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麻繩專挑細處斷,這句話用來概括《棋士》劇情真是很貼切。
《棋士》更新到12集后,劇作的懸疑節奏開始慢了下來。
崔偉被崔業匿名告發,崔偉停職休假,信用社劫案的破案遇到了瓶頸期。
崔業用黑賬本將王紅羽送進了局子,他和夏生安全地把300W分了。
劫案仿佛是崔業棋盤上的一個眼,一切都在崔業的運籌帷幄中。
崔業帶著錢,開著新買的車,帶著妻子高淑華和兒子崔炎高,一起去香港看病。
崔業貼心地考慮到,當年他和高淑華結婚沒有度蜜月,他開車去香港,一家人正好可以度個假。
雖然一路上鬧了很多不愉快,但崔業半夜和高淑華談了一次,他把自己想彌補當年蜜月的想法說了出來,還為自己急躁的態度道了歉。
崔業的談話看著似乎一臉真誠,但對于錢的來處,他滴水不漏,只說是大師班的學費。
高淑華面對丈夫的坦誠,暫時放下了心結,三人一起開開心心地在香港吃喝玩樂,兒子炎高非常高興,兒子高興,崔業和高淑華也心情很好。
而崔業自己遇到的糟心事,他誰也沒說,對高淑華一個字都沒提。他的車壞在路上,他去修車,被修車行的人訛詐了不少錢。
崔業本來想著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給了錢,準備咽下這口氣,已經準備開走了,但他一眼看見了對方的面包車,計上心頭。
崔業把自己帶的機油全部倒在面包車上,還平靜地回去問車行的黑老板借火,車行的人正在分錢,看見崔業都帶著嘲笑的眼神,把他當作傻子和冤大頭。
崔業把香煙頭扔進了面包車,面包車頓時燃起熊熊大火。
車行的人聽見爆炸聲,全都沖了出來,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包車燒成灰燼,束手無策。
崔業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本來只是一直壓抑著性格里陰暗的一面,自從卷入了劫案,他性格里的暗面就像開了一個口子,這以暴制暴的手段,就像他內心對于規則的恨意,這種恨意跳不出暴力循環的邏輯。
劇作所描寫的南方的黑車行,是有真實基礎的,對于這樣的黑車行,觀眾大概有很多話要說。
另一個壓著崔業心頭的石頭,就是兒子的醫藥費,他被醫生告知,兒子不是漸凍癥,但這種疾病所需的醫藥費也是天價。這件事,崔業沒有告訴高淑華。
崔業不告訴高淑華天價醫藥費,并不是崔業有多善良,更多的,是怕高淑華追問他的錢的來處,這也是崔業的最暗黑的一面,他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南方有黑車行,北方有黑礦廠。
金夏生父親金朝山本來是國營礦廠的廠長,他老實巴交地相信了改制,貨款給了新廠長買機器,卻被新廠長騙得一無所有。
這個騙局雙方聯手設計得天衣無縫,就騙了老實人金朝山,金朝山一直責怪自己做錯了,到死都認為是自己的錯。
這也是金夏生無比憤怒,買槍復仇的原因。
這樣的北方黑礦廠,劇情通過崔偉的視角,從各方面進行了展現。
比如混混頭子二狍子,他依靠和黑礦廠的勾連獲取利益,他知道所有的黑幕,卻不敢說。
劇中的金夏山的家鄉這樣的黑礦廠,雖然是虛構的,但它是以真實現實為基礎的。
比如濟源王屋山鐵礦就是一個已經被消滅的黑色產業鏈。
南方的黑車行,北方的黑礦廠,天價的醫療費用,父親冤死,這樁樁件件,都是劇情表現的,被折疊的現實社會底層生存法則。
崔業和金夏生,本來他們一直為了生存而遵守著規則,低調做人,比如崔業的被折疊,在于棋局的輸贏總是利益交換的結果,而劫案的卷入,成為了他內心陰暗面的一個出口。
夏生在父親金朝山死后,他更加清醒地認識到了規則異化,制定規則的人破壞規則,這是夏生被折疊的生存法則,即使他拿槍崩了仇人,也并不能改變什么。
電視劇《棋士》并不是一部簡單的罪案劇,它劇中表現的暗黑現實,給了觀眾更多的對現實的思考,具有強烈的現實主義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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