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距離太空有多遠?
實際上只有100公里(國際公認的標準是卡門線,即海拔100公里,約62英里)。通俗一點講,就是從杭州出發1小時車程到海鹽的距離。
昨天,一枚從文昌中心出發長30多米長的火箭悄悄抵達杭州云棲小鎮。在接下來的這個周末,這里將成為杭州最腦洞大開和奇思妙想的地方——2050大會今天正式開始了!
去年的2050現場,有人帶來了可回收火箭,并且升起一輪人造月亮。
每年4月末的最后一個周末,來自全球各地、各行各業的年青人不約而同聚集到杭州,圍繞科技、人文、藝術等領域,開啟一場三天兩夜不打烊的線下見面會。
這并不是一場傳統的大會,而是年青人為自己張羅的一次團聚。
摸月壤、坐月球車
體驗火箭發射
和往年一樣,今年的2050設置了青年團聚、新生論壇、探索空間、熱帶雨林、思想約會、熱力運動、青春舞臺、星空露營等十大“容器”。整個大會有106場活動,394個分享。宇宙科學、航天技術、AI……所有你能想到和想不到的感興趣話題,都可以在這里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比如今年的青年團聚,一群對宇宙科學、航天技術感興趣的年輕人張羅了一場“空天夢幻-凝望星辰”的聚會,參與的青年有的從事太空智能計算系統架構與物聯網技術標準化研究,有的從事飛行器設計和新技術探索,還有的從事浮空器系統研發……
去年2050大會資料圖(下同)
一群在鄉村生活的不同職業年輕人,包含返鄉的斜杠青年、基層工作的村干部、土生土長的村民,以及愛好廚藝和木工的手工藝設計師等,他們將在2050大會開啟一場非標田野派對:未來的鄉村會發展成什么樣子,我們會開著飛機去買菜嗎?家里的小寵物會變成機器狗嗎?人工種植是否完全被科技替代?
探索空間分成了四大展區。在“電影,從膠片到AI”展區,可以沉浸式體驗機械臂×虛擬制片實時劇場;在“人類離太空只有100公里”展區,可以體驗“坐”火箭到太空,暢游衛星群,看空間站、摸月壤、坐月球車、玩月球基地VR游戲,在指控大廳體驗火箭發射,監測衛星在軌運態等;“鋼鐵智慧”展區,可以一次性看到特種環境機械臂、四足機器人、水下機器人、加油機器人、全自主智能飛行機器人、智能運維機械裝備等硬核科技力量。
“熱帶雨林”聚集了四五十場有趣的活動,熱愛天文的你能和國家天文臺、之江實驗室的青年科學家面對面,了解最前沿的AI+天文探索成果,還有機會獲得神秘的AI+天文紀念品。
去年,浙江警校學生站上2050的舞臺介紹“面容時光機技術”。
一家商業火箭公司還把巨大的燃油桶搬到了2050的廣場上,喜歡涂鴉的可以在上面發揮你的奇思妙想。
圍繞AI發出青年之問
當AI的浪潮洶涌而來時,年青人最關心的是什么?讓我們把目光倒退到7年前。
2017年和2018年,新一波人工智能的浪潮掀起了漣漪。年青人的興奮與焦慮變成了首屆2050大會的問題:機器人會奴役人還是造福人?區塊鏈是魔鬼,還是天使?無人駕駛是狂想,還是日常?互聯網在地下還是天上?藝術被科技扼殺還是滋養?科學屬于科學家還是孩子?
2018年的10個問題
7年后的今天,當AI的浪潮再次席卷全球,年青人最關心的問題也在演變。
今年,2050大會上排在最前面的幾個問題分別是:芯片是AI的枷鎖,還是AI是芯片的救贖?AI+是賦能還是威脅?火星殖民是壯舉,還是妄言?量子計算是臆想,還是終途?
今年大家關注的問題
7年前有些問題可能已經找到了答案,但有一些依然還在尋找答案的路上,比如,機器人潮,是替代還是共生?
也有人不管技術浪潮會怎么發展,只想用抽象好玩的游戲回應群體焦慮。
作為AI愛好者,同時也是一名斜杠青年和大學生創業者,小智在今年的2050大會上發起了一個叫“在AI時代和我們一起躺贏人生”的游戲。
游戲里,你既是玩家,也是游戲的一部分。游戲規則特別簡單:參與者一起躺在地上,只要路過他們并多看了他們一眼,你可能就會被他們拉來與每一位躺下的人進行石頭剪刀布對決。如果你贏了所有躺下的人,可以選擇離開或加入躺下的隊伍;如果你輸給任何一個人,必須加入躺下的隊伍!
小智說,不管AI能不能超越人類,有些方面AI可能永遠無法超越人類,比如人類的莫名其妙。
兩個越沒有機會見面的人見上一面
可能會改變世界
回到2050的由來,它是由中國工程院院士、阿里云創始人、中國設計智造大獎學術委員會主席王堅提出,由杭州市云棲科技創新基金會與全球自愿者共同發起的有關科技和未來的非營利性活動。
它是年青人的大型見面會,沒有主辦方,沒有組委會,也沒有全職員工,沒有嘉賓,更沒有VIP。參與其中的每個人由自身的熱愛出發,呼朋喚友做一點好玩、有趣還帶點不俗的事情。
2050大會的官網,是一群又一群的年輕人接力開發的,有人為2050寫了歌,自愿者共同運營著社交媒體賬號,服飾品牌的“創三代”連續5年為2050送來了T恤……
這些年青人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自愿者。
2050有很多江湖黑話,自愿者就是其中之一。自愿者意思是自己喜歡自己愿意才是最大的動力。2050里每一場活動的發起、組織、舉辦都來自每一位自愿者。
去年有人問王堅,舉辦2050的目的是什么?王堅說: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人見一面。別人又問他,還有什么別的目的?
王堅說,沒有別的目的,“只要你到這兒來,認真地見上一面,會發生很多神奇的事情”。
在他看來,2050是一群自己的未來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年輕人,卻在操心人類未來的地方,“兩個越沒有機會見面的人見上一面,可能會改變世界。”
我們在2050組了
一個橫跨半個世紀的局
今年“杭州六小龍”火爆出圈,很多人在問為什么是杭州?
有人說,因為杭州有西湖和一群敢把夢想寫進DNA的人。也有人說,杭州越來越像一座極客之城,充滿了對科技和未來的熱愛。
在今年的2050大會上,九千光年俱樂部組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局(4月27日下午1點),邀請五位嘉賓,他們分別代表70后、80后、90后、00后和10后,用一場跨越半個世紀的分享,去尋找答案。
70后時尚科技公司創始人
劉 郴
不懂生物學和計算機的不是“好裁縫”
從地里的一朵棉花到一根紗線,最后穿到人身上,真正的轉化率是多少?劉郴的答案是:不足51%。
從紡織服裝專業畢業后,大部分同學成立自己的服裝品牌開始創業,劉郴一頭扎進了科學世界:從紡織服裝跨界到生物信息,和計算機學。
他有兩位偶像,一位是在比利時布魯塞爾自由大學的校友和前輩——比利時物理化學家伊利亞·普里高津,另外一位是比利時化學家、企業家的歐內斯特·索爾維(Ernest Solvay)。
在追求科學的道路上,劉郴發現科學與藝術不分家。他創立的凌迪科技Style3D,用“AI +3D”技術賦能紡織服裝行業,是眾多服裝大牌背后的“神助攻”。
80后醫學“達·芬奇”
周舒揚
我畫的心臟能滴出水,被人民日報點贊
一幅心臟的插畫能有多真?就仿佛在眼前跳動,甚至因為過于逼真火出了圈。
這幅畫的作者,是一名外科醫生。
2017年,因為一幅心臟插畫火爆全網一年后,1986年的周舒揚不顧家人的反對,辭去了醫院的工作,開啟了自己新的人生:醫學插畫師。
周舒揚創立的杭州一目可視數字科技有限公司,系統地創建了“醫學圖庫”項目,其定位為“生物醫學視覺知識平臺”,把生物醫學領域中的所有內容以視覺的形式重新重現一遍。
90后肺移植“豪斯醫生”
趙 晉
全球最會給小白鼠做肺移植的人之一
給小白鼠移植一個新肺有多難?時至今日,全球只有五六個實驗室將這一模型常規化。而熟練掌握這一技術的研究者全球范圍內不超過20個,浙大二院的趙晉醫生,就是其中之一。
兩年前,他入職了浙大二院,加入了“中國肺移植第一人”的陳靜瑜教授帶領的肺移植科。白天跟著陳靜瑜教授參與臨床手術,晚上去實驗室進行小鼠肺移植研究。
在小鼠肺移植上,趙晉也玩出了“花兒”。他發表的一篇論文不僅獲得了美國梅奧醫學中心胸外科教授的評價與認可。
00后科技公司CEO蔣正豪
我用熱愛“拿捏”飛行人生
如果說大疆創始人汪滔對飛機的癡迷始于16歲生日那年父親送的一架遙控直升機,02年的蔣正豪對飛機的癡迷是高三那年,偶然參加了一場無人機趣味賽并拿了第一。
這場比賽就像是一個神奇的開關,打開了蔣正豪骨子里的熱愛,并在大學期間肆意生長。當身邊大部分同學在打游戲、逛街無所事事時,幾乎所有的課余時間他都沉浸在無人機的世界里。他在大學成立了無人機工作室,并在一年后實現了盈利,業務遍布全國各地。
去年,大學還沒有畢業,蔣正豪就拿到了人生第一筆融資,成為杭州最年輕的CEO之一。
10后小學生呂思彤
我和我的5個AI智能體
席卷而來的AI浪潮讓大多數成年人感到焦慮和迷茫時,互聯網里長大的10后們開始大顯身手。
作為這場分享會的一枚“彩蛋”,來自北京某小學的呂思彤是一名資深AI用戶,不會代碼的她已經手搓了5個AI智能體。比如一款“AI試卷”智能體,只要輸入學科、出版社、單元、年級等關鍵字,就能自動生成一份有針對性的習題。“這樣我就不用自己到處找習題來做了。”呂思彤說。
文 | 沈積慧 熊文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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