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最小的資金,撬動一個超大量的消費市場?
一位代駕小哥,成功用2塊6的代駕費實現了這一壯舉。
來自于網絡的信息,共有兩個不同的事發地:一說發生在浙江杭州,也有說是浙江溫州的。但不管是浙江哪座的城市,這都給當地打出了一張極為響亮的名片。
遙想當年,作者與多位同事一同前往某地的人社機構申訴與企業拖欠工資相關的違規行為,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半之后,一位打著哈欠的工作人員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就知道這筆錢,大概率是要不回來了。
某種程度上說,作者的經歷,與用戶拖欠這位代駕小哥2塊6費用的行為,其實是同一類型事件的兩種處理結果。
一個以人為本、能夠照顧到普通人群需求的城市,其發展,大抵是不會太差的。這種狀況,有一個大家很熟悉的名詞,但不太適合在正文中表達出來。
能夠量化的,照顧到普通人群需求的指標,有不少,比如低保比例、比如勞動糾紛中勞動者勝訴比例,比如法定最低工資標準等。
這一篇,我們用法定最低工資標準,來衡量一個區域對普通勞動者的照顧程度。法定最低工資標準越高的地區,顯然更照顧勞動者的需求。
有鋼筋網友會說,法定最低工資標準,不是跟區域發展水平掛鉤嗎?其實,我們對某些事物的印象,通常是滯后且固定的。原因很簡單,我們掌握的信息并不會更新得很及時。
從全國各地的未定最低工資標準來看,工資標準的高低,與當地發展水平存在一定關系,但卻不是人均收入越高的地方,法定最低工資標準也越高。也不是收入越低的地方,法定最低工資標準也越低。
舉個例子:有些人均收入不怎么高的地方,比如四川的小縣城,其法定最低工資標準,要比發展水平差不多的湖南、廣西多地高出500元/月,比重接近三分之一。
前述提到的杭州和溫州,其法定最低工資標準,處在全國的哪個水平線上呢?我們繪制一張圖表,展示全國2800多個區縣的法定最低工資標準分布,并重點標記杭州和溫州的情況。
溫州多個縣市的法定最低工資標準,大約處在全國中等偏下的位置,為2010元/月。
溫州的樂清、瑞安,其法定最低工資標準,與杭州淳安、桐廬和建德相當,均為2260元/月,比全國大約95%的區縣市都要高。
其余杭州和溫州的市轄區,法定最低工資標準為2490元/月,高于全國98%的區縣市。
法定最低工資標準,是由當地依據多個社會經濟指標制定的,其實存在很大的發揮空間。超過了全國95%的區縣市,這是杭州和溫州對普通勞動者需求的關注。
值得一提的是,到2025年4月,全國還有203個區縣,法定最低工資標準在1700元及以下,其中69個為1690元。這是到2025年4月全國工資最低的地方,你知道在哪里嗎?
上一次,作者使用這個可視化模板時(2024年1月),全國還有900多個區縣市的最低工資標準,在1700元及以下。
千方百計提高老百姓的收入,是國家級發展戰略,也是社會經濟轉型的關鍵因素之一。
及時支付勞動報酬,是提高收入的關鍵途徑之一。2塊6代駕費,撬動的不止是一個消費市場,還有千千萬萬勞動者的生計。
至于這件事帶來的是消失的生計,還是全新且更加規范的生計,或許只有時間能給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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