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對峙著。
直到路那邊傳來一聲引擎的轟鳴,一輛酷炫的熒紫色超跑飛馳而來。
車子停在駱以謙的車后面,沈清刓開門走下來,年輕的臉在陽光下蓬勃生氣。
“姐姐,我來了。”
他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伸手拍了拍車頂蓋:“沒給姐姐丟面子吧?”
蘇曉音打量了一番,點點頭:“酷。”
駱以謙的臉色徹底陰沉。
但蘇曉音無視他,直接坐進沈清刓的車里。
又一聲轟鳴,超跑疾速起步,瞬間消失在視線中。
坐在駕駛位的助理感覺車內(nèi)的空氣變冷了。
怎么回回修羅場他都在場……
他觀察著駱以謙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開口:“駱總,咱們追上去嗎?”
駱以謙冷著臉很久都沒說話。蘇曉音抬起頭:“我沒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嗎?你沒跟我喝過酒吧,來來來,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駱以謙脫衣服的事情,而后在駱以謙的視線里輕車熟路地走出臥室。
駱以謙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兒?”
蘇曉音沒有回答他,徑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駱以謙腳步一頓,深深皺起眉。
他不喝酒,但剛接手集團的時候不乏有很多人送他名貴的酒,他也不好丟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蘇曉音是第一次來他家,她怎么會知道他有個地下室,還知道里面有酒?
就像她好像在這里生活過很多年一樣。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駱以謙否認,這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怔愣這幾秒,眼前蘇曉音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
謝傭人洗完碗出來就看見這副場景,恍惚間還以為在做夢。
站在原地好一會才挪開,坐在沙發(fā)上,原本不困,但莫名安心,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宋暖的鬧鐘一響,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她站起身就道:“我上班了,有事打電話。”
剛站直,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再次反應過來就坐在謝淮的腿上,男人惺忪的眸子夾著幾分情愫。
他側(cè)頭親上去,溫柔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探入,漸漸占有欲充斥,他將宋暖放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盯著她。
“下午有正事嗎?”
宋暖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連同脖子一片紅,“有。”
謝淮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過了幾分鐘才拉她坐起來,“幾點下班?”
“稍微晚點。”
宋暖低頭拍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襯衣,朝外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返身跑回來。
在男人不解的眸子中,她彎腰親他側(cè)臉,緊接著轉(zhuǎn)身就走,頗有些做賊心虛。
直到關(guān)門聲響起,謝淮才猛的起身,大步跑出去,開門,四目相對。
宋暖的臉可見通紅, 她有些不自在的別了一下耳發(fā),謝淮自然察覺到,不敢嚇她,她膽子最小了,一下就縮回去。
他收回半空中的腳,靠在門邊上,“等你回家。”
“晚上吃湯鍋,好嗎?”
“好。”
宋暖打開電梯走進去,眸光瞥了一眼門口,在快要關(guān)門之際,她又道:“謝淮,穿拖鞋。”
看著緊閉的電梯門,謝淮低頭看著自己的光腳,轉(zhuǎn)頭找上拖鞋穿上。
宋暖沒有去公司,直接去了蕭晟的醫(yī)院,如果有蕭晟出面阻止網(wǎng)絡,事態(tài)會減輕不少。
畢竟他是當事人。
她想過和謝淮商量,但謝淮肯定不會同意她來找蕭晟,只能先處理,再回家和謝淮坦白。
倒是沒想過隱瞞他。
他經(jīng)不起隱瞞。
蕭晟的病房被警方的人保護起來,宋暖提著水果根本進不去,她只能嘗試著給蕭晟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蕭晟有些虛弱的聲音,“暖暖。”
宋暖第一次求人辦事,手不自覺緊了一些,“我在病房外面,能進來嗎?”
電話那端沉寂,過了一會,病房從外打開,蕭晟穿著病號服,頭上綁著繃帶,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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