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讀的是魯迅先生的《藤野先生》,是先生于 1926 年在廈門大學時所寫的一篇回憶性散文,收錄在散文集《朝花夕拾》中。本想按照故事的方式去講述,但奈何文章是散文,按照故事思索了一番,僅整理出了五段回憶的情節(jié):東京見聞、仙臺求醫(yī)、匿名信事件、棄醫(yī)、憶先生。但欲展開時,卻發(fā)現(xiàn)仍是無法下筆,該因許多描述為表意,索性筆者就散著來吧。
筆者認為魯迅先生在東京生活的不開心,所以才會離開東京去仙臺。他是這樣描述那些“清國留學生”的形象:“頭頂上盤著大辮子,頂?shù)脤W生制帽的頂上高高聳起,形成一座富士山。”(為方便閱讀,接下來的描述中筆者將以“我”代指魯迅先生)
仙臺還沒有中國的學生,物以稀為貴。我在這里頗受照顧,不但不收學費,幾位職員還操心食宿。因為吃食還搬了一次家。
我在求醫(yī)時看見許多陌生的先生,講骨學的教授是一個黑瘦的先生,八字須,戴著眼睛,挾著一疊大大小小的書,名叫藤野嚴九郎。一周后,先生拿走了我的課堂講義,用了兩三天的時間精心添改了一番,之后還耐心指導我講義中的錯處。學期結束,我的成績在中間。又一學期,先生教授解剖實習和局部解剖學。一周后他很高興的表達了對我“敢于解剖尸體”的這件事的關心。
有一天,學生會干事來借我的講義看。翻了一通后,并沒有帶走。他們走后,郵差送來了一封很厚的匿名信,大略是說藤野先生在講義上做了記號,讓我預先知道了上年的考試題目。經(jīng)過檢查,留言消滅了,干事收回了那一封信。
第二年,觀看日本戰(zhàn)勝俄國的時事影片時,看到了這樣的一個情節(jié):“中國人給俄國人做偵探,被日軍捕獲,要槍斃了,圍著看的也是一群中國人”。在講堂里還有一個我,其他人拍掌歡呼“萬歲!”我聽起來特別刺耳。第二學年終結,我告訴藤野先生將不學醫(yī)學,并且離開仙臺。為了安慰他,隨口說了要去學習生物學這門和醫(yī)學有些關系的學科。臨行前幾天,先生送了我一張照相,后書“惜別”,并叮囑我時時和他通信。
離開仙臺后,因種種原因,我沒有給先生寫過信。但我總是時時記起他,在我所認為我?guī)熤校亲钍刮腋屑ぃo我鼓勵的一個。他的對于我的熱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誨,小而言之,是為中國,就是希望中國有新的醫(yī)學:大而言之,是為學術,就是希望新的醫(yī)學傳到中國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偉大的。他所改的講義在一次遷居時失去了,不過他的照相還掛在我的書桌對面,鼓勵我繼續(xù)寫些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惡痛疾的文字。
散裝簡讀至此結束,通過簡述加摘抄拼湊而成,但愿能還原幾分書中的真意。筆者閱讀散文講求感受,所以不會像小說故事一般“信口胡謅”一番自己的理解,大家想到什么就算什么吧,愿大家有所收獲。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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