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希,你不要急著拒絕,我知道,你一直沉浸在失去姜同志的悲慟里,但是,都三年了,也是時候該走出來了,聽我的,兩人去見個面,不管怎么樣,都見完面再說。”
沈溯希依舊態度堅決地拒絕了,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首長,謝謝您的關心,可是,我不能去相親。”
首長一愣:“姜同志都走了這么多年,你難道打算光棍一輩子,不管怎么樣,人都該向前看的,我也不希望你一直沉浸在過去走不出來……”
沈溯希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我明白,可是首長,這輩子,我只認她是我唯一的妻子,不管她或者還是死了,我的心都不會變。”
見他堅決到這么地步,首長再多的惋惜,也只能化作一聲長長的喟嘆了。
“你啊,太軸,算了,既然你沒這個意思,那我也不勉強了。”
說完,首長只能搖頭出了門。
沈溯希卻叫來下屬:“幫我查件事。”
下屬疑惑:“什么事,軍長。”
沈溯希停頓片刻,再問:“查下今天演出的文工團名單。”
雖然不知道沈溯希要文工團名單有什么用,可是下屬并未多問,而是回應了一聲“是”接著走出門去。
很快,下屬便拿到了文工團的名單。
打開來,赫然發現,姜懷曼這三年,竟然都在首都文工團里。
關了名冊,沈溯希久久難眠。
他覺得,自己是時候該回一趟首都。
另一邊,姜懷曼也久未成眠。
一想到今天竟然再見了沈溯希,心里,還是很不是滋味。
不過,很快,姜懷曼又釋然。
她離開三年,恐怕沈溯希應該早就和余夢君修成正果了吧。
也好。
反正演出已經結束,兩人從此之后,再也沒有半分交集。
翌日,姜懷曼跟隨大部隊一起,就上了回首都的班車。
一天一夜的路程,次日清早,班車終于在首都文工團門口停下來。
此次去東部戰區演出舟車勞頓,因此,團里特意給她們放了三天假,讓回家里好好休息一番。
馬不停蹄,姜懷曼很快回到了家中。
推開門,母親正在炸丸子,肉的香味,像是鉤子,勾得姜懷曼心中饞蟲都出來了。
她跑到廚房,探出個頭,突然喊了一聲:“媽!”
姜母被她嚇到,連忙捂著胸口,看到是自己女兒,這才嗔怪地錘著她:“你這臭丫頭,怎么回來都不出聲,嚇死我了。”
姜懷曼撒嬌一樣給母親捶著背:“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
姜母佯裝生氣:“你這是驚喜嗎,你這分明是驚嚇,好了,這次演出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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