者，甚至超過了生物學和能源的洞察，事實上，它將是加速這些事情的核心。所以，你知道，計算確實變得免費了，也寫了很多很棒的軟件。互聯網把這些東西連接起來。移動電話出現了。但現在我們談論的是真正的、深層次的智能。這還是智能世界的早期，但隨著我們提高準確性，正確處理內存，我們將從智能非常稀缺——比如醫療診斷、全世界所有孩子都有足夠的私人導師——變成智能變得豐富。所以，這比計算變得免費還要深刻。所以，我很興奮，因為，你知道，如果你想到任何具體的問題，瘧疾、癌癥或阿爾茨海默病的藥物，我們都會有。我也像許多觀察者一樣，擔心它會帶來很大顛覆，因為它太新奇了。它發展很快，沒有上限能限制它變得多好。但，你知道，這是數字革命催生的最重要的事情。

從微軟到蓋茨基金會

主持人：我覺得你職業生涯中很有趣的一點是，你從未讓自己脫離科技世界，但你逐漸增加了對越來越多其他領域的關注。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想是2000年代初，你給我們員工做了一次演講。你當時還是員工，但你在基金會工作上花了更多時間。我回家告訴我妻子，“比爾能像談論軟件代碼一樣深入地談蚊子。”所以你可能比大多數人更清楚如何利用這項技術來解決所有這些領域的問題。它成了一個催化劑。但我們如何讓人們一起真正掌握現在非常多學科的追求？

比爾·蓋茨：我一直很著迷地去像紐瓦克學校看看Khanmigo，那是可汗學院（Khan Academy）的薩爾（Sal）在微軟與OpenAI合作的基礎上建立的，看看它是怎么用的。你知道，這個導師能幫助激勵嗎？能幫助處理五個孩子落后、五個孩子超前的情況嗎，如果我們做得不好，他們會覺得無聊？我們在非洲做醫療診斷工作，那里醫生嚴重短缺，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醫生。我們在幫助孕婦獲取建議。我們在幫助農民獲取建議。所以，看到我們如何利用成本、準確性、內存，所有這些東西，真正變成實際應用，真的很酷。這是很大的進步。所以，我在微軟花在橫向技術上的時間，你知道，給點建議，聽聽我們取得的進展，真的很幫助我的基金會工作，健康和教育是我們做的——還有一些農業——的大事。所以，在這些事情之間來回切換真的很有趣。在1975到2000年間，我壓制了自己那種博學的本能，說，不，我只能做軟件，否則有人會超過我。直到史蒂夫同意擔任首席執行官，我才回去。你知道，我在2000年創建了蓋茨基金會。我是兼職的。但我得學習，你知道，為什么孩子會死，生物學和蚊子。然后2008年是我轉為全職基金會工作，從那以后只兼職幫助微軟。我們在南部非洲工作，把瘧疾邊界往上推，讓莫桑比克和贊比亞變成無瘧疾區。所以一個項目接一個項目，那個瘧疾地圖會越來越小。

主持人：你離開微軟后的關注點還有一個有趣的地方，不僅是領域的多樣性，你一直非常關注發展中國家、全球南方的需求。我記得你第一次說：“我不會再和你們去同樣的地方了。我要去非洲，你們去其他地方。”你知道，25年后，我們都經常去非洲。但某種程度上，我認為科技歷史對全球南方并不友好，特別是如果你把電看作這種偉大的通用技術，7億人仍然沒有電，包括非洲43%的人。你如何在這個背景下思考AI？

比爾·蓋茨：是的，歷史上它滲透到這些地方一直很慢。你知道，所以即使是對這些國家更必要的藥物，也可能有20年的滯后。基金會，你知道，需要說，好吧，私人市場在很多方面做得非常非常好，但讓我們找一些慈善事業獨特的事情，比如瘧疾這樣的疾病，因為得病的人很窮，他們在市場中的聲音被壓低了。讓我們把微軟成功創造的財富拿出來，回報給最需要的人。關注不平等的價值，真的是我父母和他們的，你知道，非常以社區為導向的價值觀。然后你加上我那種數字化的東西，好吧，你知道，你如何拯救孩子的生命？那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有沒有在做？這讓我去學習營養、傳染病，到實地去。這很成功。你知道，兒童死亡率從每年1000萬降到了500萬。但我們還有很多要做。對于技術來說一直有點難，因為你得讓它超級超級便宜。現在，有了AI，手機這一事實，現在那些網絡正在鋪開，你可以用云端處理你的母語，甚至是功能手機，你只是撥一個奇怪的號碼，你知道，在背后，會有一個云服務給你農業建議，或者告訴孕婦關于她的產前檢查。現在，讓這些云能力可用，你知道，我肯定會去找微軟和我在中東的朋友，說，好吧，一種形式的對外援助將是留出一些容量給這些非常基本的健康和教育事務。你知道，我們在做實驗，甚至這個收集語言數據并將其納入AI模型的想法，合作一直很棒。

關于領導力的定義

主持人：關于領導力和遺產的反思。我在書里發現的一件事，以及通過認識你、和你交談看到的，你在書里看到，你知道，微軟作為一個公司的成功不僅僅是生意。對你來說是私人的。我是說，你每天都把心和魂都投入到這個公司的成功中。以非常相似的方式，你現在每天面對的事實是，非洲可能有100萬人會失去HIV藥物、疫苗或食物的獲取，這對你來說現在就像當時微軟一樣私人化。這是公平的說法嗎？

比爾·蓋茨：完全是。我愛我在基金會做的工作。你知道，我在支持創新，就像我在微軟時一樣。現在，有些是像疫苗這樣的東西，但挑選合適的人團隊，把他們聚在一起，你知道，算出成功的幾率，好吧，備用計劃應該是什么，然后去實地看看，好吧，這個有效，那個沒效。所以我在微軟學到的一切，加上一些額外的東西，讓我處于第二個職業生涯中，這讓我非常滿足。它也超出了我的夢想。所以，你知道，談談幸運。我有兩個職業生涯都奇跡般地發展得很好。但是的，做學生，保持好奇，隨著時間學習如何建立團隊和關系，你知道，如果沒有我在微軟犯的錯誤和做得好的東西，我今天不可能做這些。

主持人：Windows 95真簡單，連脫口秀主持人都能弄明白。哇，哇。關于保持幽默感。我在2000年代初和你一起工作的另一件事，你知道，反壟斷案的緊張日子等等，大家都說，比爾·蓋茨，他一定很嚴肅。你總是有幽默感。在激烈對話中退后一步，以正確的方式笑一笑的能力。這是從哪來的？

比爾·蓋茨：是的，那個給我做筆錄的律師，大衛·博伊斯（David Boies），他不欣賞我的幽默感，所以有時候我得關掉它。你知道，我想那是特別緊張的情況。你知道，我們——我們的一些最好工作是，你知道，真的在那里講我們的故事，有你幫忙。我是說，你知道，當我寫第二本書時，真的談談情感和挑戰。我不是想讓任何人覺得我可憐。我的生活不是任何人應該覺得可憐的。但我想那里面有一些教訓，關于我們如何度過對我來說像是可能會徹底毀掉公司的事情。真的有提議的補救措施會徹底摧毀微軟。所以，在那種緊張中，你知道，你得有點幽默感。你知道，有一次我在作證，休息時，書記員走過來對我說：“哦，蓋茨先生，我認識有你獎學金的人，你在華盛頓特區干什么？”你知道，那天我所有復雜的證詞，媒體報道的卻是那個家伙——是的，是真的。——走過來找我，這讓我看起來至少比當時我的形象稍微人性化一點。

對AI未來的展望

主持人：如果我們看看今天的微軟，以及未來幾年的走向，你知道，這是一些大賭注和許多小決定的產物。我會說，你參與做出的最大賭注之一，史蒂夫也參與了，我們的董事會，我當時在場，是選擇薩蒂亞·納德拉（Satya Nadella）。你知道，這是11年前宣布的。回過頭看，你如何看待那天和那個決定？

比爾·蓋茨：我——我會為此流淚，因為這對我意義重大。我有兩個繼任者，天啊，我覺得自己真幸運，因為當我去基金會工作時，困擾我的一件事是，我會不會看到公司卓越的光芒逐漸消退，我會不會被困擾著該不該回去？所以史蒂夫把我們帶到新高度，以及通過一個幾乎做出錯誤決定的過程，盡管你、史蒂夫和我從未動搖過，知道薩蒂亞會很棒，而他甚至在導航如今仍然是世界上最復雜首席執行官工作之一時做得更好，你知道，這讓我感覺很好，我可以只是進來扮演一個小角色，做產品審查，學習AI，你知道，從微軟那里得到一些我在做的工作上的幫助。這讓我，你知道，把一切都投入進去，擁有我微軟所有權創造的驚人資源。

主持人：結束語。所以在我們結束時，我想讓你稍微回想一下這50年，你從哪里開始，現在在哪里。你知道，有些聽眾以前在微軟工作，現在在微軟工作，在科技世界的某個地方工作，或者每天使用我們的產品。你希望我們所有人作為結束語思考什么？

比爾·蓋茨：50年是很長的時間，太奇怪了，在我20多歲時，你知道，我們覺得40、50歲的人有點老，不太明白發生了什么，但也許能稍微幫我們一點。想到，你知道，我69歲，將要70歲，我還在，你知道，試圖幫忙，參與一些很棒的、前瞻性的項目，你知道，太瘋狂了。我們走了這么遠。總是試著調整，好吧，這是智能也在到來的新世界，我們能——你知道，你如何以正確的方式塑造它，你知道，這將超級重要。所以我很為微軟驕傲。我們有很棒的人，你知道，保羅、史蒂夫、薩蒂亞，高層，但，你知道，那么多不可思議的人。太酷了，它仍然，你知道，這些年來仍然是一家很棒的公司。不是說，你知道，其他行業冒出來了。我們設法一直保持在前沿。

主持人：嗯，你知道，這是一家從孩子們的夢想開始的公司，他們因為自己的能力被成人世界接受，而不是因為他們多大，或者掌握了所有成人的其他技能。我仍然認為我們是一個有很多夢想在前方的行業。謝謝你試著幫忙，就像你說的。你——你一天試著做的比很多人一生做的還多，我希望你能堅持下去。

比爾·蓋茨：謝謝。我還是個學生，和微軟一起工作讓我學到很多。我想我們永遠都是。所以，比爾·蓋茨，謝謝你加入我。

主持人：謝謝。再見。

星標公眾號， 點這里 1. 點擊右上角 2. 點擊"設為星標" ← AI深度研究員 ? ← 設為星標

參考資料：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1PgccykclM&t=1140s&ab_channel=Microsoft

來源：官方媒體/網絡新聞

排版：Atlas

編輯：深思

主編: 圖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