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光先生作為當今書壇狂草領域的領軍人物,對今人狂草的發展和探索做出了突出的貢獻,并且借助現代科技的支撐,賦予了狂草更為豐富的特色,他所領導的“狂草四人組”多次在全國舉辦狂草展,讓人們對狂草這種創作方式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狂草算是書法史上比較少見的創作形式,前輩名家也就張旭、懷素、高閑、黃庭堅、趙佶等少數幾人,流傳于世的狂草佳作也就《古詩四帖》、《自敘帖》、《諸上座》等幾件而已,并且狂草在歷史上經常斷代,這造成狂草的學習、研究十分困難。
但是狂草書又是最能體現性情的創作方式,可以認為狂草是書法的最高境界,但也是最難的創作方式,劉洪彪、張旭光等人能夠專注大草書的研究創作,勇氣可嘉。
張旭光的書法走的是一條非常傳統的道路,由楷至行再到草書,他有著深厚的楷行基礎,這讓他的草書更顯傳統底蘊。
堅實的楷行基礎既對草書學習有所幫助,也對草書學習產生掣肘,草書既需要楷行的筆墨功力,又要拋棄已經養成的楷行書寫習慣,草書學習可以認為是一次重塑書風,難度可想而知,這就是草書學習中最大的挑戰。
張旭光于草書探索多年,已經突破了創作瓶頸,形成了鮮明的個人特色,讓他成為當今草書領域的佼佼者。
觀看張旭光的狂草作品,無不為其精妙的筆法和堅實而又靈動的線條以及跳動的韻律所打動,如臨岸觀潮,令人心潮澎湃。
然而張旭光寫出張旭、懷素的味道了嗎?顯然沒有,也不大可能寫出來,這主要是由張旭光的性格所決定的。
古代狂草名家無不個性十足,甚至有點顛怪,比如張旭、懷素、黃庭堅,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賦予狂草作品跌宕起伏、洶涌澎湃的節奏感。
反觀趙佶的《狂草千字文》則顯得平靜流暢,缺少狂草應有的氣勢。因為這趙佶真的瘋不起來。
張旭光狂草的弊端也在于此,太過清醒的人是寫不出激情的狂草作品的。盡管張旭光用現代的藝術表現方式盡量做出彌補,但是也顯得頗為刻意,并非真情流露。
這不但是張旭光一人的問題,而是當今整個書壇的問題,當今書壇都太過追求文雅、含蓄,缺少真正借書盡情釋懷的人。這種大環境注定當今狂草只是一個曾經存在的印記,卻無法體現真正的狂草精神。
即便如此,張旭光等人的努力和探索也不會荒廢,也會對狂草發展起到一定的促進作用,支持這一創作方式在未來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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