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開篇,我先給你簡單閻長貴,這樣方便你更好的閱讀我的這篇文章。
閻長貴:
山東聊城人,1961年畢業于人大哲學系,畢業后分配到《紅旗》雜志社工作,師從關鋒,后在戚本禹的推薦之下,于1967年1月正式成為釣魚臺11號樓的首個機要秘書。1968年的1月,因為受到關鋒和戚本禹的牽累,他也從11號樓搬去了秦城監獄。
在秦城度過了七年半的歲月后,被送去常德西洞庭湖農場勞動了五年,于1980年的3月,返回北京,回到了老單位《紅旗》雜志社工作,擔任編輯職務。
閻長貴先生以84歲高齡,于2021年的6月10號去世。
從監獄到農場
在閻長貴的回憶錄里,農場最動人的不是數據,而是人情。
1975年,這一年的5月22號,專案組的工作人員來到了秦城監獄。
“決定釋放你,到湖南某農場去勞動,等待最后的結論出來”
這個消息對于在監獄里待了七年半的閻長貴而言,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消息,他的心情格外的激動、興奮。
第二天,他終于走出了監獄,原本允許他可以在北京先待上一周的時間,但是閻長貴在北京沒有家。1961年,他從人大畢業后就被分配到了《紅旗》雜志社,單位給安排了宿舍。后來,他又調去了釣魚臺工作,那邊也有安排住的地方。
他的家遠在山東,出來后,閻長貴在偌大的北京也沒有一個落腳的地,只能是去《紅旗》雜志的員工宿舍,取一些個人的衣物和書籍。當年他被送去監獄的時候,去得倉促,也沒給他時間收拾自己的東西。
“東西都讓你兒子拿走了”
專案組的工作人員這樣回復他,還特意加了一句“他現在已經是中學生了”
在閻長貴這個老父親的眼里,兒子還是七年前的印象,如今得知兒子已經是個初中生了,一種別樣的情緒也泛上了心頭。這時候,工作人員這才告訴他,要送他去的那個農場是湖南常德的西洞庭農場。對這個農場,閻長貴也沒什么印象,很陌生。
坐上了綠皮火車,一路搖晃到了常德,來到了這西洞庭農場。
到了地,閻長貴壓根沒有心思做別的事,稍微安頓好以后,他立馬就拿出筆和紙,寫下了一封家書。將近八年的分別時間,他相戀遠在山東老家的父母、妻兒。在信紙上,他一筆一劃的訴說著思念的情緒,時不時會停下來發呆,似乎那文字之間喚起了曾經美好的回憶。
如果能立馬就見到父母、妻兒就好了.......就這么想著想著,眼角不自覺的滑下來淚水,滴在了信紙上。
他恨不得給這封家書插上一對翅膀,立馬就能飛到山東老家。
等啊,盼啊,熬啊,就這么恍恍惚惚的過了約莫十天的時間,可算是等來了回信。
那信里的字跡略顯幼稚,打眼一瞧就曉得是兒子的筆跡。如今兒子是個初中生,也能給他這個老父親寫信交流了。
在回信里,告知一家人都會來農場和他團聚。
又是一陣撓心的等啊、盼啊、熬啊,父親、母親、妻子、兒子來到了農場。那一晚,在小小的屋子里,一家人吃著不算好的伙食,原以為飯桌上會響起千言萬語,沒想到多年想要訴說的事,在飯桌上成了尋常的家話。
后來,父親、母親回去了山東老家,妻兒留在農場,陪著閻長貴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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